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来了副经理,否则今年一再出新的工作还会让我抓狂。早上还没出门就看到手机上的邮件提示,让我心里有点沉重。看着办公楼里的电梯,我告诉自己一个通常会发生的事实,就是这事多半没有我想的难,即使难,也能应付。
9点多的时候,我如约叫上两个姑娘开了个碰头会,说了一下本周手头或急或缓的工作任务。我发现开会真是一个好主意,现在才明白在上一个工作单位时为什么与我同级的副主任经常给他们的人开会,既可以将工作压力传递下去,也可以在梳理工作任务的时候理清自己的思路让自己有一种踏实感。但那时我是最不喜欢开会的,我管着两个分部将近20人,几乎从来不给这些人整体开大会,有事只跟两个经理说,两个经理遇到困难才来找我,我来出主意或者做决定。我没有笼起大家的精神头,自己也觉得压力重重。
中午我主动找N和H去吃了他们中意的健康餐,他们两个大男人每人点了小份,在我看来明显不够吃,我点了中份。除了有点凉,味道还不错。吃完按照N的提意在楼顶晒了会儿太阳,我拉着他们走到了每天早上我散步的绿地。但他们不太有兴趣看我指给他们的各种小花瓣,估计是热的很煎熬哈哈。我忽然很愿意跟他们混在一起,似乎能缓解我心里的某种情绪。但是午觉醒来坐在座位上,某种渴望又呼啸而来,这种渴望是一种欲望,却与性无关,那是一种亲密关系要到来的不确定性,又明知不可为的忧伤。我甚至知道这种感觉与某个特定的人都没有关系,因为这里并没有谁真正吸引我。如果我急于为这样的情绪去找一个出口,一定会悔之不及。
人类太复杂了。猩猩或者猴子就不会这样吧?我想缓解自己的情绪,也想解释这种情绪。但也许这事从来没有标准答案。如果我足够幸运,但愿我能将这种情绪锁在某些个瞬间,既有流动也有适可而止。到了这个年纪,自我掌控力才是最最珍贵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