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我看到了英国物理学家霍金的死讯,我在朋友圈里看到有人向霍金致敬,评论他为“‘我思故我在‘”的完美案例”,你想啊,自从霍金21岁患上肌肉萎缩性侧索硬化症,他的肉身就已失去意义,霍金是以一种纯粹的“我思”状态存在着的,或者用笛卡尔的话说,只要他还在思想,他就存在着。
再给大家举一个例子,约翰·德尼普在2014年出演过一部名叫《超验骇客》的科幻片,在他肉身死亡之前,他把自己的意识储存到了电脑里,请问他还存在吗?如果笛卡尔来回答这个问题,他肯定会说,当然存在,因为人本质上是一个在思维的东西。
在确立起“我思故我在”这个阿基米德点之后,按照笛卡尔的方法,就要返身重构整个世界,重构整个知识的体系和大厦了。否则的话,“我思”就仍旧被孤独地幽闭在一个黑暗的空间里。可是这一步是怎么迈出去的呢?这就带领我们来到了第三个沉思。
将无限概念植入到有限的个体中的上帝
好,现在我想请各位朋友暂时闭上眼睛,搜索一下脑海里都会出现哪些观念(ideas)?是不是会冒出各种稀奇古怪的观念和想法,比如说,红花绿树,蓝天白云、蜘蛛侠、钢铁侠、哈尔的移动城堡,隔壁部门的美女或者讨厌的上司,柏拉图的哲学、基督教的原罪说,上帝和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