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篇不是讲书文,而且这本《人类简史》已经被很多人引用过,已经无需我再重复讲,这只是一篇阅读写记,可能并不能让你获取到什么营养)
今天是6月4日,我还是一如既往坐在这家咖啡书吧,喝着西柚气泡水打发我假期闲暇的时光。窗外树叶依附在小树枝上迎风起舞,我对面坐着一个看起来不到十岁的小朋友,桌上都是他拿来的恐龙漫画认真地翻看着。时而挤眉弄眼,时而抓耳挠腮,要不他鼻梁上那副“饱含学识”的蓝色塑料眼镜,我真以为他是属猴子的。我的背后是一堵墙,而我的右前方,坐着一位涂着咖啡色亮晶晶指甲油的年轻女士,她穿着宽松洁白的休闲衬衫,笔直的腰杆搭配飞速敲打键盘的手指,我很“下流”地瞄了一眼她的屏幕,她是正在跟心爱的人聊天吧,在发送完文字之后,她用左手托着下巴,满眼期待地望着窗外。她的电脑屏幕闪动了下,她看着他,而我看着她。
好吧,我也并不是什么尾随偷窥下头青年,只是在拿到这本比较严肃书时,在真正翻开它之前,给自己做的一个精神放松吧,虽然我早已在樊登老师那听他讲了无数次…
言归正传…
这本书开头的那一小段序文有点晦涩难懂,直到我后来知道这是来自旧金山一家专门研究机器学习的实验室“Open AI”制造的GPT-3机器模仿作者(尤瓦尔·诺亚·赫拉利)写的,才激起了我正式阅读的兴趣。
对智人最好的描述是,他是会讲故事的动物。我们创作出了关于神、国家和公司的虚构故事,而这些故事构成了我们社会的基础和我们生活意义的源泉。 对智人来说,大脑只占身体总重的2%~3%,但在身体休息而不活动时,大脑的能量消耗却占了25%。相比之下,其他猿类的大脑在休息时的能量消耗大约只占8%。
如果尼安德特人(和其他人类物种)没有灭绝,那现在又会是什么样的现状,可能坐在我右前方那位白衣女士跟我就是不一样的人种,她手里捧着那块椰奶森林蛋糕也许也不是我之前吃过的味道。但可以确定的是每当智人抵达一个新地点,当地的原生人类族群很快就会灭绝。他们的离去,让我们智人成了人类最后的物种,成为了唯一。
智人之所以能征服世界,是因为有独特的语言。人类语言真正最独特的功能,是能够传达关于一些根本不存在的事物的信息。在认知革命之后,传说、神话、神以及宗教也应运而生。“讨论虚构的事物”这正是智人语言最独特的功能。然而,“虚构”这件事的重点不只在于让人类能够拥有想象,更重要的是可以“一起”想象,编织出种种共同的虚构故事,不管是《圣经》的《创世纪》、澳大利亚原住民的“梦世纪”(Dreamtime),甚至连现代所谓的国家其实也是一种想象。这样的虚构古树赋予智人前所未有的能力,让我们得以集结大批人力、灵活合作。所以这个宇宙中根本没有神、没有国家、没有钱、没有人权、没有法律、也没有正义。
现在我们认知的“有限公司”在法律上是独立的个体,而不等于设立者、投资者或管理者。“有限公司”的英文称为“corporation”,这点颇为讽刺,引文这个字的语源是“corpus”(拉丁文的“身体”),而这正是有限公司所没有的。虽然公司并没有真正的实体,但在法律上我们却将它称为“法人”,好像它真的是有血有肉的人一般。
于是,历史上也就不断围绕着这个问题打转:究竟某个人是如何说服数百万人去相信神、民族或者有限公司这些故事?然而,只要把故事说得成功,就会让智人拥有巨大的力量,因为这能使得数以百万计的陌生人合力行事,为了共同的目标而努力。
写到这里,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看了消息原来是原本约我早上打球的朋友现在才过来找我,我放下了书本,抬头又看到了右前方那个女生,一抹4点半略带一丝橘黄色的余晖照在她洁白的衣服和那陷入沉思的美丽的侧脸上,我一时间竟陷进去了,直到朋友见我没回复,又发来一句“还打不打”催促的短语,我才匆忙回复:“打!”。
于是,我合上了这本只看到第二章的书,盖上了我的笔记本电脑,匆匆离开了这个承载了我整个下午的椅子,和当我离开后还迟迟没有消失的屁股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