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第二个疑问:是想创新就可以创新了?
我在很小的时候,听过一个故事,觉得特别的惊讶。说的是美国有个科学家——漂亮国的科学家总是很多——想建一个直达月球的梯子。我记得当时似乎还听说美国的一个什么机构还批准并经费支持了这样的一个项目——写到这里的时候,我去网上查了一下,大家似乎都觉得这样的一个源于宇宙之外的古怪的想法,三岁的孩子都觉得不可能——事实上,我和我12岁的儿子也说了这个事情,儿子评价:疯了。
那么问题就来了:这是不是创新?
这是一种创新,无论从哪一个角度,这都是不折扣的创新。各位看官大概率的看到这里就准备划过我的文字,不过我还是会在这里完整的写完。
第一,有什么不可以实现的理由?
不可能的原因大概集中在三点:材料、位移、运行。如果解决了材料、位移和运行的问题呢?
材料的问题,是不是要研究更轻、更坚固的新型材料?这恰好是基础研究领域我们最薄弱的环节,也是最耗时间的问题。但是基础材料领域的每一次的突破,都会给人类生活带来巨大的变化。这些年飞速发展的电动汽车,就是在想某一年人类的室友资源枯竭了,我们应该怎么办的背景下产生的。新能源的核心的技术就是电池的问题,我们有很多的办法,可以解决电的问题,清洁能源已经粉墨登场了,我们已经提出了零碳社会的目标。所有的不可能,就是缘于有一群人类,在进行默默无闻的一代一代的研究和探索。时间到了,即便我们不建设通往月球的梯子,这些更轻、更坚固的材料,做飞机、做汽车、做潜艇……没有哪一个天才的想法,我们基础材料的领域,就失去了一个更极致的方向。同样的,建梯子的其他的问题,在研究的过程中,副产品都是瞩目的。
第二,为什么觉得不可能?
不可能,这是所有的创新都会面临的第一个问题,为什么不可能?习惯性的思维是,我们都会运用现有的经验来解决新问题,当已有的知识体系不能支撑新的项目时,我们就会觉得遇到了困难。创新就是在解决一个一个困难的时候发展起来的。
读中学的时候,学习圆周率,祖冲之的那种方法,书本知识做一个介绍,我也记得我老师那会几乎都没有说这个事情。在阿拉伯数字还没有被引进,用算筹来计算圆周率,不管在当时还是现在,都是一种可怕的事情。我一直在想,已经计算到了第七位,为什么不计算到第八位、第九位……然后我试着用算筹运算了一下,然后就发现了原因。密密麻麻的小树枝和长到几乎没有办法看到第一步的巨大的计算地图,超跃了我的记忆和所有的观察能力,实际上,在计算第四位的时候,我已经没法坚持了。我很多的时候都在想,祖冲之是怎么做到的?那个文明离今天差得很远的古老的时代里,我们的祖先是如何一步一步的做到的?不关是数学,还有在其他的很多的领域,比如日晷、比如都江堰……我们都走在人类文明的前列,他们是怎么做到的?答案其实也简单——就是为了把一件事情做得极致。
在解决一个一个的不可能的过程中,大概率的需要创新。一个一个的创新积累起来,就形成了我们古代的极致的文明。我猜我们的祖先在解决困难的时候,并没有刻意的要去创新,但是有一点是坚定不移的,就是要把困难解决,把事情解决得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