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到一则分享,其中写到:
“春天的落叶
有一种特殊的情怀
陪你走过寒冬
春暖花开
我默默的注视
默默的祝福
我化作春泥
给你所有的爱!
致敬父母”。
读到一则分享,其中写到:
“很多人都在为GPT激动,离科学认知越远的越激动,煽情高手的文章写得那是个煽啊。本不想参乎这样一个商业公司的拉新活动的,奈何见人就被问,总得说一说。
1.以聊天和搜索为主要场景的机器学习,其学习材料大部分是被污染的知识,一旦商业公司让使用者树立了GPT信仰,结果是灾难性的,反智主义会如同海啸一样冲击严肃的认知体系。
2.人民政府与资本政府,将展开一场对信息大厂的控制争夺,大喇叭终于不如服务器重要了。
3.基于知识的独立与个性越来越难追求。
AI杀不死人类,杀死图中这个大胡子的机械姬只是人类瞎折腾的投射。”
读到一则分享,其中写到:
“【万物复苏,你是那根苗吗?】经过三年疫情的洗礼,新年伊始犹如大地回春,一切似乎都焕发出了新机,各种平台、模式、项目和投资都在蠢蠢欲动。随着唱戏的人陆续登台,看戏的人似乎还在慢腾腾地观望着,因为谁也不知道哪一曲戏最终能唱红。
三年疫情下来,主流层面似乎明白了:没有市场经济死路一条,不发展民营经济死路一条,仇视和远离资本死路一条,归根到底的是没有人民币死路一条。
但面对伤痕累累的民营经济和消费疲软,以及在世界经济下行的大环境下,出路在哪里,生路在哪里?
从最近接触的创业者、投资者和项目来看,大家都在重振和布局,该转型的转型,该回归的回归,该坚守的坚守,总之在经历了这三年后,大家都多了一份清醒和理智。
有一本书名叫《你有你的计划,世界另有计划》,看书名就知道大概在说什么了,这个书名真好,世界原本就是如此。每一个创业者都有自己的梦想和计划甚至是宏伟蓝图,但能碰巧成功的只是那些与世界另有的计划偶合了。
更为诡异的是,世界总是另有计划,而且总是随着你的计划的计划而改变。这与量子力学的试验有点相似,大家都认为是计划的计划一定不是世界的计划,世界总是另有计划。
所以,过去的所谓创业成功的模式和道路永远不可以复制,一切都只是碰巧中的碰巧,或者说是因为世界的疏忽大意,碰巧让某人成功了。比如马云、马化腾、刘强东等,甚至华为的任正非、福耀的曹德旺,乃至苹果的乔布斯、微软的盖茨等。
所以,面对蠢蠢欲动的春机,大家都还得观望一阵子,因为万物复苏,大家还不知道你是哪根苗,能长成参天大树吗?
鹊哥法务(邱旭瑜律师)
2023年2月14日于深圳”
读到一则分享,其中写到:
“女朋友问
今天情人节 怎么庆祝
没有情人 只有老公
没什么可庆祝的
N年前的214
李生为讨我欢心
买了束又贵又烂的花
真没觉得有多浪漫
只觉得心痛 太贵太不值
最后告诉他 以后情人节
千万不要去凑这热闹
咱过了这阶段
我平时花点小钱
买一棵小苗
可以养成一大棵
哈哈 已经完全质变
个人觉得对于结婚二十年以上的夫妻,最应该每年结婚周年日庆祝
庆祝还没散伙,柴米油盐酱醋的琐碎生活,几十年下来,谁忍谁都不容易,值得庆祝
其实,真正的浪漫藏于日常生活的点滴中……
图是转女朋友的 非常认同这段话 与大家-起分享
最后祝大家情人节快乐
有情人终成眷属”
早上,没有见到月亮,也就没有见到太阳。见到了那一对母女,从小区里往外走。小女孩今天穿得挺厚实的,帽子把头还盖住。小女孩被抱在妈妈的怀里,妈妈的面容看到了,小女孩的面容没看到。她们要去哪呢?出到外面的时候,小女孩会要下到地上的吧?
傍晚,走在人行道上,前面站一位妇人,近前站一位小女孩。小女孩到那妇人之间的路面有些下坡。小女孩开始往前迈步了,小跑起来了,朝向那妇人。那妇人的双膝就是她的目标,跑到了,抓住了。那妇人面带笑容,将她整个地抱起,安放到边上栅栏墙的腰部,她说:奶奶来背你吧。
我这时已经走到前面去了,回头来看她们两个。路边,停了一辆车,一位年轻女子牵一位从幼儿园出来的小孩走到车边。车门是开的,驾驶位坐一位一把年纪的男子。他脸上带着笑,可以推测他是小孩的爷爷。这时,奶奶背着孙女从我身边走过,去到前面了。
就在这时,一个想法突然显现:所谓孝,根本就不是什么下辈指向上辈,而是上辈指向下辈的那种无条件的、心甘情愿的付出。所谓孝,指的是小孩在自己的成长过程中得到了来自长辈的这种关爱,在潜移默化中学会,然后待自己成年了,将这种关爱传递下去。
更晚一些,站在天桥上,等待着你从校门里面出来。有一位妈妈胸前兜住一位,边上走一位。妈妈在打电话,姐姐走在妈妈的边上,下着台阶。妈妈边走边伸出右手,下意识地去牵姐姐的左手。姐姐将妈妈的手推开。妈妈还在伸出,姐姐还在抵抗:不要妈妈牵。
她奶声奶气地这般说出,让我站在边上笑。腾出栏杆,示意她扶着栏杆下,这下妈妈可以放手了。她一步一步下,前面有一位穿校服的女孩站在那,她迟疑了一下,绕着她走过去了。后来,我又见到她们三个上坡来,妈妈还在讲电话。后来,我又听见她奶声奶气但很坚决地说出的:不可以。看得出,她要按自己的方式来做什么。
站在天桥上等着。总会想起昨天中午见到的,在人行道上一排自行车中的地面上敞开的那个记事本,封皮完全地翻开,写字的应该就是第一页吧,上面写着四行字,第一行写着:你早上不要等我了。那画面,让我好生好奇,无论是当时,还是这会。特意的吧?
是一个同学特意留给另一个同学的纸条吧?一个男同学给另一个男同学?一个女同学给另一个女同学?一个男同学给一个女同学?一个女同学给一个男同学?不管怎样,这两个同学的交情应该是不错的,本来?不管怎样,这个留言,表述了一种新生的转变?
终于,见到你出来了。你们是四个人一起出来的。稍晚点,分成了两拨,有两个停下、举手和继续往前走的两个说再见,好像还听到谁说了一句:情人节快乐。你们两个一前一后像个一米多地走着。在又要分叉的时候,前面那位停下、举手和继续往前走的你说再见,你侧身过去回人家一个挥手和一个再见,然后加速朝我过来。
然后,你会哈哈大笑,在我说你们怎么剩下四个女同学到最后时。你说:你什么眼神啊,刚才那两个里面明明有一个男同学的,你看他的校服颜色就知道啦。我没什么好辩的,我的注意力当时根本没察觉出来这些,也没在意你们男生和女生的服装有啥差异。
然后,我告诉你我等了你五十分钟,虽然我预先知道你今天值日,最后十分钟还是让我很是有些不安。然后,你问起我买了儿童文学没有,我根本就忘了这件事。我说要不要这会你自己回我转身去买。你想想,觉得这样挺好。我想想,决定等到写完日记。
或许,我们就是从自己看向子女的成长的那一天起,一天一天变得能够理解:自己就似眼前的这个小孩,自己父母就似现在的自己。或许,就是从能够理解到这个的时刻起,我们开始变了:能够在内心里不断地转身回视,追忆那过往的时光,有情有义多点。
苟余心其端直,虽僻远之何伤
---2023年02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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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写的文字,在20220802的这个早上,想起来要以卷积的方式与新的文字交织在一起。过往随文的附图,就不去管它了,去掉好啦。对于自己而言,最有味道的,始终是文字。一天一篇吧,读一遍,修订下错别字(若见到)。)
拂拭尘埃(四十一) 2020.05.24
一对老人
我们去到个傍着山坡的小院子,干净、整洁。搬几把椅子,坐在平整的水泥地坪上,喝茶、聊天。站在围栏边上,扶着围栏,眼前的视野很开阔,前面有一栋几层楼高的楼房,那是村委等公共办事机构,村委的楼边,有一个大的水泥地坪,地坪的一侧建有一个舞台。
小院子里的主人,暂时只有一位,九十多岁的一位老妇人,她行动麻利、神色很好,她就是阿雅的舅娘啦。阿雅取出了预先准备好送给她们的包子,递一个包子到她的手里,她取了一个包子,坐在了大门口前的台阶上,吃起了包子。她吃得津津有味,也许是吃了两个。
天空中撒落了几滴雨,天的脸色在要转向下雨和转向晴朗之间。想去看看那位多少有些传奇的舅舅,阿雅来到围栏边上指路:路上停了两辆车,远处的那辆所在过了,近处的那辆差不多,你走到它在的那个位置,右手一拐,就能找到他了,一个年纪很大的老头在守店子。
就顺着那公路,往那个方向去,路过一个有半截围墙的、半敞开的院子,里面停了一辆车,里面有个棚子,堆了很多烧火煮东西的家伙,有位壮年男子在里面操持着。见到了很多的堆叠在一起的木框框,像是做豆腐用的。这个院子挺有意思的,不过不是自己的目标。
再往前面走一点,见到了那辆停在路边的车,见到了右手处,有一个开着的店铺。店铺的门口,蹲坐着两位男子,在那里抽烟,或者歇息。这店铺临街有两扇大门,进到右边的那扇大门,站在原地朝里面东张西望。眼前的这一间房,在靠进大门口处横摆了一个柜台。
里面有个冰箱,挨着右墙是一排货架,上面摆放了一些,诸如水、泡面、糖果之类的货品。隔壁的那间房,中间摆了一张四方桌子,桌子的四方摆了四张椅子,想来是用来供人们打牌或者喝水吹牛用的。从那间房里出来一位老先生,他走到了柜台边上,问到:有什么需要的?
定睛打量打量了他一番,够精神的。再转向货架上那些东西,试着买点什么。走近货架,见到了可乐,想起了先前走错了岔口接近于迷路的那次,同伴在精疲力竭时说过的一嘴:这时候,有些想喝可乐了。取了四瓶可乐,拎到柜台上,就这些了。问他单价,问他总共要付多少钱。
三元一瓶,四瓶总共十二元。边掏钱,边明知故问地问他有多大年纪了。九十七岁了。给了他钱,给他照相,他很大方,没有丝毫抗拒的意思。拎着四个瓶子,去到了那个大水泥地坪,看了看宣传栏里张贴出来的一些本地信息,最吸引自己的是很贴近本地的一张地图。
忍不住要比较:这样一位接近于百岁的老人,与先前那位满了百岁的老人。两个人两个样,他还有健康的老板陪伴在身边,他还能每天坚守在自己的小店,从出售那些货品和出租那张牌桌取得一些收益,他每天都在和这样那样的人打交道之中,就个人自理的层面而言,我会觉得他更幸福一些。
收油菜籽的人
站在洞溪村的自然寨的寨口的村委楼边上的水泥地坪上,看着眼前的景象。远处是葱葱郁郁的群山,近处是一块已经插好秧的稻田,稻田的外侧是一块油菜田。那块油菜田里,这时有三个人在忙活着,其中两位女子,在收割着早已成熟的油菜,一位男子在将菜籽打落下来。
两位女子,是割下一捧油菜,就把那捧油菜抱到那男子的周边。那男子所在的地方铺了一块垫子,两位女子抱来的油菜堆放在垫子的四周。那男子每一次,从堆叠的油菜中取出一摞,堆整齐在他自己跟前,然后他就蹲下,用一根木棒,用力敲打眼前的这堆油菜,将菜籽从杆上打脱下来。
站在那里,看着她们三个人合作的这一幕,真是觉得赏心悦目。那男子年纪最大,那两位女子之中的一位,很可能是他的晚辈,那两位女子之中的另一位,自己没能看分明,分辨不出她是这男子的同辈还是晚辈。在这整个一幕的显现过程之中,这男子是自己眼里唯一的主角。
用不了多久,也就是一两个小时之后,当我们从寨子里参观完出来。这三个人已经不在这块地上了,先前堆满在眼前那些油菜杆已经化成了灰烬。站在寨子里的这里那里往远处观望,总能见到一缕青烟在葱葱郁郁的山间升起,可以想见到,那升起青烟的地方,先前也上演了自己稍前目睹的那一幕。
一个小男孩
这个寨子真的是错落有致,天生而成,显现出一番成熟的美。一个小院子挨着另一个小院子,干净而曲折的小路,将整个寨子鲜活地串接成了一个整体。见到了一个圆形的水池,周边砌了围栏,上端有一个入口,下端有一个出口。出口的那块,蹲了一位女子,在敲打着洗衣服。
入口的上方有一口水井,水井的上方盖了一个瓦形的井盖,这样的井盖先前自己在古丈县城的时候曾经见到一次,就在那个井盖的边上,也有一位女子,蹲在地上,如是地敲打着洗衣服。这个圆形的水池里的水显得很浑浊,它上面的水井里的水显得同样的浑浊,让自己吃惊不已的是,这水井里,有一只鸭子在游玩。
两次从那洗衣服的女子身边过,第二次是小跑着路过的,这一次轮到她主动开腔:你去看那些古树啦?没有听明白她的意思,只能含糊其辞地哼哼一下,大概她指的是自己先前见到的那一棵大树吧?自己之所以要小跑着往回走,是他们准备进寨子里了,自己赶着回去与他们汇合。
循着石头小路,在寨子里逡巡。迎面见到了小男孩,他手里拿了一张十元的钞票。就要插肩而过的时候,问他:你读几年级了?二年级。你在哪里读书?就在这里。说完这些,他已经在自己的身后,转过身来看着他,他一路小跑着,左拐去了什么地方,不见了身影,回头还会见到他。
那会,他的手里拎了个塑料袋,袋子里面装了几瓶饮料,想来他刚才是领了大人的令,去哪个小店买回来这些东西。那个小店开在哪里呢?自己怎么没有一点印象,见到路边有见到小店?没有见到的多呢,虽然有意地去寻找,终归是没能见到这个男孩说的那所他在里面读书的学校。
本寨的人
从寨子里出来后,有一位白头的七十多岁的长者,陪了我们之后的一段路程。我们去参观一个酒厂,他给我们讲解了怎么酿酒。酒厂里面还嵌设了一个榨油的作坊,他给我们讲解了怎么榨油。他讲的普通话很标准,同伴称这位和他自己两个,是这群人之中讲普通话最标准的两位。
他很和善,也很有见识。他让自己吃惊的是,在我们去到一个地方参观的时候,有一个聋人出来接待,这聋人好像跟他沾亲带故,这聋人见了他,脸上堆满了笑,那份开心洋溢在不时发出的叫声中,和那些龙飞凤舞的手语。恰巧就是,他能够和以龙飞凤舞的手形,像是懂手语。
站在远处,观望着他们两个人的交谈,满脸的笑和显得夸张的手势,忍不住思索:他应该是语言能力强的,这自然有他的优势。先前,在大家围成一圈坐下时,他说的很少,听的很多,偶尔说出那么一两句,显得很是贴切。连同离别的时候,他带着笑,并不出声,只是双手合十,那姿势显得那么的美。
那个寨子的石头小路的清洁是他负责的,我们见到的那份清洁有他的一份功劳。当相邻的两个村子的领头人,借着陪同我们的机会,坐到一起畅谈,畅谈着如何发挥两个村子各自的优势,有机地结合起来,搞好他们设想着将要展开的旅游事业,他静静地坐在边上听着。
这两处只有三公里的间隔的地方,一个凭靠着美丽的自然寨,另一个凭靠着新建成的一些设施,进入到这个地方来游玩的人们,在两个村子游走,在一处达成一处的愿望,在另一处达成另一处的愿望。我想象着,他领着游人在自己的寨子里参观,会是个很恰合的画面。
一个放蛊的故事
放蛊,是湘西苗家的一个传说。有些真,有些玄。没能接触到本身放蛊的人,接触到了一个自认为亲身被放蛊的人,听到了他讲述的故事。
“我的前妻的母亲,就是一个会放蛊的人,我自己就被她放过蛊。那时候,我骑摩托在村子和县城两头跑,那时候路还没修好,一个单边需要两个半小时。很奇怪的,她的话,我总是会听从,不能抗拒。比如说,我在那头接到她的一个电话(座机),说是家里没有水了,就会莫名其妙地骑着摩托回来,给她弄水。
后来,我发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弱,有一次还骑着摩托从摩托上翻了下来。我觉得不对劲,就去找人问。我前妻提醒我,这会不会是被人放了蛊。我就去找懂解蛊的人,她们放蛊解蛊的人都是各有各的道行,就像武功有高低,有的能相克。终于找到一个厉害的角色,她说了我是中了什么蛊,她帮我解了这个蛊。
后来,我就有点怕她(丈夫娘),都不敢跟她一起吃饭了,也不敢喝她递过来的水。后来有一次,她打电话给我,说是炖了一只鸡给我吃,让我补补身子。我本不想吃的,后来又想:反正就是试一下,要是这一次我再有不良反应,那就一定是她放了蛊。于是,我就还是吃了她炖的鸡。
结果自己的身体又出了问题,又费了老大的劲,才找到另个人解了这个蛊。后来,我就断绝了和她们来往。放蛊的人懂得放蛊,是一定要找人放蛊的,被放蛊的往往是她自己身边的亲人。她在我这放不了蛊了,后来就变得很是烦躁,有一次还用刀子割了她自己的手。她女儿也被她放了蛊。”
初听到这个故事的时候,只觉得放蛊是一种使用毒物的事情。后来有天跟位朋友聊到自己称之为玄学的他的一些设想之后,再思考这个故事的时候,得到的是一个推测:金枝里面提到过交感是人类本初的一种基本倾向,一如国人现在还多少有些相信的:吃啥补啥。
在这个故事里讲述的这个放蛊者,或许是一个有某种程度的控制欲的角色,既内心强大又外表柔弱,她在某个设定的时空中,想要扮演上帝(绝对控制者)的角色,在这个有限的时空,唯一呈现出她想要的秩序。她可以借助她自身的魅力(借助于或者不借助于工具),向特定的对象,施加一定的心理作用。
如是,则可以在更宽泛的范围内来说放蛊这个事。不只是在偏远的山村,在繁华的都市同样存在,甚至更为厉害。试想一下,那些电话、网络欺诈的,只是通过不在近前的语音,只是通过不在近前的只言片语,就可以让到一些人着了道。试想一下,众多的可以归属在“鬼迷心窍”名下的怪事,好像都可以归到这类放蛊的名下。完成于2020年05月24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