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4日分享
弗洛伊德20世纪20年代地型模型:无意识及其不可触及的压抑的愿望、冲突和记忆与更可接受的意识和潜意识之间的冲突,已经被证明不够充分。弗洛伊德在理论上认为无意识的愿望和冲动是与阻抗相冲突,而非与意识和前意识相冲突。而阻抗,实际上也并不是意识或者被意识所了解的。即。病人不仅不知道自身的秘密,而且也不知道自己有秘密,不仅冲动和愿望是无意识的,而防御似乎也是无意识的。
弗洛伊德在无意识中发现了其他的东西:内疚、禁忌、自我惩罚。病人的无意识不仅包括被禁止的愿望,还包括对这些愿望的防御以及因愿望而产生的自我谴责和惩罚。
当弗洛伊德开始认为心灵中的基本冲突交锋,不是在意识与无意识之间,而是在无意识内部就需要一个新的模型结构模型来描述心灵的主要构成。
这个结构模型认为,自身的所有主要成分都是在无意识之中,而重大的界限存在于自我本我和超我之间。本我是充满翻滚着的兴奋的锅炉,包含着原始无结构冲动的能量,自我是调节功能的集合,保持着对本我冲动的控制,超我是一套道德价值观和自我批评的态度主要是围绕着内化的父母形象组织起来的。
弗洛伊德极大的吸取了当时达尔文理论的比喻,把人类描述成仅是未完全进化的、受着兽性动机和文明驯化的品行举止、动物本性和文化追求之间的根本裂隙的折磨。社会化的过程,本身就需要自我疏离和自我欺骗。与弗洛伊德对动物本性的理解相一致的是,他认为人“被驱使着”以单纯而贪婪的方式寻求快乐,为了能令他人和自己接受,人不得不向自己隐瞒这些纯粹享乐主义的动机,弗洛伊德提出自我在超我中内化的父母形象的帮助下,压抑并调节本我中的兽性冲动,以便在他人组成的世界中保持安全,这样做的结果是心理的很大一部分是自身所不知道的,充满着秘密和自己不承认地性与攻击冲动。这些冲动去而复返的压力产生了神经症症状,弗洛伊德破解了这些症状的密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