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姗姗来迟”的盖茨比:千呼万唤始出来
盖茨比等到一百多页才出现。
我遥遥见过他几面,却不识得他;
我见过他气派的豪宅、举办的盛大宴会,以及宴会上宾客对他稀奇古怪的评价和猜测——如云山雾罩,层层揭开面纱,读者的好奇心已经到达顶峰。
原来同桌那个有礼貌的年轻男士,就是盖茨比。
而黛西和盖茨比的往事,盖茨比的来历,随着故事的展开,一步步地揭露开来。
后来,盖茨比约我相邀黛西。
到此时,我才知道,他拼尽全力奋斗并苦苦等待,费尽千辛万苦买下黛西家对面的豪宅,并一次次举办盛大的宴会“把灿烂的星光施与那些来去自由的不速之客”,只希望某天她无意间能光临她的宴会。可她从未来过。
黛西和盖茨比时隔五年再次相会。他多年的夙愿终于变成了现实,天上的月亮终于走向他的怀中。时隔五年,她终于又见到了昔日的恋人。她的恋人不仅痴心未改,还带着巨额财富和显赫豪宅来到她的身边,她终于可以再次爱上他。
(2)跨过千山万水的会面:爱情,从来不是童话
这次会面,似乎跨过千山万水。
【……接着我听到客厅传来了哽咽似的低语声和偶尔的笑声……】
【刚才的雨淅淅沥沥地下着,就像是它们在窃窃私语,时不时地随着情感情的波动而变得激昂。】
【他简直就是光彩照人,虽然没有什么表示欣喜的言语或行为,但他浑身散发着的幸福,洋溢在我那间小小的客厅中。】
【“我很高兴,杰伊。”她的声音哀婉动听,可流露出的却是意想不到的欢喜。】
尔后我们三人一起去参观盖茨比家的豪宅。
【黛西蓦地伸手挽住他的胳膊,可他好像还沉浸在他方才说的话里。也许他突然明白,绿灯代表的重要意义已经永远消失了。他和黛西相隔着遥远的距离,与此相比,那盏绿灯离她很近,近得几乎能触摸到她,就像星星和月亮一样,中间只有咫尺之遥。可现在,它只不过是码头上的一盏灯而已。令他痴迷的宝物此后便少了一件。】
此后黛西和盖茨比秘密幽会。“我”向读者揭开了盖茨比的身世——他原是一个出身贫穷的男孩,但机敏聪慧,志向远大,充满幻想。当大富翁科迪的游艇在岸边搁浅,他的好心提醒开启了他的锦绣前程。
战争中,盖茨比成了军官,和黛西相恋。可是黛西终究要回到华美的城堡中,她的优雅和魅力是堆积于金钱之上,爱情终究要为现实让步。
三、理想的破灭:盛宴落幕,只留下满地狼藉,和一缕月光
对于盖茨比来说,黛西就是天上的月亮,是自己为之奋斗的理想所在。他在心中一遍遍得描绘黛西,描绘爱情,以至于当真的黛西走到他的身边时,显得那么不真实。
黛西不喜欢,盖茨比便不再举行盛大的宴会。盖茨比天真地希望黛西离开汤姆,重新嫁给他——就像五年前一样。
生活的戏剧性就这么到来——汤姆察觉到黛西和盖茨比的事情。而汤姆的情人也被她的丈夫发现。她的丈夫——威尔逊,是个老实人,因此变得疯狂,将他妻子关了起来。
众人去纽约市散热。在纽约的一间豪华套房中。盖茨比逼迫黛西当着外人承认爱他而不爱汤姆的事实。作为他们的朋友,间接地体验他们的感情并不算荣幸。汤姆揭露了他违法做生意的勾当,黛西激动中开车,恰巧撞死了汤姆的情妇威尔逊太太。
在他妻子意外死后,威尔逊手里按着左轮手枪冲进了汤姆的豪宅中。汤姆祸水东引,将祸水引到了盖茨比身上。
说是一出狗血闹剧也好,说是荒诞和巧合也好,威尔逊枪杀了盖茨比尔后自杀。黛西和汤姆匆匆离开。如飞蛾一般来往于宴会的男女,没有一个为盖茨比送行。他的葬礼上,只有零星几个真正关心他的人。
华贵和金钱,掩盖不了他们虚伪肮脏的本质。
【汤姆和黛西就是不负责任的人——他们砸碎了东西,毁了别人,就缩回到金钱、更严重的冷酷无情的或任何能让他们生活在一起的东西中,把烂摊子留给别人去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