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战时期,一位中国士兵对一位记者表示:“中国肯定会获胜的,肯定会。”
记者问:“那时候,你准备做什么?”
士兵回答:“那时候,我肯定已经死了。在这场战争中,中国军人大概都是要死的。”
愿勿忘国耻。愿永世和平。
历史就是历史,历史不会忘记。
1970年12月7日,联邦德国总理勃兰特访问波兰,在华沙的犹太人殉难者纪念碑前,这位总理双膝跪地,诚恳道歉。
这么多年过去了,中国,以及亚洲那么多国家,却依然还在等待。
历史虽然冷酷无情,但该记住的,还是会被记住。
“川人从未负国,国人绝不负川!”
土肥圆,好名字
有史料表明他后来已派人和土肥原贤二接触(历史的温度2中有该人专门的文章)。
一寸山河一寸血。
面对一头注定要作恶的狼,你的忍让,只是给了它磨牙的时间罢了。
船虽沉,旗仍在。
在一些情况下,法律以“全有”或“全无”的形式介入,尤其是在一些有人类强烈欲望驱动的领域,往往未必是一种最佳的方式。我们是否可以采取一系列的调试和分类,最终达到目的?
有些时候,一刀切的政策不是“效率”的体现,而是“懒政”的标签。
永远不要再有战争。
所有的墓碑,都朝向东方。
一个国父,一个国贼,一念之间,一世英名。
这才是真实的历史。
并不是每一段历史,都有那么多的巧合可以说,有那么多包袱可以抖的。
但也正是因为历史永远是那么冷酷无情,所以,所有理想坚定,并勇于为之奋斗甚至献身的人,都值得我们尊敬和铭记。
那一届奥运会,苏联名列第一,带回了50枚金牌。美国名列第二,带回了33枚金牌。
而以色列,带回了11具同胞的尸体。
所以需要经历时间考验的,除了爱情,可能还有建筑吧。
但凡现在成为经典的世界建筑,多少都经历过争议吧。
太空探索让人类知道了自己的渺小,知道了地球家园的可贵,以及对未知事物的渴望。
我坚信,人类对太空的探索,永远不会止步。
我一直很羡慕现在的孩子们,因为他们比我们那时候要享受太多的时代福利。
但唯有一点,我觉得他们应该羡慕我们,那就是动画片。
所以,对珍妃,我只能发出一句最近比较流行的感慨:来世莫生帝王家。
但是任何年代,任何朝代,我们都还是需要几位像左宗棠那样不通人情的硬骨头,不是吗?
自古以来,自比谁的都有,但敢自比诸葛亮的不多,左宗棠算一个——他自号“今亮”。
时势往往造英雄,但英雄却未必能改变时势。
李鸿章回国后,舆论骂声一片,但唯独有一句中肯评价:“李鸿章挨了一枪,省了一亿两。”
时人评价:曾国藩会识人,左宗棠会打仗,而李鸿章会做官。
杜月笙曾说:“锦上添花的事情让别人去做,我只做雪中送炭的事情。”
向国家和政治展现个体的力量,这是王亚樵赢得掌声的关键,也是他以悲剧收场的原因。
王亚樵在上海声名大振,他的帮会,被人称为“斧头帮”。
成为一名间谍,或者从事情报工作,应该是不少人小时候的一个梦想。但是,在我的印象里,干这一行的,很少有能善终的。
历史就是历史,历史永远不会忘记。
一个人到底在大家心目中是什么地位,不看他生前,而是看他死后。
一场庞大的战争,需要在前线奋勇杀敌的士兵,需要在指挥所里运筹帷幄的将官,也需要一些凭借自己的经历和眼光,远离战火,从战略角度剖析战局的人。
蒋百里就是这种人。而且,当时的中国,也需要这种人。
中国的军人在这场持续了14年的捍卫自己民族生死存亡的搏命之战中,前仆后继,从来就没有停止过战斗。
杨靖宇直到牺牲,也没有被授过军衔,但我们一直尊称他为“将军”。
希望这样的将军,在过去、现在、将来,中国永远不会只有一个。
是蔡锷善变吗?恐怕不是。他的种种“变”的背后,其实是有一个核心的“不变”,那就是:对这个国家有利的,我都赞成;对这个国家不利的,我都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