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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叠着夜……它向大地躬身
或变成了生者与死者正做着的
每一件事情的坟墓……
也许生者感到羞怯因而态度蛮横……
而死者,妒意横生,不是故意的
而是得自遗传或复仇心理……
我理解了,当哈姆雷特在不知道我的想法时所说:
“现在只知围着我们转的
有一天终将埋葬我们……
我曾亲历一场火灾……
无尽火焰中的一朵就够让我去注意到
在场的鱼塘主整只手的唯一一个关节
使我想起空无之上的空无
之骨雕……
一个吊死的男人的头发
更为触目惊心,因为脊背柔滑
其所达到不是离存在更近
而是更靠近知识的皮毛。
但更有空间感的
对埃尔西诺颤抖的奎宁水而言
是奥菲莉娅剪脚趾甲的声音……
你知道……”
(弗拉基米尔·霍朗—— 《与哈姆雷特之夜》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