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便失去了和公婆好好说话的耐心。
哪怕他们的语言是善良的,是好听的,我都没有办法静下心来去认真倾听。
但是自己这样的行为,我是不喜欢的,我甚至有点讨厌。
一直没有勇气静下心来梳理这件事情背后的原因,但是不梳理的话,这件事就像一个影子一样,一直跟随着我,让我内心很不舒服。
现在就来说一说,我之所以产生敌意的一些理由:
首先,我会把我八年前,因为辞掉工作,回归家庭的责任推给他们,觉得是他们导致了我这样被动的局面。
但实际不是这样,那个时候因为工作的压力,我内心是渴望留在家里的,他们的做法也是顺水推舟让我的这个心愿达成。
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没有办法接受这件事情,但更多的原因却是是因为我,因为我想亏在家里,想躺平。
其次,人是群居性动物,离开职场的我,没想到即将要面对一个更加困难的局面。
就是学会自己独处的局面,那个时候的我没有继续长上随时随地交往朋友的能力,又不能很好的独处,独处给了我很多恐惧感,那种被社会抛弃的恐惧感。
所以,那几年,只有一个孩子陪在我身边,只有我自己的社会里,我有了深深的抑郁症。
最后,在这个抑郁情绪的基础上,公婆一家人的做法,把我推进了我所能承受的能力极限。
各种生活小细节的否定,让我对自己,对自己的前半生产生了深深地怀疑。
我开始怀疑我自己,开始怀疑我的父母,开始怀疑我从小成长的环境。
这种心理扭曲的感觉,时常让我处于崩溃的边缘,很多个夜晚,含着眼泪,久久不能入睡。
就这样,击垮我内心的最后一根弦出现了,我的视力指数级的往下降。
直到近乎失明,双眼有了严重的白内障,我才意识到问题的重要性。
那一刻,我想求变,我不想被这样的心态拖垮自己。
于是就有了后期跟着萌姐持续学习的场景,因为听课让我的内在感受有了些许变化。
我就开始把听课当成了一种药去吃,甚至有时候我觉得,听课本身就是一种药,是精神世界的药丸。
就这样,坚持了三年,才有了如今的局面,但是这个局面还不够,我还需要改变。
直到我能够自然的去面对公婆,对于他们的言行,不产生丝毫的情绪变化。
这才是我想要的终极效果,你们说,我能做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