双方谈好价格,痴痴把红毛女拉到一边,悄声问:“一百五十元,你愿意陪他睡吗?”
红毛女大吃一惊,厉声问:“你不是跟他说三百元成交吗?怎么突然又变成一百五十元了?”
痴痴把公司每日的开支,物业管理费、租金、水电费、各种保护费、以及自己应该抽取的提成给她算了一遍。
她说:“扣除所有费用,你只能拿这么多。”
红毛女有点不满,但因为急着挣钱整容,也只能接受这一条件。
随后,她在痴痴地带领下进入店面的小隔间。那人也紧跟其后走了进去。
痴痴回头对他说:“你们就在这里把事办了吧。”
他看了看那张用木板搭建的小床,说:“床太小,不适合做激烈运动。”
痴痴问他要多大的床,他走到门口,指着厅里那张大床,说:“和它一样大。”
痴痴吃了一惊,她说客厅里的大床是姐妹们用来摆造型的道具,不能用来做交易。那人脑子转了转,指着坐在大床上的风尘女,对痴痴说:“你让她们进小隔间,把床腾出来不就行了?”
痴痴有点不敢相信地把他打量一番,问:“你要玩什么花样?需要这么大一张床?”
那人支吾着不肯说,只用手在她前面比划了一下,然后又绕着她画了一个大大的圈,接着又用手做了一个翻筋斗的动作。
痴痴问:“你要在床上学老孙翻筋斗?”
那人点点头,说:“不完全像他,但也相差无几。”
痴痴从业以来,就没见过这么奇特的玩法。目前为止,她所见过最劲爆的花招,也就是在床上做几个屈体动作。
她对这一玩法有点好奇,于是说:“你先给我表演一下。”
他推辞说:“这活不好当众表演,只有在两人的情况下,才能淋漓尽致地发挥。”
话说到这里,痴痴突然想起某些顾客向她反应员工技术不行的问题。
曾有那么几次,顾客从小隔间里出来,对她说:“小姐技术不行,需要进一步加强。”
痴痴曾经就这个问题,召开了几次座谈会议,让大家各自发表了一下意见。可是,几次会议开下来,大伙儿都耷拉着脑袋说:“创新太难了,必须请专家亲自示范才行。”
于是,她对那人说:“这样吧,我把姐妹们叫进小隔间,把那大床腾出来给你们做运动。我就站在旁边观战,一旦你的绝活被我们采用,下次我给你免单。”
那人觉得这主意不错,没多想就答应了她的条件。
事情谈妥之后,痴痴马上把坐在大床上的小姐妹们叫进小隔间。接着,她又把红毛女和那人拉出来,说:“好了,我已经清场了,剩下的表演就交给你们啦。”
说完,她走过去把门关上,回头对他俩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那人很猴急,话没说一句就爬上大床,三下五除二便把自己脱了个精光。然后,他光着屁股对站在床前发呆的红毛女招了招手,说:“时间紧迫,你赶快上床。”
红毛女近前一看,发现他的家伙长得有点奇怪,惊叫着向后退去。痴痴撑住她后背,把她推到那人面前,对她说:“快上床服务,别浪费时间。”
有了上次被玩晕的教训,红毛女上去就向他声明自己不用嘴服务。那人很吃惊,睁大眼睛,把她的大嘴看了一遍,说:“我要的就是你的大嘴。”
说着,他马上找痴痴理论。
痴痴担心开张不利,把红毛女说了一顿。
她直言不讳地说:“做我们这行靠的就是嘴。你不用嘴,怎么吸引回头客?”
接着,她又说:“有些玩客就是因为老婆不用嘴,所以才出来找我们这些愿意用嘴为他们服务的小姐。”
那人听痴痴这么说,马上配合着点头称是。红毛女刚出来混,思想一时放不开。她扭捏着说:“我对那玩意恶心。”
痴痴说:“你多干几次就不恶心了。”
这时,那人又催促说:“你别扭扭捏捏了,我还要急着回去搬砖呢。”
红毛女愣着不动,痴痴伸手就把她身上的布条裙扯了下来,然后让那人把她拉了上去。
红毛女一上床,那人就猴急猴急地把她全身上下摸了一遍。他一边抚摸着红毛女身上的长毛发,一边感叹道:“这毛发摸起来,真他妈的爽。”
那人是水泥工,双手粗糙得像砂纸一样。手一接触红毛女的肌肤,她就疼得大叫连连。
玩得差不多的时候,她咧着嘴问:“你还没摸过瘾吗?”
“再摸摸,”他兴奋地说,“这毛发太刺激了。我嫖了这么多年,就没见过你这种浑身是毛的女人。”
说着,他又扒开她双腿,一把抓住那地方的长毛发,说:“特别是这地方的毛发,不仅颜色深,而且还很柔顺,一摸就感觉滑溜滑溜的。”
他停下来一想,接着说:“就像用飘柔洗发水洗过一样顺滑。”
紧接着,他又问:“你平常都用什么洗发水护理这地方的毛发?”
红毛女被他摸得直打哆嗦,夹紧双腿说:“我什么洗发水都没用。”
他吃惊地说:“原来你这毛发是天然的。”
红毛女觉得他很恶心,一把推开他的爪子,坐起来说:“你怎么这么多废话?”
那人吓得弹跳起来,随后一把将她推倒在床,抬起她双腿,立马就把那老家伙放到她那地方摩擦起来。
他一边卖力地冲刺,一边喔啊喔啊地大叫着。红毛女在他剧烈地推动下,使劲地喘着气。没一会,她就被折磨得死去活来。
她向痴痴求救说:“痴痴,我快不行了。”
痴痴这时正用大哥大跟别人聊骚,根本没空搭理她。
她头也没抬地说:“你再坚持一会,等他那家伙疲软了自然就会出来。”
红毛女咬牙切齿地坚持着。过了一会,她发现那老家伙不但没软下来,反而越玩越起劲。她踢了踢腿,向他表示不满。
那人置若罔闻,加大力度在她身上使劲折腾。她又累又气,推着他说:“你干不久了,该歇歇啦。”
“时间还早着呢,”他说,“我花这么多钱,不玩够本哪行呢?”
红毛女生气地说:“你花那点小钱,玩我这么长时间已经赚了。”
说着,她又推了他一把,说:“我不行了,你快下来。”
“不行,我还没玩够。”
红毛女问:“你还要玩多久?”
“至少还要玩半个小时,”他睁着浑浊的双眼说,“通常情况下,我每次都不少于一个小时。”
红毛女吓得当场晕了过去。
那人吓得半死,用力摇晃她几下,却发现没一点反应。接着,他又拍了拍她脑袋,红毛女还是没一点知觉。
他赶紧把痴痴叫过来,两人一起把她扛起,将她倒立在床。痴痴拍了拍她脸,对着她耳朵叫唤几声,红毛女依然没任何反应。
情急之下,那人朝她那地方狠狠掐了一把。红毛女惊叫一声,立马弹了起来。
那人洋洋自得地说:“骚人还得用骚办法。”
红毛女还没喘上一口气,那人抓住自己的老家伙又直奔目的地。他直接把红毛女翻过来背对着自己,一边拍打着她的小屁股一边朝那地方猛烈地晃动。
红毛女被他折腾得哭爹喊娘。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人终于停了下来。他拍着红毛女的小屁股,说:“喂,你快起来吧,我们换种方式玩。”
红毛女一动不动。
那人以为她又晕了过去,赶紧把她翻过来查看。只见她瞪着一双空洞的白眼,没了活人的气息。
“喂,你怎么了?”那人拍着她脸问。
红毛女纹丝不动。
那人吓了一跳,翻了翻她眼皮,发现没有动静,接着又用力掐了掐她的大嘴巴,还是死样子。紧接着,他又从裤兜里掏出一把他在工地值夜班用的手电筒,掰开她眼皮照了照,哆嗦着问:“你不会就这么过去了吧。“
红毛女在手电筒的强光照射下,依然没有任何动静。那人吓得把手电筒一扔,大叫一声:“死了。”
痴痴大惊,倏一下从座位上站起来,凑上来问:“怎么回事?”
“不动了,”那人慌张地说,“不会就这么死了吧?”
痴痴大叫着爬上床,说:“我还没看你们翻筋斗呢,怎么就玩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