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一首诗》
如果夜晚有一个钟摆,
我就会知道夜晚有多慢,
遗失成为了原因,
只有缓慢敲打着缓慢。
我有事可做,起身,离开了床铺
这并不是一个顺利的动作
否则在语言里面一定可以
泛起可以发现端倪的波浪。
美降了下来,降落,在上面
同样是美的。
如果夜晚因为寂寞但
一个钟摆是没有的,
躺在床上就沉沉的睡去,
一首诗歌界定了,以它自身
所界定,现实与虚幻之间的不同。
晚安,我对于自己给予了赠予。
《一重门》
一重又一重门,
言语听不见了,它的发声嘹亮
因此说的是因果
说的时候小心,
第一个深陷矛盾。
语言的深度,语言的过度。
凭借现世,
向上的得以展示。
在傍晚,最自然的逻辑通过了我们的眼睛
无论的那一种事物,
忙碌和漂浮了一整天自身的重量
都慢慢的沉了下来,
沉了下来组成了,那个叫做太阳的东西。
如果我想到的只是它们之中的一件,
与其他相互的互为邻居。
而语言的另一种情形是向下
侧着身子躲避开来,
无关于深度与过度,
成为了它错误的本质。
《南城的枇杷》
南城的枇杷,
它所使用的追逐之术
正是源自于它自己。
在自身之内一次留有余地失败也依然去尝试,
或者也可以以果子的形式将源头堵塞。
枇杷周围,不过是一些旁白之物。
名字和称呼,
在地面上留有虚幻的影子。
又因为多少的枝叶片缕,
而引人入歧途。这些青涩与苦涩
并不是直接与对等的关系。
因果不是因为人,你走入了林子里面
果子的成熟不是因为人的夹杂,
一句赞美的诗歌所能弥补为数不多。
补救更是夜晚疲倦之身体梦幻期盼的自然延续。
实则,果子把人藏的很深。
枇杷则因此,倾斜着
在栽种之初就与人们进行了商议。
而如果农民太过于固执,对岸的一城山水
慢慢的失去了颜色。
枇杷就会脱离开来,
它会在某天夜里作为一个新的开端。
那些树木和枝叶——稀疏的月影、斑驳
让语言愈加的变幻。
我相信,我们如此善良的活在了,
任何语言漂浮一般的表面。
我们是为了吃和爱着的划动了桨,
河流改道,枇杷果熟,
只是在于一瞬,我轻轻的侧着身子躺下
看到了对岸的城楼,回来的历史愈久了一些,
我依然看着,并因此热爱。
《岷江入江》
可以为寺,从沿岸的众多线索。
我的手伸入了水的深处,
忽视了它更多的实情,
那些被相起来的流水和它那极速的
流淌,与我偶然的回忆相呼应。
但,不是现在
我在水流被拨弄起来,
它那轻微的的浪花上面,
人不断的努力,人的语言就可以
不断的,
涉及到他心中,
此刻,
所幻梦一般想要说的
:比如支流与水系,也都是易碎的。
是另一个,但不是另一个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