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痛苦从‘礼物’变成了‘路过的云’——原来不跟痛苦较劲,才是最高级的活法”

2022年前的我,总把“把痛苦转化为礼物”挂在嘴边。

创业受挫时,我会写复盘笔记:“这次失败教会我资源整合的重要性”;

亲人离开时,我会安慰自己:“他的离开让我更懂珍惜当下”;

甚至连体检报告上的异常指标,我都能找到“积极意义”:“这是身体在提醒我该调整作息了”。

我以为这就是“对待痛苦的终极智慧”——直到一场大病,把我所有的“转化术”都打碎了。

曾经的“转化层级”:痛苦是道必答题,我要给它写满答案

生病前,我对“不介意”嗤之以鼻。

那时我觉得,痛苦如果不被“转化”,就会被“沉溺”;如果不被赋予意义,就等于“认输”。就像小时候学钢琴,弹错音必须立刻纠正,否则就是“浪费时间”。

直到2022年秋天,我因严重感染住院一个半月。

高烧39℃的深夜,我蜷缩在病床上,药物副作用让我浑身发抖,隔壁床的咳嗽声像针一样扎耳朵。我盯着窗外的月亮,突然崩溃:“为什么是我?为什么连生病都要这么遭罪?”

护士轻轻拍我肩膀:“姑娘,你这病得养,急不得。”

那句话像一根细针,挑破了我所有的“转化逻辑”——

我拼命想把这场病变成“成长的礼物”,但它此刻就是疼、就是闷、就是不确定。

我越用力“转化”,痛苦越像团乱麻,在心里越缠越紧。

生病教会我的“不介意”:痛苦只是路过,我不必给它贴标签

住院第20天,药物副作用让我吃不下饭,体重掉了10斤。

我盯着碗里的粥,突然想起心理咨询师说过的话:“痛苦的根源,往往是我们先给事件下了定义——‘这是坏的’,然后才产生了痛苦。”

我试着做了一个实验:

•不再说“这病真讨厌”,而是说“我现在身体不太舒服”;

•不再纠结“治疗怎么还没效果”,而是观察“今天体温比昨天低了0.2℃,算进步”;

•不再抱怨“中秋节不能回家”,而是看护士给邻床老人送月饼时,他们眼里的光。

神奇的是,当我不再给痛苦贴“坏”的标签,它好像突然“松绑”了——

身体的疼痛还在,但我不再被“为什么是我”的怨愤淹没;

治疗的煎熬还在,但我开始留意护士换班时的小对话、窗外树叶的颜色变化;

对结果的担忧还在,但我不再用“最坏结果”吓唬自己,而是专注“今天能做些什么”。

有天傍晚,我靠在床头看夕阳。阳光透过窗户洒在输液管上,我忽然笑了:

原来痛苦本身没有颜色,是我们强行给它涂上了“黑色”。

“不介意”不是麻木,是给痛苦“松绑”的智慧

出院后,我重读《当下的力量》,里面有一句话点醒了我:“痛苦之身喜欢你的抗拒,因为它能借此存活。当你不再抗拒,它就会失去力量。”

我终于明白:

第三层的“转化”,是“我和痛苦对抗,把它变成有用的东西”;

第四层的“不介意”,是“我和痛苦和解,允许它存在,但不被它定义”。

就像面对一场雨——

转化者会想:“这场雨能滋润大地,是好事”;

不介意者只会说:“下雨了,我带把伞,继续走。”

现在的我,依然会经历痛苦:

项目黄了会失落,体检指标波动会紧张,和家人吵架会难过。

但不同的是,我不会急着“转化”它们。

我会对自己说:“失落是正常的,我可以哭半小时;

紧张是正常的,我可以去做些放松的事;

难过是正常的,我可以和朋友聊聊。”

痛苦还是那个痛苦,但我不再和它拔河了。

写在最后:最高级的活法,是允许痛苦“路过”

有次和病友聊天,她说:“以前总觉得生病是惩罚,现在才懂,它是生活按了暂停键,让我慢下来看看风景。”

深以为然。

“不介意”不是冷漠,而是清醒地知道:

痛苦是人生的过客,不是主人;

它来了,我会接待;

它走了,我不会挽留。

就像天空从不追问云的去留,

我们也无需追问痛苦的意义。

当我们不再和痛苦较劲,

那些曾经以为跨不过的坎,

都会变成脚下的路;

那些曾经以为灭顶的痛,

都会变成云端的诗。

愿我们都能修炼到“不介意”的境界——

不是没有痛苦,

而是痛苦来了,

我们微微一笑:“你来了?坐会儿吧,我正好有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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