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出生起,我们的大脑和思维就具有可塑性,例如,儿童可以学习父母的语言并适应当地的习惯。在正常的社交互动中,口语的学习非常自然,不需要进行刻意指导。但这要求父母只和孩子说他们的母语。通常情况下,即使本地语和儿童父母的母语不同,儿童学起本地语言来也相当容易,这需要他们和当地人之间产生密切的互动。生活在多语环境中的儿童在早期就可以轻松学会几种语言。
与此相对应的是,想要拥有流畅的阅读、写作、数学和其他学术性能力则通常需要经过系统的教育。学校和教育机构曾是实现上述目标的主要场所。今天,其他途径的存在是因为人们可以在校园外非正式地学到很多东西,学习通常以技术和互联网为媒介。社交网络提供了很多隐性的知识和支持。人与人之间的相互依存是绝对必要的。没有团队的合作和他人的存在,人类是不可能生存的。和过去相比,“社会支撑”的新工具目前正在不断发展更新。
学校是具有高度结构化的互动方式的机构。教室或大讲堂有其自己的角色、规范、规则和工具,并在数百年当中不断演化。学生和老师也已经发展出了某种身份认同。他们已经习惯了某种思维和行动方式。近年来,旧的制度化学习方式因为不能跟上不断变化的社会需求而受到越来越多的质疑。
凯·哈卡赖宁教授认为,集体性培养知识的实践决定了学习的本质。知识实践是与运用知识相关的社会实践,即个人的、协作的和机构的惯例。如果不变革我们的知识实践,就不能真正变革我们的学习文化,如果不改变知识实践对新技术的运用,就不会改变任何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