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凯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狭小的山洞里。
头好痛…他挣扎着起身,发现胃也很不舒服。彭凯揉了半天脑袋,只想起最后的画面是和隔壁镇的阿狗他们喝酒。是谁趁他醉了开的玩笑?不管是谁,都死定了,彭凯边想边忿忿地往外走。
没想到洞口有铁栅栏,还上了锁。彭凯上前用力地踹,栅栏哐当哐当的声音在洞里回荡。他踹了没几下,虚弱地弯下腰大口喘气。我可是八圩镇力气最大的男人,哪会这样脓包!彭凯不服劲,又踹了好几脚,突然从肚子传来一阵剧痛。他冷汗直流,捂住肚子折回稻草上躺着。
肚痛缓了缓,彭凯也冷静了下来。是谁费这么大功夫来对付他呢?阿狗这几个烂仔借他们几个胆子都不敢,再说也没仇没怨的;对村的大勇?报当年抢他木材的仇?不会吧…这浑小子没这头脑…或者是李二那厮弄的?也不太像…
彭凯想了半天,毫无头绪,又仔细打量着这个山洞,希望找到一线生机。山洞壁上挂着一盏油灯,里边油只剩一小半,估摸过一刻钟就灭了。彭凯留意到油灯对面昏暗的角落里有张小木桌,桌子上似乎有些物件。他把小桌子搬到油灯下一看,顿时脸色煞白!
只见那小桌上摆着一个小白碟,上面摆着一青一红汤圆大小的两个药丸。碟子下压着一张信纸,纸上的字是用朱砂写的,在油灯的火苗映照下如鲜血淋漓。
彭凯死死盯着信纸,双手颤抖不敢去拿。蛊帖!他只在小时候听伯公讲过,没想到今天会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