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好几周,每周至少有2天前任都入梦,为什么到我越是快要放下的时候,前任越是入梦呢。有一天在测量的时候,突然心中涌入巨大的愤怒,那是因为要赶在和导师讨论前完成很多ppt的整理工作。这种任务快要到截止日期的焦虑感让我产生了巨大的愤怒,我仔细体会这种巨大的焦虑来自于哪里,它来自小时候很多个周末,一到周末时候就进入倒计时,等待着母亲回家,准时挨骂,就像倒计时一样。一边扫地一边在想着,应该还是会被说没有打扫干净被骂吧。无论怎么样,还是逃不掉母亲回家的责骂。有时候又很贪玩,一边贪玩又边担心母亲马上就回家了,可是地还没有打扫,回家会挨骂。可是眼下时间还有很多,我还有相对宽裕的时间来一步步做这件事,而且就算我不准备那么多,不做那么好,教授也不会为难我,但是我就是有巨大的焦虑和压力要求自己必须完成,而且还是一直处于担心被骂的过程中。当我明白这种巨大的焦虑来源时,心中涌起了巨大的焦虑,虽然不禁也会想到也许母亲自己本身也是这样焦虑着的,不然从小到大只要家里有什么事发生,母亲往往闹的是最厉害的。但是我心中的愤怒还是让我心情难以平复,有一天中午我终于忍不住在心中想着着母亲的样子严厉地对母亲说道:“这些年,你一直批评指责我,骂我,批评够了吗?。”对,我想着下一次,母亲再开始批评我的时候,我就要这么回击回去。被孝挡住的人,连去表达自己正常的愤怒都是奢侈。为什么像我们这样的人,只要稍微表达一些具有攻击性的话,就会后悔别人是否会伤心。而父母说过那么多伤害人的话,他们会有反思吗?说到这里,我挺对不起前任的一点就是,我在他身上完全释放了自己的攻击性。虽然后期的我是收住的,但是前期确实是完全释放。
这些天走在路上,总会时不时冒出一些想法,告诉自己:够了,我终于受够了,我再也不想再讨好别人,再也不想把任何人背在我身上了。再也不想去忍受他人过多的入侵了。由此我终于明白了那件事情的答案。从不和人发生真正的性接触。即使和在一起快8年的前任也是如此,因为避孕套的那层膜就是我守护自己的边界线。不能与不熟悉的有温度的动物发生触摸也是为了维护自己的边界。
和导师讨论后内心产生了一些对导师的不满,我再也不做梦了,告诉自己接受真实的导师,就像去接受前任的真实样子一样,他们不是我想象的那个完美的人。不在去美化导师,继续帮导师找借口,反思自己。这次我就责怪导师,不反思自己,对导师有愤怒就表达出来,承认它,而不是又反思自己,最后把问题全往自己身上揽,最后情绪性进食。是的,今天我回家没有那吃东西的方式来缓解这份愤怒,因为我把愤怒用在该用的地方,而不是把攻击性再一次指向自己。所以今天的我,又进步了一点点。
可是,还是会觉得孤单。
人一生自由的时间很少,年少和年老,都不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