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雨花》第二十一章. 保六甲二婶抚孕姪,争住权露花暴实情

回到西风村,先去到阿爹阿妈的坟前烧了点纸钱,除了坟头的杂草。

然后回到家里,本已破旧的老屋,半年来没人居住打理,更是破旧不堪,无法入住,被二叔接到家里临时住着,同时商量村长二叔出面请了几个村里的泥瓦工花了三天时间修葺了一番,把屋顶盖瓦全部揭了,换掉断烂的瓦条,全部盖瓦重整重排,屋前屋后的杂草灌木清除得干干净净,左边外墙有些许倾斜,大风大雨有倒塌的可能,于是在外侧砖缝打入一块块木契效正,再用两根长树杆斜斜的撑住。二叔走到侧面看了看,说道:“应该问题不大,但你这不是长久之计,小花,如果回来不再出去了,不如重新起栋新房,如果钱方面有问题,二叔跟你一起想办法。”

“起房的钱没问题,但光为了住房花钱不划算,我们的资金将来还要用来投资,在这起房只能居住,我需要一个将来交通方便,方便外出,又方便我们的山货集中的大地方才行。”

二叔低头想了想,“只有学校最合适了,当初建在那儿就是为了方便各村组的小孩容易上学,它的位置差不多是西风村的中心,将来的公路也经过校门口。”

“那是再好不过的地方,但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用学校的地。”

“镇上面已经下达了通知,学校下年就要搬到镇上去与镇小学合并,西风小学就要撤消了。”

“这么远的山路,小孩子怎么上学?”

“新路本来计划年底通车,为了配合学校合并,政府要求在今年九月份开学前必须把路修好,你那提前寄来的十万元真是及时得很,承包方收到钱也是日夜赶工,保证及时完成,镇长听说了你资助的事,强调到时通车时必须要你到场剪彩呢!”

“到时与政府领导站一起,上新闻,小花要成名人了。” 李梅笑道。

“那到时学校那些房子和地怎么处理,可以租给我们吗?” 易露花问。

“你为家乡做了这么大的贡献,别说是租,就是送给你都没问题,本来是村里的土地,我可以代表村委作主,但你是我的侄女,瓜田李下,避免别人说闲话,请示一下镇上好点,改天我去镇上开会,跟镇长谈下这个问题。”

“这个事需尽快确定才行,如果可以的话,一放假就可以着手改造学校了。”

“那我明天就去镇上一趟,专门找镇长确认一下。”

“麻烦二叔了。”

“那有什么麻烦的,这是二叔分内的事。”

第二天二叔回来就带来了好消息,镇长听说易露花回来搞投资发展,更是格外高兴,表示政府会大力支持,学校由村里决定租给易露花便宜行事,以后不会再作学校用途了,可以根据需要随意改造,租金方面交待二叔不可太高,要体谅创业之初的难处,象征性地收点就可以了。另外再次以政府的名义邀请小花参加八月份的通车典礼,请村长务必带到这个口信。易露花本不愿抛头露面的,但想到将来办事少不了方方面面要与政府打交道,认识一下也有好处。

随后的几天,二叔带着小花李梅确认茶山、竹林、荒山地点,一一介绍各个位置的情况,交通,水源,山南山北的气候差异,山上同下的土质区别,二叔对各处优劣好坏如数家珍,详细详尽,易露花带着个笔记本点点滴滴地记录,并让李梅带上她的数码相机大量拍照,尽量展示乡下的自然景色,特写茶树,竹林以备将来使用,李梅不太理解,但也当是旅游一样忙得不亦乐乎。

每天奔波繁忙,不辞劳苦,这天回来,下面居然见了红,感觉不妙,赶忙与李梅在村里叫了辆三轮摩托去到镇医院,好在镇医院不像城里大医院那样这检查、那检查,或许是没有大医院那些花钱的设备吧,医生只是向易露花了解了一些基本情况后,诊断为是劳累所致的先兆流产,开了些黄体酮类的安胎药,叮嘱需卧床休息一个月,除了吃喝拉撒,其它时候不可下床,再有流血就会真的流产了,一个月后再来复查。

回到村口,感到下面又有一点湿凉湿凉的,知道可能是摩托车的颠簸,又流红了,只好由李梅扶着慢慢地向家里走去,刚到家门口,看到易路华正坐在门口的石墩上,易露花喜出望外,高兴地问:“小华,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小华却面无表情,不回答她的问题反而质问她,“你怎么还有脸回来?”

“这是我的家,我不回来,我去哪里?” 易露花的笑容凝固在弟弟的冷漠中。

“听说你还打算长住下去。你还嫌给易家丢的脸不够么?”

“我没给任何人丢脸,我问心无愧。”

“请你赶快从这里搬走,不要污了我们易家的房子。”

“小华,你就这么绝情么?真不再认我这个姐姐?”

“我说过我没有你这样的姐姐,请不要再用这种关系污染我。” 小华毫不留情地说,“你们还不走,难道想让我赶你们走?”

见小华如此绝情,易露花伤心难奈,泪流不止,真让小华赶自己走,能走到哪儿去?“真正没资格在这房里的是你,不是我。”

“你什么意思?‘

“想不到我爹教了一辈子书,却教出来这样一个小肚鸡肠、毫无人性的人,我不想再与你说什么,你去找村长,他会告诉你,为什么我有资格,而你没资格。” 易露花喘息着说。

“不要以为找二叔,就可以让我原谅你。”

“我不需要任何人原谅。让我二叔告诉你实情,到时你会明白你连叫他二叔的资格都没有。”

易路华一脸懵懂,不知道易露花讲的是什么意思,“好!我就找二叔问清楚。” 说完向村长家里去了。

李梅扶了易露花进到房间,服侍她在床上躺下,易露花告诉她下面凉凉的,内裤可能脏了,李梅慌忙从柜子找了一条出来帮她换上,看到上面的血迹有些急了,“你这情况比昨天还严重了,这怎么办呀?” 易露花正心烦得很,听了这话眼泪又流了出来,“这真是一个孽债,想不要的时候,偏不能拿掉,现在想留住他,他偏又要离我而去,这命运是不是总是与我作对呀?”

“没事啦!留不住就留不住,正好,将来少了这个不必要的负担。”

正在这时,二婶从外面进来,用衣服裹了一兜东西进来,看到李梅手中的内裤,“这是怎么啦,月事弄到裤子上了?” 李梅无言以答,二婶看了看泪痕未干的小花,“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也犯得着哭吗?” 说着慌忙将兜着的东西倒到桌子上,原来是一些黄瓜豆角茄子之类的蔬菜,转身坐到床边来,伸手帮易露花把眼泪擦了,“你这么大的人了,你妈在的时候没教过你这些吗?” 二婶笑着说。

“不是这么回事,二婶。” 易露花答道,“我这是怀了孩子,出血了,怕是保不住了。”

二婶的嘴巴张大到不能再张大了,“你一个姑娘家怎么有了身孕呀?这传出去你还怎么做人呢?你将来可怎么办呀?” 话语中先是惊讶、再是害怕、最后是同情,继而再说道:“唉!不管什么事也不要伤心,你阿爹阿妈不在了,有二叔二婶给你做主,天大的事我们一起想办法。”

易露花的眼泪再次而下,感激加上伤心,不知如何应对二婶的话,把头扭向里面。“不是呀!二婶,小花已经嫁人了的。” 李梅说道。

“是吗?小花,这么大的事你也不告诉二叔二婶声,是了,你是看爹妈不在了,家里没人替你做主了,也不回来操办操办一下,傻孩子,爹妈不在了,二叔二婶你也不应该看外了呀。” 二婶转过头去问李梅,“那,那侄女婿怎么没有一起回来呀?” 李梅只得一个谎编到底了,“本来是要来的,可是他太忙了,您那侄女婿是办大工厂的,管着一千来人,每年几千万的生意,实在是抽不开身。”

“原来是这样呀!小花瞒得这么深,得了个好女婿也不告诉我们一下,怕二婶沾你的光吗?这有了孩子呀,是好事,不能哭哭啼啼,怀孩子时是什么心情,将来的孩子就是什么人,你开心,他们将来就开开心心,你整天发脾气,他们将来也是脾气暴躁,你整天沉闷闷的,他们将来也性格古怪……”

“可是二婶,您看,这是要流产了,怎么开心得起来?” 李梅把那带血的内裤送到二婶面前。

“这是见了点红,就为这个?” 二婶问。

“是呀,今天去医院检查,医生说是先兆流产,再出血真的流产了。”

“别听医生乱说,她这是接了她妈妈的代,小花妈怀她的时候也是在床上躺了一个月,正常得很,没事。”

“真的吗?二婶” 易露花转过头来,听到二婶的话,紧锁地眉头也有些舒展了。

“当然是真的,当年你奶奶还在,整天给你阿妈端茶送饭到床头,除了上茅厕,你阿妈就在你现在睡的这张床上躺着,你阿妈算是好的了,东边村的牛妈怀她儿子时,只要一动就见红,那一流出来整个底裤都湿透了,比你这情况不知严重多少,后来干脆在床上躺到生,现在二十多岁了,小伙子长得多壮实呢!你这是这几天上山下坡的太劳累了,动了胎气,放心吧,像你阿妈一样躺一个月,二婶担保你没事。”

经二婶这么一说,易露花心里悬着的石头算是落地了,看着桌上的黄瓜豆角,自是一番感谢二婶的话,二婶表示这是自家菜园的,不像你们在城里吃的菜又是农药,又是催长素什么的,吃了不是这病就是那病的。现在有身孕,更应吃这些没有污染的菜,还需要营养,回去后会叫堂妹霜花送一些鸡蛋来,又交待不可乱吃药,注意保暖等一些话,易露花问二婶小华是不是去了她家,二婶说他与二叔在房里聊天,她过来的时候还没走,自从上次过年你阿妈出事,他就不待见你了是怎么回事,易露花听二婶这样说,知道小华为了面子,并没有把实情告诉给二叔二婶,自己也不便说,只好说两人去县城订票时为吃什么的问题吵了一架,回来再吵就把阿妈给气死了。二婶责怪小花当姐姐的应该让着点弟弟,从小到大都没红过脸的,有什么大不了,为了吃饭的事吵架,等过段时间她再劝劝小华,再交待几句安心养胎的话就回去了。

待二婶走了,李梅问易露花怎么现在又这么上心要把这个孩子生下来,易露花自己也答不出来,既然现在李梅把已经结婚的风放给了二婶,她知道不出三天,整个西风村都会知道自己这朵花已落他家,这更坚定了自己不再有什么顾虑地想生下这个孩子了,一想到肚子里的孩子,易露花满脑子居然是龙慎谨,这几天这个人出现在自己脑子里的频率越来越高,也种情形如果在回来以前,她怀疑是否还有勇气以不肖对他的不肖,自己是否还有决心离开西苑市。她没有向李梅说这个,因为她在想是不是因为有了身孕,生理差异导致思维紊乱,有点不正常了,而这个不正常需要时间去适应和纠正。

“你刚才向你弟弟说的话,让人一头雾水,是什么意思?” 李梅的问话把易露花的思绪拉了回来。

“他不是我阿爹阿妈的亲生子,所以不是我的亲弟弟,这样你明白了吧?”

这一说让李梅有些惊讶,但她知道易露花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

“我也是上次我阿爹住院的时候才知道的,那时他应该已经有了离开人世的决定,所以把这个我们这代人不知道的往事告诉我,托付我继续帮助小华读完大学,将来有需要的时候告诉他这个秘密,要不是他今天非得逼我们走,我也不愿意让他知道这件事,毕竟糊糊涂涂的开心活着比背负着不一样的包袱活着总是好得多的。”

“二十多年前,县教育局安排了一对年轻的夫妇老师来西风村小学支教,听说是上海来的城里人,男老师姓方,女老师姓杨。在那之前也有过两三个支教的年轻城里人,开始都是一腔热血,但都是没坚持几个月就走了,因此阿爹也没指望这对夫妇能呆多久,后来却大出阿爹意外,这里的交通闭塞、粗茶淡饭并没有让他们退却,对这里落后的条件没有一点厌倦,反而很享受着这里的生活,除了正常的上课,课余还帮村里人做些农活,深得学生和村民的喜欢和信任,可喜的是一年后那女老师生了一个可爱的儿子,阿爹满以为这个小孩的降生会更坚定两位老师的留教,可一切都让一封来自上海的电报给改变了,男老师家父病危,盼儿子速回去见上一面,两人急不可耐,看着只有6个月大的宝宝,带上怕长途奔波会有麻烦,不带心里又舍不下,后来商量阿爹,阿爹建议不要带上,由阿爹阿妈代为照顾几天,阿爹做这个决定其实是有私心的,他担心他们一去不回,这个学校又没了指望。那夫妇俩应该也是抱着处理完家事就回来的打算,一咬牙把那小孩交给了阿爹,迅速整理了几件换洗的衣物就走了,不曾想这一走就是二十多年没音讯。”

“所以那个孩子就是易路华了?” 李梅问。

“是的,为这事,阿爹一直耿耿于怀,后悔当年不该一己私心,造成别人骨肉分离。”

“那也不能怪他呀!”

“话虽这么说,我阿爹始终过不了心上那个坎,写了许多信去询问情况,终是石沉大海,没有回音。后来只好当自己的孩子取了名上了户口。”

门外响起了脚步声,两人同时朝门口看过去,只见外面的人还没进门,清脆的声音已先传进来了,“小花姐,我来了。” 紧接着像一个轻盈的小鸟般出现在门口,两条乌黑的长辫子像秋千的两条绳索在背后左右摆动着,一袭红绿相间的碎花衣裤衬托着凹凸有致的身材,简洁得让人感觉再附上任何装饰都是多余的,脚上是一双洗得洁白的运动鞋,前脚刚踏进屋来,早一声亲切地‘梅姐’叫出了口,原来是堂妹霜花送鸡蛋来了,李梅与她已算相熟的了,走上去看了看她的头发,又拧了拧她的脸蛋,“你用的什么好洗发水和护肤品?这头发黑得有点假,皮肤真是那广告里面说的吹弹可破。”

“你几时见我用过什么特殊的洗发水、护肤品?” 易露花说道。

“好吧,明白了,你们都是天生丽质,令人羡慕嫉妒不恨。” 李梅俏皮的笑道。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在这里生活久了你就知道了,这里的水养人。”

“这霜花妹子与你的姿色简直不相上下了。”

“她强过我,我的骨子里是被现实侵蚀腐败了的酸臭,她的骨子里充满了天然原生态,一颦一笑都是竹林山茶的味道,所以我打算请她当我们未来公司的形象代言人。”

“小花姐,你要开公司呀!那我给你打工。” 易霜花兴奋地问,同时走向桌边,将桌上的黄瓜茄子拣了个空位出来,把手上装着鸡蛋的竹篮放在空位上。

“嗯!回来就是要做点事的,我现在只能躺床上,你回去时帮跟二叔讲下,麻烦他有空来一下,我有事和他商量。”

“好嘞!我现在就去叫。” 易霜花说着转身就要向门口走去。

“回来,这丫头真是急性子,我还有话要问你呢。” 易露花叫回她来,“你华哥去你家走了没有?”

“走了,跟我阿爹在房里聊了老半天,出门时还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叫他也不理我。”

“他去哪里?”

“总不是回学校了,还能去哪儿?”

“他不在学校读书,跑回来干什么?”

“都毕业了,还读什么书?华哥没告诉你吗?他是在咱们西风镇中学当老师,6月份就回来了,阿爹找关系分配的。”

“原来是这样。” 易露花心里算是平静了,一是小华应该不会再来赶她们走了,二来毕业工作了,算是了了阿爹的心愿,将来怎样靠他自己了。

“小花姐,你有好多书呀!” 易霜花看着竹床上摆着一叠又一叠的书,不无羡慕地说,走过去拿了一本起来翻着,“可以借给我看吗?”,

“当然可以,你想看哪本就拿哪本,全部看完都可以。霜华弟想看书的话,你让他也来拿。” 有相同爱好或爱好倾向都是引起共鸣的事情,看到堂妹也有看书的爱好,易露花一下子高兴起来,“这些书我都有看过的,也有做一些标记和注释,如果看不懂的地方,可以随时问我。”

“你小花姐肚子里的书比这些书还多。” 李梅向霜花道。

“这我当然知道,小花姐是我们镇有名的美貌与智慧兼备的才女。” 语气里极具自豪和荣光。“我先借这本看。” 将那本书面朝向易露花。

“《茶花女》,这可是世界名著。”

“我看到有茶字,想看下是什么茶。”

易露花笑了笑,“这本书写的内容跟茶一点关系都没有”

“那跟什么有关系?”

“跟人有关系,讲的是一个妓女的爱情故事,你看完就知道了,你先看一遍,看完我跟你讲一下,你再看第二遍,看多一遍你才算是没白看。”

“那这些书,小花姐都看了两遍?”

“一般至少看两遍”

“厉害了!” 霜花再次充满了对这个姐姐的敬佩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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