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要注重人的个性化,实现人的自由解放
在教育即展开这一章,杜威讲到了福禄贝尔,认为福禄贝尔教育过于注重结果,而没有很好的关注生长性过程,他的那种对儿童富有同情心的教育目标实际上对儿童仍然是一种外加的,强制实施的命令,因为教育目标是预先设定好的,与直接知觉和经验无关,也就是说不是在儿童成长的过程中随着儿童的成长和参与设定的,而是成人以自己的理念去构建儿童的成长世界,某种程度上来说是一种披着羊皮的专制。杜威在这里提到“他没有看到,不断地生长就是成长,不断地发展就是发展,而他却把重点放在过程最终的成品上。所以他树立了一个目标,这个目标使生长受阻。他建立一个标准,除非转换为一种抽象的和象征性的公式,否则不能实际用来直接指导各种能力。”“导致的结果就是,福禄培尔对抽象符号的爱好占了上风,而他富于同情心的真知灼见只能让步。这就是教育史中曾出现的以专断和从外部强加的命令式计划代替了发展的做法。”这让我不禁想到了观看纪录片《他乡的童年》中芬兰的教育,上课的时候,芬兰的教师既为学生制定了行为性教学目标,又制定了生成性教学目标,在上现象教学课的时候,明确让孩子了解年龄概念并掌握相关计算,以及涵养情感,但是课堂又是非常自由伸展的,孩子们可以在这个过程中同时学习到画画,关爱他人,沟通交流。在芬兰教师看来,过程比结果重要。同时杜威也提到了德国哲学家黑格尔,黑格尔认为教育的本质是服从不是改造,也就是说要培养出充分社会化的人,不禁想到了20世纪世界著名教育家保罗·弗莱雷,他出生于巴西,由于巴西落后的经济文化制度,教育备受压迫,他提出了教育即解放”来拓展、延伸。在流亡期间,他直接提出“教育即政治”的口号,目的是希望通过教育让人们认识自己与社会,首先从政治上来解放自己;他所进行的成人扫盲教育就是要“沉默文化圈”的“边缘人”勇于表达自己的心声,从文化上来解放自己;他提出“解放教育”或“提问式教育”,目的就是要将教师和学生从 “驯化教育”或“银行储蓄式教育”的教学模式中解放出来;他提出种种教育哲学,最终目的是要通过教育之船把人载向自由的彼岸,从此大彻大悟,获得真正的解放。希望通过教育来改变社会。可以说从这个层面来讲,和黑格尔是完全不同了,我想黑格尔让我们遵守制度,教育要教出“社会人”,遵守的应该是已经充分理性化的制度,而不是以压榨剥削他人的血肉来获取幸福制度,所以巴西教育家保罗面对不合理且压迫性极强的教育制度提出了教育及改变。另外杜威还在此书中提到“黑格尔认为,发展的目的是完全的,而且是包罗万象的,这种理论虽然抽象地夸大个人,却淹没了具体的个性”,确实,过分社会化会压制人的个性。天生我材必有用,每个人都通过教育发挥出自己应有的潜能,整个社会更加美好,更加幸福。真可谓是“我为人人,人人为我了”倘若单一化的社会压迫教育,人无法充分为社会做贡献,中国的清朝可谓是前车之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