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时间。
谦哥和教授同事孩子哈哈一起玩,发生矛盾、迅速升级直至发生“大规模武装冲突”,以至于教授不得不介入——把谦哥推进卧室、抱住哈哈安抚。啧啧啧啧,属于是把冲突双方隔离开的“维和行动”。
昨天,谦哥在家拼着那天老妈买的乐高,想起“往事”,自言自语起来——
“爸爸啊,妈妈那天也给哈哈买了这个,但他拼不好的!”
有可能哦——我坐远处接腔。
“爸爸啊,那天妈妈要我反锁门!唉,妈妈竟然不知道,其实那个门反锁不上啊!”谦哥拼着乐高,头也不回地继续嘟囔着。
啊,那怎么办——我就是一捧哏,顺着话往下走呗。
“哼哼,我在门后面顶着,手里还握着棍子,要是他闯进来,我就给他当头一棒!”谦哥继续拼着乐高,继续头也不回地嘟囔着。
嚯,当头一棒?那这事可就大了哦——你都这么高战备状态了?
“爸爸呀,他都把我气得流鼻血了,难道这事还不算大吗?”谦哥继续拼着乐高,继续头也不回地嘟囔着。
呃……这倒也是。
“爸爸,你是不知道啊,这个哈哈呀,还说我不理智,我觉得他更不理智,你都不知道当时他的样子!”谦哥继续拼着乐高,继续头也不回地嘟囔着。
嗯,我听妈妈说过,你俩当时的样子都很凶。
“下次再和他玩,我都得要戴个头盔才行。”
我坐在远处,看着谦哥一边拼乐高一边头也不回嘟囔的背影,脑海浮现出一幅画面——
悬崖之上,鹤发童颜的老和尚和仙风道骨的老道士一起下棋,不远处分立着一个手捧香炉的小沙弥、一个手持拂尘的小道童。老道士一边下子一边捻须:“说起来,我俩还曾在此交手三日三夜啊……”,老和尚莞尔,伸手取棋子:“呵呵呵呵,转眼都五十年喽……”
满是云淡风轻。
哦对了,我只不过是那个小沙弥或者小道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