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嬴政是中华世界的缔造者,那么刘彻就是中华世界的守护者,巩固者。大破匈奴,让中华世界不再受到威胁。征服东南沿海和西南内陆地区奠定了今后中国本土疆域。后人心目中的中国,正是刘彻所缔造的,此外,派遣张谦冒险,发现新世界,沟通东西交通,这些功勋也无后来者。
刘彻之后的诸多儒家知识分子,出于保守之目的,攻击刘彻穷兵黩武,这明显是忘恩负义,如果没有刘彻,中华世界不知是什么样子,那些腐儒不可能坐在太平无事的家中沐浴着春风,谈什么仁义道德,更不可能有中中国人特有的“温良恭俭让”。刘彻用巩固中华的一系列战争打出了中国人的威风,让中国人重新找回消失了几百年的民族自信。
中国儒家最要命的地方在于,常常空口谈仁义道德,不注重事功。事功才是一个人价值的最直接体现。嬴政,刘彻为我们中华人苦心打造了中华第一帝国,值得我们永远敬重怀念!
刘病已是个睿智的皇帝,他对帝国思想有着清晰的认识,太子喜欢儒家的仁义道德,常和老爹辩论,认为以仁义治国才是王道,而西汉帝国虽然独尊儒术,却并没有将儒家思想提升到唯我独尊的地步。刘病已训斥他道:“汉家自有制度,本以霸王道杂之,怎么可能只用德教?那些俗儒不达时宜,喜欢是古非今,使人在名实上混乱,不知该坚守什么,根本不堪重用!”
太子惊作一团,老爹刘病已又来了句更狠的话乱我家者,太子也刘病已这段话信息量比海洋还大,可谓是知行合一的高级典范。他所谓的霸王道杂志,是霸道与王道的结合。儒家学派的看法中,君主应实行王道,既以仁义道德治国,不应该实行霸道,既以严刑峻法治国。同时,王道是以道德保守,霸道是以实力进取。刘并已说,西汉帝国向来是两道并行,用“王道”教化,以“霸道”治官吏、打天下。二者根本是知和行的问题,王道是知,霸道是行,缺一不可。
不过我们应该注意到的是,刘病已所谓的“王霸道杂之”根本不是儒家和法家的联合,而是儒家在不停进化过程中,把教化和刑法合二为一。他不是后人“所谓的外儒内法”。根本就是儒和法的水乳交融。
中国的政治思想走到刘病已时代,已经定型:教化和刑法并驾齐驱,不见不散。
“明犯我强汉者,虽远必诛”。这句话是那个时代中华人的豪言壮语和高度自信。我们铭记的不仅是这句话,而是这句话背后的中国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的以直抱怨的光明精神。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这就是知行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