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夜色如水。
两人沿着河边湿地小径缓缓地走着。远处的灯光，缭缭的音乐，还有牵着宠物小狗的夫妻喁喁语语从他们身旁而过。
不知走了多长时间，音乐的声音变得隐隐约约，人也渐渐地少了。漠漠的夜色中两个人似乎都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和不安的声音，夜色已凉，不知什么时候白芷已经挎上了少刚的胳膊，他能感受到白芷微热而柔软的身子。
“坐下歇歇吧。”白芷的声音宛若天上稀亮的星星。
石凳很凉，甚至有些沁冷，两人似乎能感觉到涌动而冰凉的河水，偶儿有鱼泛起的哗啦的水生，接着便是虫子低低的幽鸣。白芷偎靠在少刚的肩膀上，把少刚的一只手也牵了过来，“把我都忘了吧？”
“……”少刚凝望着河面，是呀，两人多少天都没说话了，虽近在咫尺，却形若路人。
“你……”少刚欲言又止，心中泛动着麻麻点点的疑问到了嘴边却又咽了下去。
“你……“白芷摩挲着少刚宽厚的手掌，觉察到了一丝的凉意，凉了凉了，夜深了，白芷心中也淌出一绺凉水，全身寒寒的，风过处，不禁噤了噤身子，往少刚怀中偎了偎，把戴的那块表贴在了 少刚的手掌中，”你还……喜欢我么？”白芷心里有些怯怯的，她觉得自己不配说“爱”这个珍贵的字眼。
黑暗中少刚知道白芷略微仰着头，看着自己，“如果……”白芷嗫嚅着，“我把表还给你。”
“喜欢，”少刚望着河面，沉沉的话语仿佛河面上飘浮的一根木桩，“你是我心中的天使。”
“是么？白芷心中泛起一种惊喜，天使、天使！她的心中跳荡着，又向少刚偎了偎，少刚觉得自己的脸颊上有一口温润、美妙在轻轻地移动着，缓缓地到了他的唇。
刹那间，他涌动起来，把白芷紧紧地拥在了怀中。
“少刚……少刚，”白芷呢喃着，少刚在喘息中望着怀中的白芷——虽然夜色魆魆，他却能看到白芷星星般期望的眼神。
“今晚不回了吧？”
“不回？”少刚有些不解，但刹那间明白过来。
“去旅馆！”白芷从少刚的怀中倏然坐起，清脆、坚毅而果决。
当少刚缓缓进入白芷身子的时候，他感到那么艰难、疼痛，火辣辣地，白芷也有着一种戳穿、撕裂般的疼痛， “少刚少刚！”她不停地在少刚身下扭动着身子，呻吟、呼唤着。
一夜风雨、一夜缱绻。
清晨，当少刚从朦胧中醒来的时候，白芷已发卷乌髻静静地坐在了穿衣镜前的椅中。
少刚有些愣了，白芷长发披肩，卡腰黑色裙服，裸皙的双腿优雅地叠着，精干、知性、优雅，一夜之间似乎从一枚青涩的果子蜕变成了一位美丽成熟的女性。
“少刚，”白芷啜了口茶，瞟了一眼镜中的自己，“你真的准备和我在一块？”
“那还有假！”少刚懵懵地从床上站了起来，穿着衣服，经过一夜风雨，但他依然感到神清气爽，精神饱满。
只是刹那间他愣了，白白的床单上一片洇红，宛如一束美丽绽放的花朵！
“那我们还和以前一样，”白芷的声音清冷而果决，“不能在局里公开！”
“为……啥？“少刚从床上移过目光，静静地凝视着镜中的白芷。
“为啥，“白芷端着手中的茶杯纹丝不动，黑色的裙服俨然从思虑深处走出的一具灵魂，“为了我们两人的前程！”
“张局长？”少刚不禁话从口出。
“是，”白芷冷峻地答道，“也是我们的前程！”说完，从椅中站了起来，不回头地走了。
少刚愣愣地听着白芷囔囔远去的声音，仿佛目送着一具冷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