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共修持续了三个小时,虽然我后来感觉困,但那只是从早6点到晚11点连轴转的身体反应,共修之后内心是清爽的。
这种清爽感其实在最近临在的时候,我有体验到。三周前开始的朗诵活动,开始时学校不限制各班显示人数,除第15个班被年级要求全体上场外,大家都只选了一部分孩子。而我在班级筛选之后,选出来一些孩子,将他们的朗诵稿整合之后,决定全员上场。我报回组里的时候,能感觉得到组长在委婉的劝我放弃,换作平时,我会随了同为“和稀泥患者”的她的意。但是我发现自己对于内心真正在意的事情,是不会“和稀泥”的,我想要在自己能力范围内,打造“公平 共创 互助 共赢”的班集体,于是我坚持全班一起上。
从上上周开始,我在日常教学之余,便开始了人员分组、中英文展示融合、出稿、排队形、变动作、准备道具、找人制作背景视频、排练节目等一系列行动,身体虽辛苦,但是当脑海中勾画出的画面一点一点成为眼前实实在在的场景时,内心的喜悦感和爽利感支持着我继续。
在此期间,我经历了一次与年级组长“硬刚”还顺手“茶”了教研组长:年级朗诵的主持人需要从各班挑选,一开始,组长按“谁出人谁负责主持稿”的规矩让大家选,有四个班推了班里的孩子,两周之后组长一看主持稿就怒了,让写作小组帮忙修改,于是我这个“十品芝麻官”被迫营业。组长一边催促着让我分任务给组员,一边默许另一个“茶派教研组长”分任务给她们。我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指望别人(写下这句话时,看到了自己“让我来,你们都靠边站”,活儿没少干,却捞不着好的模式),我一心多用地干完之后,准备回家和云若姐做个案,组长以“你应该把她们写的那点儿也审查一遍”为由,还让我继续盯着。“段老师,本来就是我写了发给她们,她们复制粘贴之后,再加两句话发给我,我再审也是一样啊,还有什么审必要?”(8号力量瞬时附体,一时嘴快没搂住)果然,老段黑了脸,又念了十分钟的“职场经”来给我洗脑。确定她同为9w8的我开启了怒怼9w8的黄金模式:你说,你可劲儿说,我感觉得到你越说越上头,我就是不吭气、不接话,甚至看都不看你,让你从我的态度中验证着“我不重要”的自我评判。果然,在小年轻们的注视下,老段喋喋不休了不到五分钟,实在坚持不下去了,撕了手纸出门,直接下班回家了。
她出门后,我卸下来已经背好的包,陪几个小年轻们加班完成了所有内容,边干边聊,在自黑的欢乐气氛中完成了稿子。我想了想,发进了“定稿小群”里,“低声下气”地提醒两位组长过目,实则在留看得到的“证据”,毕竟茶水喝多了身上也难免茶里茶气。
果然,茶二组长一晚上不吭气,每天都得第一节课才能坐在办公室吃早餐的教研组长,6:00居然就在小群里反馈她的“批示”了,我一一认真回复:这些我都不清楚,毕竟是之前定好了谁出人谁出稿,我们写作小组只是帮忙修改,咱们去了确定了再商量?(我们亲爱的推了学生当主持人,却憋不出稿子的茶组长,您意下如何?)然后,另一个组长几乎秒回3个大拇指,茶组长也只能“同上”。写到这里,我有个觉察:我在玩儿模式。
后来,学校突然通知各年级必须都全班展示,我成了“瞎猫碰着死耗子”的成功案例,或许只有我自己明白“爱真的会让人乘风破浪”。在一个拼谁的学生更蠢笨的办公室里,谈“爱孩子”会让人“yue yue yue~”
虽然我在用玩儿模式的方式表达我的愤怒,但是我看到了我需要面对自己的愤怒这一事实,还有“老好人”的人设给我带来的无论我怎么努力,需要我释放愤怒的时候都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这一点令我很恼火,于是我常常和自己生气,内心戏很多,内耗很大。接下来,允许自己的人设塌一塌,试试看会有什么惊喜(惊吓也可)。
“有觉知的面对自己的愤怒” 是我接下来需要做的重要但不紧急的事儿,这一类事就像是我花了将近一年的时间将读书固定于早上一样,我需要给“愤怒静心”一个固定的时间,当然,我还奢望有个伴儿。在我活出来之前,这个估计不可能了。活出来之后吧,还需要吗?
虽然我感恩成长的路上,我们结伴而行,但我又清楚的知道:自我成长无人能替。云若姐说,愤怒是因为需求没有得到满足,“我的需求不被满足”的事实就足以令人悲伤,当我们穿越了悲伤,才能到达更深层的恐惧。
美如姐说,线下课程的场域力量可以助力我们突破阶段的卡点,线上课程更能帮助我们持续修炼。就像是穿珍珠项链,在生活中落地实修是那条线,而修行中突破的卡点便是那一粒粒珍珠。
感恩遇见各位同修,感恩我们为了自己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