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到一则分享,其中写到:
“老胳膊老腿50分钟蜗牛般的完成100楼!80楼准备放弃还好坚持住了。”
读到一则分享,其中写到:
“尽管忙到需要三头六臂,尽管离上次带高三女儿回老家返深才十天。我再次跨越千里,回老家参加了侄子升学礼。
女儿问我,妈妈这么短时间来回奔波你会不会辛苦?我给孩子说,在我的妈妈说需要我的任何时候,我会设法回家。将来你结婚了,妈妈想你时,也希望你能克服困难回家。
侄子:上大学是面向社会学习的新起点,升学宴只是起跑仪式,法学专业培养我们坚守初心,希望你追求正义公平。”
读到一则分享,其中写到:
“贴秋膘
岁月忽晚 人间早秋
待到梧桐应声而落 秋亦款款而来
晚云收夏色,碧水动秋波,
且采一份舒宁在心,
静待第一片梧桐叶落,
在节令的更迭中,
把生活过得有声有色”
读到一则分享,其中写到:
“【笑对人生无常,读李叔同留下的五句话】与朋友聊这几年的经历和起落,我说来深圳二十多年见过了太多的起起落落。我在课程上专门讲了马云和马化腾这几年的经历,时也,运也,命也。无论他们怎么计划,老天都另有计划,属在劫难逃。回家路上恰看到了李叔同留下的话,特地转发。
1、凡是你想控制的,其实都控制了你自己。当你什么都不要的时候,天地都是你的。
2、遇见是因为有债要还,离开是因为还清了债。前世不欠,今生不见;今生相见,定有亏欠。缘起,我在人群中看见你;缘散,我看见你在人群中。如果流年有爱,就心随花开;如果人走情凉,就守心自暖。
3、不要害怕失去,所失去的本来就不属于你;不要害怕伤害,能伤害你的都是你的劫数。
4、你以为错过了是遗憾,其实可能是躲过一劫。别贪心,你不可能什么都拥有;别灰心,你不可能什么都没有。所愿所不愿,不如心甘情愿;所得所不得,不如心安理得。
5、有些事上天让你做不成,那是上天在冥冥之中保护着你。别生气,别抱怨,世间万物都有定数。记住:得到未必是福,失去未必是祸。人人各有渡口,渡人各有各舟。有缘躲不开,无缘碰不到。缘起则聚,缘尽则散。
~微评:未来是一个知行合一的时代,看谁先找到自己的渡口和渡船了,风雨无常本就是常,有礼貌地笑对感恩即可!”
读到一则分享,其中写到:
“人之所求,无非安心。
明确此事!
安心之法者,
总不过两种:
一者攘外以安内,
一者安内以息外。”
晚上,再一次分享一些照片,连带文字解说。这一次,先是解说;然后,补充个别的照片,加上个别的解说;然后,跟一组照片。
“今天的故事:小奸巨猾:主角:伟伟。
第一幕:我们待在灯塔边上,吹风,发现伟伟不见了,料想他是独自先退回去玩水去了,赶紧过去,果然。
第二幕:时间是七点十六分,我提议玩到七点半撤退,伟伟一听,大声否决,那哪行,起码得到八点。边上,有个不那么大的声音附和,是强强。好吧,那就八点。到时间了,真得是依依不舍,舍不得的是他们在小小沙滩上搭建的长城和堡垒。再见,一声又一声。
第三幕:回来的地铁上,伟伟坐在强强和我之间,他让强强从右往左撞他,他同时把身子弯下去,结果强强冲过来的头撞到我的头,他笑得那个得意,眼睛都眯起来了。”
(一张照片):去程的养精蓄虑。
(三张照片):开始走啊走,伟伟有次发问,在哥哥骑到前头不见了时,“我们这次出来的目的是什么啊?”
(一组照片)
故事发生地,背仔角海边栈道的灯塔旁:(一张照片)
后来,想起第四幕的。在要出地铁的时候,提议一场比赛,哥哥爬楼梯,弟弟走扶梯,看谁先上到地面。结果,看到的只是:哥哥在奋力往上跑去,弟弟站在一级台阶上跟普通乘客无异。去到上面,问问,伟伟说是在要开始那一下,他已经说过了:不比啦。呵呵,再一次,这情节归属于那个主题下面的一个实例。
他在路途上发出的那个“目的”之问,实在是相当有意思。于我而言,看到的是小孩,就像天生的哲学家。他的问,让我只能回以反问:那么,那天去爬山的目的是什么呢?玩,在山顶上的那段时间。这个回答,当然出乎我的意料,因为走在路途的时候,看山看水看天空,本身就是目的了。当然,走去水中,也是一个,但只是一个,可有可无。恰恰,事后而言,这个可有可无的,是那“目的”,于他。
等到,太阳已经沉下去,天已经黑了。他们在水边,玩着沙,踏着水,我的目光无所集中地探向前方,隐约地,觉到了一种倒置:上午,我在屏幕前写着,他坐在边上写着。我有多专注,他就有多无聊。他的心思根本不在这里,他的身体在这里,出于一种“被迫”。
就像,这时,我“被迫”站在这片沙地,等候着他们手工。等到我开始倒计时报数,哥哥有大声囔一句:时间过得这么块。是啊,可以理解,他虽然没有开口,还在弯腰,用双手垒筑着那他想象中的城堡,这城堡面临着海水的冲击,随时可能被一个波浪的到来摧毁。
我看了小屏幕,知道并且告诉了他们,这会是在退潮,他们垒起的这些,可以较为安稳地屹立那么一小段时间。很快,不到两个小时,海水会到达一个谷底,然后就又开始张潮,到某个时刻,他们费心费力的出品,终将消失殆尽,就好像他们的事工从未发生那样。
不是的。那事工,存在于记忆当中。当他们对着它们,说再见,一遍又一遍的时候,是那么动情,就像面对着镜子里,模糊的自己的影像,说着再见。当他们在回程的路上,看到某个时钟之际,或者因为想起来而发问:现在几点钟啦?
他们或看到有关于它们的画面:或者,一个较大的浪涌过来,先前垒起的那个大坝,不堪一击,即刻覆没;或者,一个较小的浪涌过来,它平安无事;或者,一个不大不小的浪涌过来,眼看着就要倾覆,却又有惊无险,无论是否有损伤,却还屹然挺立。
早上,头顶上的云,是那么有特色,就好像有谁,用刷子,淡淡地刷了一层。还看到了半个月亮的,这半个月亮让自己想起来那次爬山,就是“在一个山头上猛然遇见了燕子,而发出一问:你还来吗?”那一次。确切的日期是忘了的,那画面却还记着。
带着小黑走着。遇到了一位骑行者,挺好,倾向于走个大圈。遇到了另一位骑行者,这倾向加重。后来,又遇到两位,一前一后。后来,改倾向于在前面那个路口折回。后来,遇见一位跑者,看着似那次遇到的那个我走一圈遇到她五六回的那位,立马,天平的倾向又发生摆动,坚定于走完这个大圈。走完了,再没遇见那些骑行者,再没遇见那位跑者。好像什么都没收获?收获那天平的摇晃。
卒没身而绝名兮,惜壅君之不昭
---2023年08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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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写的文字,在20220802的这个早上,想起来要以卷积的方式与新的文字交织在一起。过往随文的附图,就不去管它了,去掉好啦。对于自己而言,最有味道的,始终是文字。一天一篇吧,读一遍,修订下错别字(若见到)。)
拂拭尘埃(二二一) 2021.02.01
醒来,睁眼,外面有些亮了,想来不会太早。爬起来,时间比昨日早少许,挺好。找到眼镜,把灯打亮,去洗手间放水,然后回转身来,在称上看下体重,在纸上记录一下。然后,去烧水,泡麦片,做蛋花汤。这一切都妥当了,带着小黑下楼去,这是它早就盼着的事啦。
走在长廊里,对过有一位女子在跳绳,看上去有些面熟,走得更近,自己的辨识越清楚,的确是她。她在中间停下、正要开启新一轮跳的那会,跟她打个招呼:跳绳啊。我的脸上是带着笑的,她闻声将视线调过来,看清楚了眼前的,脸上浮起了笑,打个招呼:周老师早。
早。她继续跳她的,我继续走我的。被这样称呼,只表明她和我曾经一起弄过专利。我在想我是怎么称呼她的呢?大多的时候,都是喊出她的姓。算不清从第一次见面到现在有多少个年头了,这些年她做得很成功,越来越多地站到台前,旁人如我无从看到她台下花的工夫。
树梢上,那轮月亮,还显得有些圆,先前一直以为它在靠近十五。然后,是在昨天或者前天,看日历的时候,才发现那天已经是十八。看到时,稍稍地一惊:怎么就走到了这一天啦,十五、十六,月亮正圆的那会,我上哪去了?我当然只是在老地方,走开的只是我的目光。
迎面,遇到一位女子,跑着过来。认出来了,等她接近的时候,两个人的脸上满是笑,跟她打招呼:怎么这么巧,昨天遇见你老公,今天遇见你。她笑着跑过去了,我笑着继续走,心里想:昨天的时间更晚一点,今天的时间更早一点,只是自己的时间稍提前,才遇上她。
迎面,遇到一位男子,走了过来。认出来了,是总走万米的他。想要跟他打个招呼,招呼声吞在喉咙里。他戴着墨镜,两个人即将插肩那会,见到他的视线稍稍地勾下朝着小黑,见到他的脸上似乎有一丝笑。小黑之前在那个老地方找到了骨头,这些天那提供了它的早餐。
往前走,路过保安的时候,自己想着的是一会要伸出手,亮出掌心,看看这次报出什么个数字。听到他说出了一声:这么早。这就是打招呼了,边往前走,边大声回他一个:早。读到了一个超乎寻常的数字,知道它早上总这样。心里想着的是:刚才这小伙长什么样来着?
早上,把挂历上的一页撕下来,让新的一页显现。走在路上,还在惦记着昨天最后一次长聊后,自己坐在沙发,在将先前的兴奋平息,给他发出的:今天听你一席话,甚为感动。牛劲十足是你现在,牛气冲天是你未来。他还要独自摸索好一阵,翻过他要达成的系统调试。
我能够做的,仅限于坐在那里,心里怀着一个祝福,怀着一份相信:你能做到的。仅此而已,在两个人谈笑之间的时候,我一再地说你这些好精彩,他一再地说你是在看我笑话,我一再地让他授权给我写他的故事,他一再地坚持等我做成了。让我觉到精彩的只是这过程。
等到他做成了,我所听到的会是另样。等到他做成了,他讲出来的会是另样,他甚至会懒得讲了。懒,在两个人谈笑之间,他一再地说你这个懒人,从他回复我发出骚扰的问候的第一个回应开始。我很庆幸:这会是他一百多天以来,头一次自己弄了点吃的,坐在那独饮着。
聊了九十分钟,他喝下九两白酒。他说你来吧,到我这来,待三个月,实地采访我,如果你要写我的话;笑着回他:待三天,了不得。他讲述的,是他这些天在实干的一桩创业,我帮他数了数,我说这是你的第五次创业。前两次我所知悉的不算,他说这是第三次创业。
坐在沙发上,慢慢地让那兴奋褪去的那会,在我说出感动之前和之后,想着的是:这个世上的很多事情,正是如他这般的人,勤勤垦垦、脚踏实地的干出来了。他说他不光干技术活,还干体力活的,有件近九十公斤的家伙要搬动,别的人都不行,也就他自己能够搞定。
和他通话,是晚上了。起初,我是坐在沙发上,随意地看着屏幕,想起来试下添加手机联系人,屏幕在滚动,熟悉不熟悉的名字,一一在眼前滚过。见到他的名字时,想着要问候一下,就发了条消息:晚上好,近来,在忙啥?没别的,只是想了解他这段时间的新动态。
坐到沙发之前,自己拖了地,这一天的时间快要走到熄灯睡觉了。拖地之前,和小黑在外面溜达。溜达之前,自己在地板上收拾一堆杂物。在那些杂物刚刚被自己倒出在地上的那会,坐在那里,看看屏幕休息一会。见到有人找我,问她一下,结果是两个人聊桩事一个钟。
她和我也是因为专利遇到的,她还专注于专利,我已经不务正业。在她好奇地打听一番我的近况之后,切入了她要聊的主题:她的朋友的小孩,学校毕业出来的时候,和别人合伙开了个公司,这小孩负责技术,别人负责市场,两个合伙人分处两地,两个合伙有了两年。
近来这小孩觉到这样合下去不是个事,想要退出,对方不理。她来问我该咋办?我也不懂这个,只能就自己所知的,给她出些主意。留下一些谈笑:我说两个人开始说合伙容易,回头说散伙没那么容易,就像生小孩。她接住:你的意思是:小孩生出来了就塞不回去啦?
我说你把当我当个和尚、牧师来看。她接住:那,下次,我给你去烧香。听到这个从她嘴里冒出时,我差点没笑喷,如果嘴巴里有水的话。她这话说得够损的,调笑对方出来都不带一个脏字。挺好的,两个人就着别人的事,一顿乱弹。谈完了,她有东西给别人参谋了。
谈完了,她说出的这桩事让自己还惦记着的是:这两个合伙人当初是如何地一拍即合的?我真正感兴趣的是:起初的这个来龙去脉。这也是后来,我听到他的故事时,我一再地说出的我就是想到你在路上的故事呀。因为我的考量是:你事成之后的讲述,早已经失真了。
无论是在听他自己的故事,还是听她讲别人的故事,还有另个人的故事隐隐地嵌在那,那是一个中间人,介乎委托人和受托人之间,所委托的事最终没有达成,他连同他介绍的受托人,被委托人看着成了骗子,三方纠缠在一起。他身处其中,被这纠缠搅得是心绪不宁。
这三个的故事,我或多或少地听了一些,如此而已。她讲述的别人故事是间距最远的,我所说的,限于空对空,不带感情。他们两个讲述的他们自己的故事,间距是又远又近的,我所说的,限于诸如继续、稳住和时间会解决一切的宽慰话,我带有感情:祝愿他们能够如愿。
日历撕掉了旧的一页,新的一页显现在了眼前。每个人,都是自己上演的戏里的主角。每个人,或隐或现地都在做着些什么;每个人,都在或显明或隐晦地付出些什么。今天所遭遇的,是对那之前的做为和付出的响应;明天会遭遇的,是对这现在的做为和付出的响应。完成于2021年02月01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