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梦想:
于山水间置一块地,搭一间房,垦数片地,种些瓜果鲜蔬,剩下的时间,交给书与自然。
我总觉得,自然,是一切生命的起源,也是一切灵感的源泉。
既然人迟早要回归,何不趁早,何不归于自然?
读陶渊明与梭罗,或经过一片农人劳作的园地,或在集市挑着新鲜的菜蔬,归园而田居的想法总不停地冒泡,像一锅沸腾的水。
最近一直在想“原生态”的问题。
史铁生说,政治的原生态是为人民谋幸福,婚姻的原生态是爱情,艺术的原生态是心魂的探求,信仰的原生态是有限对无限的提问。
那么我呢,我的原生态是什么?我生命的核心或存在的意义是什么?生命的本源在哪里?
直到现在,我也没找到准确的答案,我只找到一些模糊的答案,一些早被舌根子嚼烂却被行动遗忘的答案,一些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答案,比如真诚,比如善良,比如简单,比如顺其自然。
“大道至简”,唯“大道不变。变的只是道具,是五颜六色的舞台灯光,是某些剧情的细部,而人生戏剧的戏魂其实从未更改”,而这从未更改的“戏魂”才是生命最原本的色彩,生命的原生态,才是大道。
而“道法自然”,所以自然才是我的家,我真正的归处。
我总向往着在自然之中,自自然然做自己。我相信,一切出于自然的,必是属于真善美的,即使暂时看不清楚,但时间会揭开蒙在上面的一层迷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