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屋顶上忽然传来一阵倏倏声。阴健抬头一看,发现几只硕大的老鼠正趴在亮瓦上一顿乱啃。他抬手一挥,硕鼠立刻一哄而散。
突然“啪”的一声,一块破碎的瓦片从头顶上砸下来。傻女大叫着躲到大妈身后,扯住她的衣服咿咿呀呀地比划着。
阴健忙拾起那块破碎的瓦片,把他扔到门口的垃圾框,然后又回来把屋子打量了一番。
这栋用泥砖砌成的破烂房屋,是他爹留给他的唯一财产。虽说年代有点久远,但总算还能凑合着住。唯一让人不安的是,就是随时要做好被活埋的心理准备。
长工看不下去,让他花点钱请人翻修。他却因为囊中羞涩,口袋里掏不出几个铜板,只能将就着栖身。
后来,长工主动跑来帮他修好了烂掉的墙壁。
长工对他说:“阴健啊,我老了,帮不了你多少忙啦。虽然你爹在世时待我不薄,但是岁月不饶人啊,我已力不从心了。你赶紧找个媳妇儿过日子吧,让她帮你分担一点生活压力。”
长工知道他去找老大妈说过几次媒,但由于他人穷又有腿疾,此事也就不了了之。
之后,阴健又上门死缠烂打了几次。老大妈被他缠得没办法,索性去大街上拉了一个站街的卖淫老妇女,直接带去他家说:“这是最后一个,成不成都不关我的事了。”
堂屋里,卖淫女问他:“你有钱吗?”
阴健答:“没有。”
卖淫女又问:“那你有什么?”
他指着破房子说:“我只有这间破屋。”
卖淫女很恼火,指着他大骂一顿,马上就跑了出去。过了一会,老大妈跑过来打听情况,他垂头丧气地说:“她骂我没钱。”
自那时起,大妈再也没给他找过女人。阴健厚着脸皮去了她家几次,发现她不搭理自己,从此就没主动找过她。
令阴健没想到的是,时隔二十年,她却主动把女人带上门来。
就在他迟疑要不要把傻女人留下,老大妈这时又说:“你再犹豫不定,我就领她到老光棍那里了。”
说完,她拉起傻女人就向门外走去。阴健心里一紧,赶紧跑上去把她们拦住。
一星期后,阴健在老大妈一家的见证下,跟傻女人结了婚。婚礼现场,傻女人除了傻笑以外,就是叽咕着一些他听不懂的土话。
阴健问老大妈:“你知道她说什么吗?”
老大妈摇头。
婚礼结束后,阴健给她端来一盆洗脚水,让她把脚放进去搓干净。她一动不动,只看着他傻笑。
阴健拿她没辙,只好帮她脱掉鞋子。正想坐下来给她洗脚,傻女却一脚将他揣翻在地。
他刚从地上爬起来,还没来得及骂她一句。傻女又扛起洗脚盆,“呼”一下把盆子扣到他头上。
他气得火冒三丈,正要对她发火,“砰”一声,一张木凳又从他身后砸了过来。
他一手摸着湿漉漉的头发,一手摸着火辣辣的后背,朝她大叫:“疯子,你要造反啊?”
傻女人除了对他傻笑,就是咿咿呀呀地乱叫。
他非常生气,抬手就要打她。
傻女人闪到一边,朝他大叫两声,然后把屁股对准他,放了一个响亮的臭屁。
那屁不光声音大,气味还相当浓烈。阴健被熏得叫苦连天,捏着鼻子跑到一边大骂:“你娘的,这屁估计在你肚子里憋了几十年了吧?”
傻女人一边傻笑着,一边撩起衣服扇动起来。阴健抬头一看,发现两个圆滚滚的肉球蓦然从她衣服里钻了出来。
他惊得目瞪口呆,好半天都没回过神来。直到傻女走过来,抬起他手伸向肉球的时候,他才猛然惊醒过来。
他身体像过电似的颤抖了一下,红着脸把手缩了回去。傻女嘿嘿地笑,随后又拉起他手往肉球上探索。他哆嗦着帮她把衣服拉下来,说:“你先把衣服穿好,等会回房再脱。”
说完,他跑到房间拿了条干毛巾把头发擦干,随后又去厨房打了一盆水,帮她抹了一把脸之后,接着又把脚洗了一遍。
紧下来,他把傻女拉进房间,示意她脱衣服睡觉。傻女不明所以,只顾着对她傻笑。他只好动手帮她脱了外套,然后示意她躺到床上。
她似懂非懂地朝他眨了眨眼,拿起他的手扯了扯里面的短褂,示意他把那件也一起脱掉。
“那件不脱了,你赶快躺下吧。”阴健说。
她看着他,一动不动。阴健只好把她挪到床上靠墙的那一面,然后将她平放在床。自己则以最快的速度脱掉身上的衣服裤子,迅速钻进了被窝。
被窝里,他摸了摸傻女的手,见她没反应。于是他又碰了碰她大腿,也没任何动静。
就在他犹豫要不要干那事的时候,傻女突然抓住他左手,一把伸进她的小褂里。
他哆嗦一下,马上抓住那个肉球使劲捏了捏。接着,他又把另一只手伸了进去,两只大手轮番在傻女的衣服里揉捏起来。
他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学电视里的男主叫唤着宝贝。傻女呀呀地叫着,随后捉住他手,大笑着说:“窝窝。”
“什么窝窝?”他问。
傻女用手指着自己,又叫了一声:“窝窝。”
阴健不懂她说什么,于是问:“你是不是不喜欢我捏你的球球?”
傻女没再喊叫。
阴健再次把双手伸进她衣服,采取两手抓的方式,捏住她胸前两个肉球,再次问道:“你是不是不喜欢我这么捏你?”
傻女还是呀呀地叫唤着,阴健听不懂她的意思,只能就此打住。随后,他一边褪着傻女的裤子一边说:“我们现在入洞房了。”
他把她的裤子脱下来,往床架子一撂,然后抓起他的老家伙,径直往傻女为他传宗接代的地方直奔而去。
就在他准备行使交配权的时候,傻女突然两腿一蹬,一脚把他踢下了床。他坐在地上,捂着被床角磕疼的老蛋,哎呦着半天爬不起来。
傻女下床看了看他,用手捏着他的蛋蛋。张嘴呀呀叫了几声,似乎在问:“你的蛋怎么了?”
阴健捂着老蛋,做出一副痛苦的模样,对她说:“我的蛋蛋被你踢伤了,现正疼得很呢。”
傻女用手揉了揉他的老蛋,又咿咿呀呀地叫了两声,似乎在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阴健懒得跟她打哑语,一把抱起她,说:“你别叫唤了,我们再来一次。”
把她放到床上,他又说:“你别动,听我指挥就行。”
傻女直挺挺地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敢动。阴健一把将她压在身下,呼哧呼哧地叫唤起来。
傻女一知半解,咧着嘴配合她大喊大叫。隔壁大妈一家不堪其扰,长工过来拍着他门,说:“你们能不能小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