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总算有时间听课了,卓老师带领大家细读《伊豆的舞女》,跟着老师我认真的学习品味小说。
真的是细读,一段一段的过。晚上一个小时只读了几段,但是慢工出细活,这么读下来,学到了不少知识。
山路变得弯弯曲曲,快到天城岭了。这时,骤雨白亮亮地笼罩着茂密的杉林,从山麓向我迅猛地横扫过来。
第一段,景物描写,情绪营造,“快到了,迅猛,横扫”联系下文,衬托了文中“我”着急的心情,急于见到舞女的迫切心情。
那年我二十岁,头戴高等学校的制帽,身穿蓝底碎白花纹上衣和裙裤,肩挎一个学生书包。
对“我”的年龄,还有当时的穿着,是角色的设定,说明我是一个青少年,正处于青春期,之所以是二十岁,正是处于成熟与不成熟之间,有一种碰撞存在。高等学校制帽,说明“我”是一个大学生,且等级较高,蓝底碎白花纹上衣也是身份的象征。也说明那个时期是有等级之分的。
我独自到伊豆旅行,已是第四天了。在修善寺温泉歇了一宿,在汤岛温泉住了两夜,然后蹬着高齿木屐爬上了天城山。重叠的山峦,原始的森林,深邃的幽谷,一派秋色,实在让人目不暇接。
开篇不是写男女主初次相见的情形,为什么不写初见,普通人写小说,总是着重描写第一次见面,从第三次写,是为了感情慢慢升温。
重叠的山峦,原始的森林,深邃的幽谷,一派秋色,实在让人目不暇接。可是,我的心房却在猛烈跳动。因为一个希望在催促我赶路。
静态景物的细节描写,衬托了我想见舞女的心情。
嘘了一口气,呆若木鸡地站在那里。
形象的描写了我见到想见的人时,束手无策的状态。
前后对比的反差,更能体现我的心情。
舞女看上去约莫十七岁光景。她梳着一个我叫不上名字的大发髻,发型古雅而又奇特。这种发式,把她那严肃的鹅蛋形脸庞衬托得更加玲珑小巧,十分匀称,真是美极了。令人感到她活像小说里的姑娘画像,头发特别丰厚。
虽然是“我”近距离的观察,但还是只能大致的看,在进行人物描写时,不必要对人物全方位细致的描写,只抓住她突出的点,而且作为“我”,即便近距离的观察,我不能肆无忌惮的盯着看,而大发髻就是当时比较突出的一个点。
舞女的同伴中,有个四十出头的妇女、两个年轻的姑娘,还有一个二十五六岁的汉子,他身穿印有长冈温泉旅馆字号的和服外褂。
镜头转移,从舞女的头发转移到舞女的同伴身上,只说了年龄,一方面是当时的观察所得,另一方面也许不方便盯着女生看,而着重对汉子有衣着描写。
我们在写作小说或者故事时,都可以借鉴这样的细节描写方法,景物衬托情绪,只抓人物重要特征的描写,镜头转移,通过年龄或衣着,展现人物身份,而不是直白的进行叙述。
跟着老师的解读,我发现我的阅读还是只停留在想读,爱读的部分,阅读还是囫囵吞枣,没有进行深刻思考,认真解读,还是要跟着老师,多听课多学习多实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