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到一则分享,其中写到:
“【一定要让善良在自己的心里生根】一早在网上看到了这个新闻,据说事主一方的夫妻:一个是公务员,一个是教师,女孩坚决不和解。
我不知道这对公务员和教师夫妇想干什么,无论在佛法、道法还是圣教上,这都叫造业。业因恶而生,是可以一代代地传下去的,必然在自己和子孙后代身上遭报应的。
前不久,我看了一个小孩的命盘,身体有些残疾。我就问孩子家长,祖上是否有当官的和当兵的,家长自豪地告诉我说都有。于是我心里就明白怎么回事了,祖上杀业太重,报应到子孙后代身上来了。这样的事自然不便多说,换一个角度说一些别的方向的话。
太凡一个人20岁之前过的不好,是父母及三代以内的祖上积功德不够;一个人20岁~40岁过得不好,三代以上的祖先积功德不够;当然,40岁以后自己过得不好,因为自己积阴德不够,善良没有生根、没有生缘。
当一个人遇上困难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时候,可以百分之百肯定,他此生没有结善缘。比如高铁上的那对夫妻结的是恶缘,播撒的是业的种子,并由此可以推断她们平常的为人处事。人在做、天在看,最终必定害人害己害子孙。
我看到另一个故事,一位女士上飞机以后担心自己小孩的哭闹会影响到别的乘客,就主动先挨个招呼,并给每个乘客发了糖果。这也是播种善良、结善缘,同时让善良在孩子的心里扎根。
在此再重复一次:善良结下的善缘叫德;恶行结下的缘叫恶缘,是为业。德可以化为福一代代传下去,业可以变为祸同样可以一代代地传下去。前几天我写的《善良和善良结下的善缘可以帮助我们穿越人世间一切苦难乃至生死》,是我自己生命的经历和体验的总结!”
读到一则分享,其中写到:
“君子不器,道之为大。
博通是为了追求道,
避免陷于学术分工的泥淖而不能自拔。
器是用来载道的。
要追求的是道,不是器,
就像人吃的是饭,不是饭碗。
器,各有各的用途,
如果泥于专业分工,不知会通,
机械理解,固执己见,
就会因为追求器,而把自己也变成了器。
机械有余,权变不足,
专业大忌,难握大局。”
读到一则分享,其中写到:
“生活就是用温暖的方式
记录那些点点滴滴美好”
合上一本书,其中写到:
“今天的闽江上游的闽北地区的方言中“闽”与“蛮”同读“MAIN,抑或是上古时期两者概念混同的一个特例吧。””
““闽”和“蛮”同义,指东南及南方的部族。//“粤”与“越”古代通用,意谓今天的南方大部分地区在古时皆为越地,包括今天的广西以东,绍兴以南的广大地区。秦汉之际,“百越”的泛称由此得来。”
“无论是生活在虞夏时期的越,还是商周以后的七闽,抑或是先秦时代的闽越,还是汉唐时期的后闽越时代,福建地区早期的先民一直以其特有的方式和习俗生活在这片土地上。”
“闽赣边境和闽浙边境分布的武夷山、鹫峰山和太姥山不仅巍峨云汉,且逶迤绵亘、连山如屏,将两省的河流剥离开来,造成了自古以来福建出入境外的交通不畅。”
“唐前闽北地区的出入境路线按官辟的时间先后依次有四条:从崇安过武夷山的分水关进入江西的余干水沿水北上;经浦城往北过仙霞岭入浙江江山沿水北上;从浦城往东逾柘林入龙泉沿水东上;经光泽过武夷山的杉关入江西南城顺水而下至南昌。”
“闽东,以善习舟楫的越人习惯来看,闽江流域的闽越人和瓯江流域的东越人自古以来就是同宗的族亲。陆路来往路线主要是经丽水、龙泉逾柘岭入浦城。”
“闽西,主要有三条:经虔化县北梅岭过甘家隘入闽西建宁;经石城过站岭隘入闽西宁化石壁村;经瑞金过新路岭诸隘口入汀州。”
“闽南,从福州经泉州、漳州、云霄、诏安而达粤东揭阳(今潮州)的线路。//诏安县西南闽粤交界处的分水关是天然的交通隘口。//从民系和语系来看,漳州和潮汕地区同属福佬民系,同属闽南语系(潮汕地区属闽南方言次方言),当地居民构成主要是由汉人移民和当地的俚人和驼越。//从闽南和粤东的行政区划来看,二者实为闽粤之边隅,互有所属。//同一隶属的两地必有可通的驿道相连,这也是闽南和潮汕古时就有道可行的力证。//亦可由闽西入梅州后到达潮汕。”
“陈支平,“福建六大民系”:北方的少量汉人,极有可能于周秦时期开始入闽。//秦汉以来,随着闽地进入华夏行政版图,进入福建地区的汉人开始日益增多。”
“征战入闽;罪徙与流放入闽:福建地区至孙吴时迎来一个发展的大好时机,这一切是以从接收大量的罪民与流放的汉人开始的。//孙吴遣送罪民至闽的政策名为惩治犯人,却使闽地增加了户丁,促进了垦田拓荒,加快了农业生产的步伐;避乱入闽;释道入闽:左慈,葛玄,郑思远,葛洪,陶弘景等皆为富有文采的炼丹访道之人,他们相继入投闽东的霍山,或为修炼,或为采药,或为炼丹。”
“终唐至五代,福建地区先后置有建(618年)、泉(622年)、福(623年)、漳(686年)、汀(736年)、镛(945年)、镡(946年)等七州,含及今天的福建全境。”
“闽地流行的谚语“欧阳独步、藻蕴横行”就是本邑对其(欧阳詹与林藻)的褒奖。”
“唐代福建地区的进士中,像林藻、欧阳詹、周匡物、邵楚苌、王棨、黄璞、徐夤、黄滔、翁承赞等都可称得上福建地区的一流文学家,皆有诗文流传。”
“陈元光,随父入闽平乱,父卒后代领其职,因有功,被委任为漳州的首任刺史,被当地民众尊为“开漳圣王”。”
“林嵩“周朴诗集序”云:“高傲纵逸,林观宇宙。视富贵如浮云,蔑璋如草芥。惟山僧钓叟,相与往还。””
(“宋前文人入闽研究” 晁成林著;南昌:江西人民出版社)
由着前文里的“林嵩”和“周朴”这两个人的名字,搜索一下。
林嵩所撰的“周朴诗集序”:
“颜子圣声,与日月而不尽。黔娄贫誉,等江河而共存。於戏!先贫俱足,亦颜黔之流,而能于诗,惜哉!不雍容金马门,踧踖宣尼户,乾符七年,闽城殒贼,悲夫!先生名朴,字见素。生于钓台,而长于瓯闽。与李建州频方处士干为诗友,一篇一咏,脍炙人口。𬸚𬸦屈轶,祥瑞皇家。迂僻而贫,聋瞽不重。高傲纵逸,林观宇宙。视富贵如浮云,蔑圭璋如草芥。惟山僧钓叟,相与往还。蓬门芦户,不庇风雨。稔不粳,歉不变,晏如也。诗人张为尝贻先生诗曰:“到处只闭户,逢君便展眉。”闽之廉问杨公发李公诲,中朝重德,羽翼词人,奇君之诗,召而不往。或曰:“达寮怜才,而子避之何也?”先生曰:“二公怜才,吾固不往。苟或见之,以吾之贫,恐以摄假之牒见黦耳。”亦接舆于陵未能加也,松蟠鹤翅,泥曳龟尾,一邱一壑,宽于天地。先生为诗思迟,盈月方得一联一句。得必惊人,未暇全篇,已布人口。有僧楼浩,高人也。与先生善,捃拾先生遗文,得诗一百首。中和二年冬十月,携来访馀。且惊且喜,馀欲先生之文与方干齐,集毕遂为之序。小子以词赋博挂投,文非所业。但直举其美,文作者。”
《唐才子传》卷九:
“(林嵩)嵩,字降臣,长乐人也。乾符二年礼部侍郎崔沆下进士,官至秘书省正字。工诗善赋,才誉与公乘亿相高,功名之士,翕然而慕之,有诗一卷,赋一卷,传于世。”
“霞浦县志”:
“林嵩,字降神(又字降臣),霞浦县州洋乡赤岸村人。乾符二年(875年)登进士第,任秘书省正字,是今霞浦县考中进士的第一人。后经福建道观察使李晦推崇,以品学兼优“闽中之全才”上报朝廷,由僖宗赐给更改乡为“劝儒”、里为“擢秀”,蠲免一门征徭、永荫历代子孙。中和元年(881年)元月,爆发黄巢为首的农民起义,林嵩弃官司返回故乡隐居灵山中,日以赋诗自娱。
在此期间,他在太姥山麓的蓝溪上修建的蓝溪桥,已被历代志书所记载;他所撰写的《太姥山记》,也成为现在研究福建摩尼教的重要文献。隐居三年后,改文就武,最后官至刺史,独揽一州军政大权。他廉洁奉公,勤政爱民。晚年辞职回家,先后隐居于岱村和梨溪畔。林嵩词赋在唐朝很出名,所作的《华清宫》、《蓬莱山》、《九成宫避暑》等赋,文辞华丽,寓意深长,很受当时文人学者的仰慕。他所著诗、赋集各一卷,被收录进《新唐书·艺文增》和《全唐诗》、《全唐文》。”
《唐才子传》卷九:
“(周朴)朴,字见素,长乐人,嵩山隐君也。工为诗,抒思尤艰。每有所得,必极雕琢。时诗家称为月锻年炼,未及成篇,已播人口,取重当时如此。贯休尤与往还,深为怜才。而朴本无夺名竞利之心,特以道尊德贵,美价益超耳。乾符中,为巢贼所得,以不屈,竟及于祸,远近闻之,莫不流涕。林嵩得其诗百余篇为二卷,僧栖浩序首,今传于世。周朴山林之癯,槁衣粝食,以为黔娄、原宪不殄天物,庶足保身而长年。今则血染缊袍,魂散茅宇,盗跖不仁,竟嚼虎口,天道福善祸淫,果何如哉!古称饰变诈为奸轨者,自足乎一世之间;守道循理者,不免于饥寒之患,杀戮无辜,乱世之道。每读至止,未尝不废书抚髀欷歔也。”
《唐诗纪事》卷七一:
“(周朴)性喜吟诗,尤尚苦涩,每遇景物,搜奇抉思,日旰忘返。苟得一联一句,则忻然自快。尝野逢一负薪者,忽持之,且厉声曰:“我得之矣,我得之矣。”樵夫矍然惊骇,掣臂弃薪而走。遇游徼卒,疑樵者为偷儿,执而讯之。朴徐往告卒曰:“适见负薪,因得句耳。”卒乃释之。其句云:“子孙何处闲为客,松柏被人伐作薪。””
最后这个故事,在合上的书中也有记载。如是,这时这么一番在文字之间的穿梭,很有些似那时那番在树丛之间的行走。如是,从网上的关于林嵩的一篇今人文章,读到地方上的林姓人口众多、以他为祖、他当年活到九十六岁,似看到他的善。
大路那边的那几树红花,确认了是凤凰木。在走近前去之前,先是在地上见到凤凰花的红缨,这红缨让自己抬头探望,看到了树上开着的花。这红缨引着自己去到那些树下,仰头。在路途上,从那棵白兰树上摘下来两朵待开的,轻轻握在手心。
低徊夷犹,宿北姑兮
---2023年05月10日
===
(以前写的文字,在20220802的这个早上,想起来要以卷积的方式与新的文字交织在一起。过往随文的附图,就不去管它了,去掉好啦。对于自己而言,最有味道的,始终是文字。一天一篇吧,读一遍,修订下错别字(若见到)。)
拂拭尘埃(一二七) 2020.10.18
那地上,躺了一只蝴蝶,一只残缺的蝴蝶,在白兰树和勒杜鹃下的地面上。那儿既有白兰的暗香,也有勒杜鹃花的艳红,旁边还有一棵挂着果的香蕉树。那蝴蝶像是已经死了很久,见到它时,还是忍不住停下脚步,弯下腰将它端详。秋日,陪伴着落地的枯叶,这残缺的它,显得刚刚好:生命即是这样,有绽放的时刻,也有凋零的时刻。
停留一会,见到了它在动,它只是在那里趋近于凋零,这让自己觉到一种什么,愿意更多地停留一会,就当是陪在边上一下,见证它最后的时刻。小黑从别处跑了过来,将它的鼻头凑到它的近旁,它闻到了什么呢?能够被自己感知到的只是它的鼻子的须大概碰到了蝴蝶的身子,那蝴蝶在轻轻地动着,响应着那触动,却已无力远走和高飞。
去爬山,和J君。在公交上朝那去的时候,见到了一个妈妈带着两个儿子,那一双儿子穿着同色调的衣服,那妈妈穿着浅色的短袖,这一家三个坐在了后面。又见到了一个妈妈带着一双儿女,那一双儿女穿着浅色的衣服带着浅色的帽子,那妈妈穿着深色的衣服带着深色帽子,这一家三个坐在了我的眼前。姐姐坐在了对过,独自。妈妈和弟弟坐在了这边。
弟弟有很多话说,在他听到后面的小孩说话的时候,他提请妈妈注意,那儿有小孩坐在后面。最有趣的还是,在某个时候,他挥挥手,跟对过的姐姐,打招呼说着:HI。姐姐茫然地看着他,没能进入他预设的场景。那两家人都和自己一样,在山脚处下了车;那两家人都和自己一样走在了如菜市场一般人多的人行道上,朝那山在的方向去。
J君在人多人少的分界处,朝自己挥手,让自己一下子觉到完全另样,不再是走在攒动的人群当中。由他领着,只是走大路,走着走着,没几百米之后,竟然就走到了人烟稀少的地界,却有宽敞的大道,这是自己最喜欢的走路环境啦。他说前面的坡会有些陡,倒没怎么觉得,或许因为两个人一直在说着话,或许因为那坡真得就不怎么陡。
两边的风景没怎么关注,两边的鸟鸣没有留意听到,偶尔地不知哪里传来一股香味,那是山间淡淡的香,也许是花香,也许是叶香。视野相当开阔,能够看到边上,处于下方的林立的高楼大厦,却因为树木的繁盛,可以不被阳光所直射,虽然这会已经没有了早晨觉到的那种微微的清凉,倒也不怎么觉到热。他觉到有点热了,许是早上跑了步的缘故。
他预先申明了走多久,那个时段在自己看来就是走出去一个小时不到,这不是自己所预想的,却也能够接受。毕竟他还年轻,早上也跑了步,中午饭是该到点就吃的,不像我,我可以一直走,走到天昏,无需吃饭。凡事总有第一次,上一次他带自己进了山,也就是进了山门。这一次,好歹已经入了山里,走着走着,很有点走在岳麓山上的那种感觉。
往回走着的时候,他和夫人通着话,确定好时间和地点。一路上,他有通话,说是有个朋友过来了,说是约他这会上山,然后他反约对方先一起吃了饭,再去爬山,最后他落在了对方先去爬山,下来后晚上一起吃饭。到饭店,他夫人Q君在那已经等候一阵,说起刚才那个电话,那是她的老乡,两口子共同的朋友。她站起身来,出去给对方电话力劝。
结果就成了。在他们三个来之前,我们三个正在闲话:她因为跑步,结识的人上到六七十岁,下到九零后,在正负二十年的范围;我结识的人大致在正负十五年的范围,她的范围宽出许多。等他们三个到了入座,好嘛:两个东北人,两个湖北人,两个湖南人,年龄跨度在六零、七零、八零和九零。喝到高兴了,会发现,其中两位的父亲与我同年。
他们三个一起是上半场,我们三个继续着更长的下半场,聊到天近黄昏,全是各自身上的事,甚少涉及旁人。记不得那是什么时候,他讲了他和她的一些故事,当时让自己很是好奇,她比他年长八岁,那一次说好了等她下次来的时候,我去拜会他们两个,听听他们两个的故事。她接下的那次来到,自己没能赶上趟,是许久后才见着他们两个,首次。
那次的见面,先前的那份好奇已经淡化许多,所以很多并未提及,直到这次。在他们三个的参合带来的气氛高企之后,在三个人可以静下来坐在那聊点什么的时候,重拾起过往尘封的一些东西。比如:他说过,有一次也许是她的生日什么的,他在外地,赶着回去见她,虽然喝了些酒,还是独自上了路,结果出了车祸,小车翻转九十度躺在了路面上。
他说他忘了什么时候对我说过这事,她这一次可以给那事做一个注解:就因为这个,她觉到了她在他心中的份量,才做出了与他走到一起的决定。在那之前,两个的第一次认识,是他陪表哥去和她见面,那是别人介绍的她和他表哥的约会。第二天,他路过她开的店,进去和她寒暄聊天。他说他第一次见她的时候,觉到她和他自己的年纪相当。
她说她起先根本没有把他看着自己的婚嫁对象,只是当着个小弟弟,可以一起玩的。她说她和他第一次约在街头路边吃烧烤喝啤酒,最后喝了很多,但她觉到他那小气样:每次要酒,都是两瓶,一人一瓶,不像她所习惯的,一上就是一件一箱的。她说起来,绘声绘色,说:瞧你这小样,看谁喝过谁。那一次他们究竟喝成怎样?桌上无人问及。完成于2020年10月18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