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理想主义者,的确如此。细细想来,自己想做的事情太多了。
我想绘画,我想写作,我想摄影,我想设计,我想将以上四种表达自我的方式结合起来用自媒体呈现出自己独特的作品;我还想学习哲学,学习咨询与积极心理学,学习易经,学习指弹,还想开一家解忧咖啡厅,为都市奔波的人们送去一丝心灵慰藉,咖啡厅没有明码价格,给多少钱客人说了算(哈哈哈,大概率会破产呢),每天会与客人在前台闲聊,聊哲学,聊心理,聊易经(免费命理风水哈哈)希望能给予人们生活的勇气。
我还想通晓各种书籍,构建一个完整的知识管理系统,将各种知识分门别类地储存,并且可以随时提取,既有整体的大框架,又有细化的不尽分支,以至于我可以随意组合各种概念产生新的知识,就像是炼金术士一般,不断组合产出。
同时我希望自己能写纯音指弹,用音乐疗愈人心;同时每月用设计板绘的知识更换店面主题,让咖啡厅始终生生不息,给予人们美的享受。我希望能尽自己的绵薄之力,在这个焦躁的时代下,给人们一丝慰藉 希望与勇气,同时我自己也能实现自我,追寻幸福,意义于我而言,似乎就是如此。
可是,理想终究是理想,面对现实的巨浪,我终究不得不妥协。毕竟人生于社会之中,必定需要做一些社会需要你做的事,理论上是不可能完全随心所欲,除非脱离社会,与世隔绝。
于是呢,我不禁开始懊恼,且不说未来开这个店的资金等各种问题,关键是,很多时候,我不得不做一些我不喜欢做却又不得不做的事情,特别是当看到现今许多论文开始批判工厂化的教育,开始揭露资本的本质,开始提倡自由学习,自我价值,精神世界的构建的重要性时。给我的感觉不是放松与释然,而是痛苦与孤独,或许,这便是清醒的代价吧。是啊,面对不得不上的公共课,不得不参加的强制活动,不得不配合的工作,不得不应付的作业,不得不为了毕业而做各种形式工作......我排斥,我抵触,但我明白,这些是“不得不做的事务”。
这让我懊恼了很久一段时间,翘课,抵制强制活动,甚至直接和校方建议,这些事儿,我都干过,但我明白,想颠覆现有的体制,这些都是治标不治本,而且,非常影响我个人在社会的发展。
而最近,我接触到了新的概念——“真我”于“社会我"。这似乎给了我当下解决该问题的一个解法。那便是不抛弃社会我,反而对其进行适当地增强,但本质上是为了“社会我”服务。什么意思呢?就好比我想开店,但我很缺启动资金,怎么办?那就以“社会我”的身份,去公司也好,搞项目也好,总之是去赚钱,但是当我钱赚够后,我会立刻辞职为“真我”服务。但事实上呢?很多人,在这个过程迷失了自我,当他们认为自己的钱赚够时,面对升职加薪的诱惑,面对物质的享乐,他们便放弃了“真我”,放弃了精神世界的构建,全身心地投入到了物质的漩涡。、
对应到当下也是如此,不得不做的事情,那就好好去做,因为我当下所做的这些都是为了我未来的理想。当然了,面对现实的残酷,我确实得妥协(社会我),但不过呢,我还是想保留一份自己的倔强。虽说公共课是不得不学的,但谁也没说必须要按照固定的方式学吧,既然价值评价是分数,那过程如何,我想自己说了算。我当然可以提前花更短的时间学完所有内容,直接申请不上,花更多时间做自己喜欢的,构建自己的精神世界;面对不得不做的形式,我当然可以动用我的创造力,用各种歪门邪道以达到最短时间通关的效果;面对不得不“坐的牢”,如果不能翘掉,那我就沉浸于书本世界,或是真实世界,或是静心捕捉自己的灵感。
同时我也可以充分利用自己的方式,去做我不太愿意的事。我当然可以用我学到的学习技巧用在各种备考中,当然可以把自己的总结分享给大家,在这其中收获成就于乐趣;当然也可以把自己的设计技巧用在各种作业与竞赛中,充分展现自我的独特与个性。虽然体制无法改变,但我想我依然能够做自己,因为每个人都是自由的,因为《自由在高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