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恨它,那就改变它,净化自己,根据净化的程度你将逐渐获得智慧。阁下,看看你的生活吧。你是怎么度过的?纵酒狂饮,荒淫无度。你从社会上获得一切,却不给社会任何东西。你获得了财富,但你怎样使用它呢?你为亲人做了什么呢?你想到过你的成千上万的农奴吗?你在物质上和精神上帮助过他们吗?没有。你利用他们的劳动过放荡的生活。嗯,这就是你所做的。你有没有选择过一项造福他人的活动?没有。你饱食终日,无所事事。后来你结了婚,阁下,负责指导一个年轻的女人,可是你做了什么呢?你没有帮助她找到真理的道路,阁下,却把她引入欺骗和不幸的深渊。有人侮辱了你,你就把他打死(指皮埃尔与陶洛霍夫决斗并差点打死对方)。你还说你不认识上帝,你恨你的生活。这里没有什么奥妙的东西,阁下!”
————《战争与和平》
据说晚年的托尔斯泰反思羞惭自己早年的著作,包括《战争与和平》,是“老爷式的游戏”。大文豪如此谦虚,看来他是没有见过某个当了亡国奴的作家写的被自己人捧为第一名著的《红楼梦》,才真是“老爷式的游戏”,整部红楼梦,就是一个富二代因为家族当狗也当不得从而落魄以后,通过极其细腻入微的文笔,用如同录像带般的语言追忆和意淫给异族当狗换来的奢靡生活往事,当真是“老爷式的游戏”,对民族毫无价值,唯一的价值就是让自己人和外人看看亡了国的民族,即使富贵的脱离了物质意义上的奴隶生活,精神上也同奴隶一般没有任何自由,只有空虚。
最近观看了时长七小时的前苏联老电影《战争与和平》,虽然没看过原著,也大为震撼。电影里展现的时代是1805到1820年间。这段时间附近,法国于1789年7月14日至1794年7月27日爆发革命,君主制在三年内土崩瓦解。欧洲各国主流仍是君主制封建国家,它们联合武力围剿法国的革命势力,在这个过程中,平民精英拿破仑凭借真才实干,凝聚民心,在一波又一波的战斗中扩展本民族的生存空间,威望爆棚的拿破仑甚至于1812年发起了征服沙俄的战争。
电影中的战争场面极为宏大,却又常常将镜头拉到一个个士兵的对话里,展现出无数普通平民甚至贫民士兵在战争中的状态,《战争与和平》最伟大之处,就是作者作为一个贵族,能站在普通平民的视角,展现底层的状态。虽然是电影,很多细节也经过镜头语言展示了出来:随着火炮和枪支等热武器的普及,步兵的重要性已经远远高于骑兵,为数不多展现骑兵的镜头居然是贵族子弟尼古拉第一次战斗就是作为骑兵出场,结果一出场就被炮击落马,当了逃兵,气氛一度十分尴尬。在对战中,双方列队互相逼近,哪一方士兵没有被漫天砸下的各种炮弹以及对方的火枪平射吓破胆,哪一方就会赢得战斗,步兵数量以及士气成为更重要的因素,马作为重型武器的重要性降低,这对拥有广阔土地、畜牧业发达、马匹众多的沙俄,无疑是个坏消息。君主制封建国家的沙俄,在士气和实力上,已经逐渐不能抵挡平民精英拿破仑率领的士气高昂的法国军队,被拿破仑打败成了常态,1812年甚至连莫斯科都被焚烧,最终依靠焦土策略、广阔的土地纵深和卫国战争的士气加成才拖垮了拿破仑侥幸取得战争的胜利。
《战争与和平》的和平主线下展现的沙俄富二代们,大部分是纸醉金迷浪荡纨绔的子弟,奢靡、出轨、欺凌底层、争夺财产的情况全世界都一样。当然也有公爵教授子女三角学等数学知识的镜头展现的对科学的重视、以及皮埃尔这样内心深深不安于奢靡的“贵族生活”,不断地反思下,投入反侵略反压迫的战争中去。
《战争与和平》的战争主线也有一部分富二代好青年立志为国建功,不过开始的时候这些纨绔子弟自私自利、目中无人、自认天选之子、自信心爆棚的心态参军,认为建立战功光宗耀祖易如反掌。很快就被战争的残酷打到自闭。他们开始变得谦虚,开始思考战争的规律,认识到步兵时代已经来临,靠骑兵肆意开疆拓土的时代不复返了。战争的正义性以及随之而来的士气,才是决定战争胜利的关键。
相信晚年的托尔斯泰反思羞惭自己早年的著作包括《战争与和平》是“老爷式的游戏”的原因就在于,这部著作以贵族们勉强赢下这场战争,继续过上富足安定幸福的生活就结束了。事实上,晚年的托尔斯泰肯定意识到,这次侥幸的胜利掩盖了巨大的危机,下一次战争到来时,封建君主制的沙俄,这些贵族的后代们,还能有足够的能力组织起有足够士气的军队取得胜利吗?!
与《战争与和平》中富二代对奢靡富贵的生活深深不安比起来,《红楼梦》中的富二代完全突出一个“心安理得”,正如一开始说的,《红楼梦》对民族进步毫无意义!唯一的意义,就是让我们看到当前全国上下,各种二代三代贾宝玉薛蟠式纨绔子弟登上历史舞台纷纷献丑,看他们心安理得逆全球趋势开倒车,看他们心安理得压缩民族生存空间,看他们成事不足却心安理得占据高位大放厥词,看他们把老百姓的血汗钱心安理得转移国外过奢靡生活,让我们深深警醒孙中山先生说的:gm尚未成功,tz仍需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