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高中起就伴随左右的紧张性头疼,一直被我认定为捆绑我的枷锁,让我比普通人更脆弱,更不能吃苦,在拼“体力”的竞争中,输在了起跑线,有时候痛恨老天给了自己一个破躯壳,看上去似乎很健康,只有自己知道只是个耳聪目明的残废,最形象的比喻是使用三年的手机电池,续航能力极差还充不进去电。
随着精神探索的深入,以前一些自怨自艾的愤懑逐渐显露出连我自己都没意识到的真相,可能很多时候这是我理所当然地选择了放弃的理由,是我难以忍受自己失败的自我麻痹,最糟糕的结果是,潜意识自虐般加重躯体反应。
因为焦虑一天的逝去而不愿入睡,紧随其后便是爆发式让人痛到无法入睡的病症,理所应当不眠不休;
因为第二天要面对难以解决的问题,所以早上醒来时头都是疼的,混乱的状态无法思考,勉为其难选择休息。
虽然自己承认能力不足,不能跨越阶级,但当父母恨铁不成钢的期盼无休止的落下时,“头疼”作为不可抗力的病症让我有了休息的理由,成为我逃离躲避现实批判的安全屋。
现在不知道该哭还是笑,一会让我痛让我卷不过别人,一会让我能更容易面对自己的失败。
开朗一点的想,好像一个身体健康检测仪,把控着你的生活节奏和压力指数,乖乖受着的话大约能跟猝死说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