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现代社会,一些人造的娱乐会让我们不自觉地滥用了多巴胺。我们每天都被四面八方、汹涌而来的信息过度刺激,也就导致有趣和娱乐性的标准一直都在上调,因为我们很快会认为一件事的刺激性不够强大,从而对它失去兴趣。这样,我们集中注意力的能力下降得也越来越快。这样我们便很轻易地会感到无聊,也无法静下心来解决自己遇到的问题。所以,我们可以尝试在某一天戒掉多巴胺,例如不玩电子产品、不喝咖啡等,而只是散步、沉思、冥想,就只是简单地放空自己。
拉拉队效应,指的是相比于单独拍照,拍合照可能会让人觉得看起来更具吸引力的一种现象。心理学家认为,“拉拉队效应”的出现,主要是因为视觉系统一般呈现物体的整体效果,即人们在看团体照时,容易将每人脸部特征不好的地方“平均化”。比如有的人单独看时并不怎么讨喜,而放到群体中则没有那么显眼,因为此时人们的注意力被平均分配到了群体中的每个成员身上。这一效应在产品推广中也很常见,比如超市里推销员会在展示产品时尽可能多的堆放产品数量,形成堆积如山的感觉,最终形成“群体吸引力”。
在猜测过程中的每一个小问题的关键点,你的推测假设都有可能过高或过低,但是如果这样的“点”多取几个,误差往往就会互相抵消。费米处理问题的方式是将复杂、困难的问题分解成小的、可以解决的部分,从而以最直接的方法迅速解决问题。在实际生活中,我们常常需要在信息不全的情况下做出判断决策。要使我们的决定尽可能正确,最有效的策略就是“费米思维”。
起初,我们揣着糊涂当明白。后来,我们揣着明白当糊涂。并不是我们愿意活得不明不白。只是,好多事情,一用力,就会拆穿,一拆穿,就会失去。愿你出走半生,归来仍是少年。
你是否在公共场合偷偷地观察过别人,被对方发现后会无比的尴尬,但其实是对方先偷偷观察你的,不过大多数人还是认为这是自己的偷看被别人发现,而不是别人的偷看被自己发现。这正是耶鲁大学心理学院的一项研究,人们倾向于认为自己对其他人的观察多于其他人对自己的观察。之所以会产生这样的错觉,是因为人们太把自己当回事,很容易意识到自己在观察别人,但很难捕捉到他人观察自己的目光。
媒介依存症是指过度沉迷于媒介接触而不能自拔的行为,是现代人的一种社会病理现象。媒介传播的信息深刻地影响着人们的思想,而人们也加重了对信息的依赖,对于媒体介质过分依赖,失去与某媒体介质的接触后便出现心理或生理问题产生生活障碍的症候,这就是媒介依存症的一部分体现。媒介依存症具体特征是:过度沉湎于媒介接触而不能自拔;价值和行为选择一切必须从媒介中寻找依据;满足于与媒介中的虚拟社会互动而回避现实的社会互动;形成孤独、自闭的社会性格。
这是汪曾祺在「说短」这篇文章中提出的观点。他说:“现代小说是忙书,不是闲书……现代小说要符合现代生活方式,现代生活的节奏。现代小说是快餐,是芝麻烧饼或者汉堡包。当然,要做得好吃一些。”其中尤其提到,现代小说的风格“几乎就等于短”。他认为,“短”更符合生活的实况,短篇小说的空间不多不少正好合用。而且汪曾祺是接受美学的信徒,他认为一篇小说其实是由作家和读者共同完成的,他也更为看重读者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