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文人。在黑暗的魏晋时期,思想被压迫着。可是阮籍,他正是那山野大雾里的一盏灯,照亮着真正的道路。没错,可以形容阮籍的便是这个——“真”字。
活出了“真”孝。当时,司马家族利用儒家思想为政治武器,不可避免的歪曲了“孝”。比方说当父母去世时,后辈吊唁时会掐准时间,什么时候哭,什么时候停,哭的力度是多少?仿佛成为了一个节目。可是阮籍不同,阮籍的母亲不幸去世,当时他正在和别人下围棋,对方请求终止这盘棋,阮籍却要留着这盘棋一赌输赢,接着又喝了两斗酒,举声一号,吐血数升。等到母亲快要下葬时,吃了一只蒸猪,喝了两斗酒,然后与母亲做最后的诀别,直到说不出话,又举声一号,吐了数升的血。后来过度的悲伤让阮籍几乎到了没命的地步,由此可见,阮籍是非常的孝顺。孝不是给别人看的,阮籍用他自己的方式体现出了他的孝顺,阮籍他才活出了“真”孝。
活出了“真”礼。当时,礼教对男女间接触的防范极严,叔嫂间不能对话,朋友的女眷不能见面,邻里的女子不能直视等,这些奇规矩葩,有人违背了,甚至众人还会指责他。可是阮籍不在乎。有一次,阮籍的嫂子回娘家了,阮籍去看他,跟她告别,有人就指责阮籍,阮籍也是反驳到:“礼岂为我辈设也”。还有一次,阮籍邻居家的女主人长得很美,是卖酒的,阮籍和王戎经常到她那里买酒喝,阮籍喝醉了,就睡在那位女服酒台的旁边,她的丈夫起初怀疑阮籍,就探查他,结果发现阮籍一直都没有其他的意图。看似阮籍违背了礼法,但是阮籍其实是用他自己的方式表现出了他的礼节,从而对抗当时的虚伪。阮籍他才活出了“真”礼。
活出了“真”我。当时,晋文王司马昭功劳和恩德深厚广大,有他在的地方,座位上的人都严肃庄重,用对待国君的方式对待他,可阮籍根本不把司马昭放在眼里,也只有阮籍在座上伸开两腿,狂放痛饮,泰然自若,无拘无束。还有一次,步兵校尉的职位空出来了,因为厨房里存着几百斛酒,阮籍就请求把自己调去做步兵校尉。阮籍用生命的率真活出了一个独特真实的自己,不受他人影响,不惧怕流言蜚语。正因如此,阮籍他才活出了真正的自我。
“诗心不作媚时语,使气长发兀兀声”。生于乱世之中,再伟大的志向也是难以实现。说他放荡不羁,但也遵守礼法。只是在那个时期,文人们都会有自己独特的保命方式。可惜“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但虽然阮籍已经逝世了,但是他那传奇的一生会一直定刻在我们的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