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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芷似乎在不觉然间变了,变得时尚、华美,同时有一点性感,还有一点诱人,仿佛一枚青涩的果子在倏然间惊妍、炫目地乍开了,局里的人们都很惊讶,都悄悄地睁开了心眼在瞩目、关注着,张姐私下里叽叽喳喳的如鸟一样:“你们看,这个小蹄子,肯定让男人睡过了!”
“你咋知道?” 人们暧昧深长、不以为然也深以为然地悄悄地笑着。
“你看看那个浪样,她身上的味道!”
同事们就嘀嘀咕咕、深以为然悄悄地笑了。
其实在生活中有这样一种现象,一个穷人在请客时往往铺张奢侈,一个不诚信的人往往在言语间竭力地赌咒发誓,因为他们要掩盖,张姐就是这样,越是如此越如此。
有人猜测是张局长,有人说是少刚,更多的时候是一种暧昧的嬉笑,在嬉笑的时候人们也隐隐地觉到局里失去了一只百灵鸟的叫声。以前机灵、纯快的白芷不见了,白芷似乎变得沉默寡言,无声地上班,默默无语地下班,在上班时间除了工作上和同事必要的应答之外,只听她办公时悉悉索索和哗哗啦啦低琐的翻阅纸张和衣服随身摩挲的声音。不过,在下班的时候,她多是喊一下少刚,不管有人没人,她都会旁若无人地喊上少刚,两人一起前前后后或并肩下班而走。有人私下里悄悄戏谑地提醒着少刚,“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这是少刚就一脸的黑像,翻了翻眼。
少刚不知道说什么好,现在的白芷似乎成了天上的星星,遥远、神秘、莫测,并且透着一种清冷,即使两人相约在一起的时候,她身上隐约、诱人的暗香也漂浮、环绕在他的眼中、鼻下,微腥的唇、妆白的腮,强烈地刺激他迸发出一种想把她压在身下的欲望,这种感觉和他在接近张姐时的感觉竟是如出一辙,他痛苦又不敢想象!
他觉得自己很可怜,只能在白芷主动喊他的时候,两人才能在一起、前前后后,他和局里的其他人一样有一种感觉,甚至张姐不怀好意、包藏祸心的语言也不时地漂浮在他的耳边——张姐那样叽叽喳喳的时候他就在旁边,好像是故意让他听到一样。他有时甚至恶毒、坏坏地想,张局长既然能睡,我为什么就不能名正言顺地办她?但两人在一起的时候,她的沉默和冰冷又使他感到凛然,凛然不可侵犯!有时候白芷无声地挎起他的胳膊、悄悄地在他的脸颊点吻的时候,他又感觉到一点点的温润、美好,但自己不知道怎么自己冰硬硬的,石头一样。
白芷感觉到少刚也变了,以前那个自信、正直的少刚不见了,似乎和自己越来越远,有时看着少刚唯唯诺诺、畏畏怯怯的样子又觉得可笑,但转念之间更觉的自己卑鄙、肮脏!
有时在星期五,或在星期六,在下午快下班的时候,张局长都会给白芷发一条简洁的微信:过来,这时她感觉自己像一条温顺的狗一样,先到局里自己的小单间待上一会,搽搽脂、抹抹粉,接客一样把自己装扮一下——虽然她曾私下里暗暗地对自己狠狠地叨告过多次:下次见他、下次见他,邋遢些、再邋遢些,但临到际然她依然……
“又想了?”在她进入张局长办公室房间、挨近他的时候,她如此循环、惯常的就是这这句冷冰冰的语言,好像掩盖什么一样,张局长无语地浅笑着,把她拉到自己怀里半坐在他的腿上,把手伸向她的衣服里,边揉搓边缓缓地解开,她冷冷地一动不动,一会儿她便花骨朵一样地露了出来,一会儿在他的亲吻中她也不禁然地把持不住自己……接着两人张局长如此以往地把她抱到了办公室里面的耳房里。
张局长很惊讶白芷的变化,不知不觉中白芷褪下了身上的青涩和皮肤的浅黑,浑身柔软、嫩白、皙滑,并且爆发出了强劲、活力甚至欲望的刺激,他在她身上贪婪地抚摸、亲吻、动作着,有时候白芷也感觉到自己爱上了,尤其在最后一瞬间贯穿的时候!但张局长总在这时时不时地问她,像一个窥者一样:“这两天没和少刚约会?”这时她就冷冰冰的,冷冰冰地说道:“要不你和我结婚?”
一句话,张局长哑口无言!白芷一丝不挂地躺在她的身旁,在少许略略之后,白芷忽然想起在局里听到很久的传说,边好奇地问道:“听说你有一颗夜明珠?”
张局长无言地笑了,悉悉索索地起身,把那颗放在办公室抽屉里的夜明珠拿到了白芷面前。果然,娇小、晶莹,在幽暗的房间里熠熠生辉,看到白芷喜欢的样子,便说道,“给你了!”
“给我?”白芷不禁然间惊讶、惊喜,局里人早把这颗夜明珠传说得珍奇无比,且价值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