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吹刮着激怒的风,我不愿它从南吹到北,从西吹到东。
——海子
诗人海子出身贫寒,15岁考入北京大学法律系,在大学期间开始诗歌创作。15岁考上中国最好的大学,这一点就可以看出来他的天资聪颖。毕业后在中国政法大学哲学教研室工作。1989年在北京山海关卧轨自杀。短暂的一生,也是传奇的一生。
他的诗歌是生前哀默,死后繁荣。同梵高,曹雪芹,王小波一般……
海子为人简单、淳朴,而又敏感、偏执。海子生前好友西川回忆说:“海子没有幸福地找到他在生活中的一席之地。这或许是由于他的偏颇。在他的房间里,你找不到电视机、录音机甚至收音机。海子在贫穷、单调与孤独之中写作。他即不会跳舞、游泳,也不会骑自行车。”也许选择做一个诗人,往往就等于在现实中选择了苦难和孤独。
现实容不下海子,海子也在拒斥着现实。海子孤独、寂寞。有时他大概是太寂寞了,希望能与别人进行交流。海子曾在百无聊赖之际随意走进学校附近的一家餐馆,他对老板说:“我给大家朗诵我的诗,你们能不能给我酒喝?”想起了李白的金樽清酒斗十千。老板抬眼打量了一下这位年轻人,只见他长发凌乱,身材瘦小,落落寡合,而且说话又如此神经兮兮,便嘲讽地回答说:“我可以给你酒喝,但你别在这儿朗诵。”海子无奈地耸了耸肩,默默地走出来餐馆,走进了更深的寂寞中。正是道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
“给每一条河每一座山取一个温暖的名字/陌生人,我也为你祝福/愿你有一个灿烂的前程/愿你有情人终成眷属/愿你在尘世获得幸福/我只愿面朝大海,春暖花开。”这首《面朝大海,春暖花开》是我知道海子的第一首诗歌,可能很多人也是因为这一首诗歌才开始知道海子了解海子的。然而这首震撼人心的诗写在海子自杀前的两个月。海子真诚地祝福陌生人,却把自己视作“尘世”之外的人,远离喧嚣,远离尘世。纵观海子短暂的一生,清贫,寂寞,不被人承认和理解。当他与现实的关系紧张得失去弹性时,死亡就成为唯一的解脱。
2001年4月28日,海子与食指同获第三届人民文学诗歌奖。人民文学诗歌奖颁给了一个自杀这和一个神经病人,多多少少是人们对理想主义和浪漫主义的呼唤,更是对海子的认可和深切缅怀!
海子虽然走了,但是他留给了后代的我们无限的精神粮食。每年的三月,大地处在万物复苏,春暖花开的时候。人们都不会忘记中国有那么一位诗人!
逗霸欠之 五月二日 北清书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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