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液还有一个通俗叫法——打点滴,最早源于1831年苏格兰霍乱时期,一名医师用盐水输入的方法救了一名患者的生命,从此广泛用于医学临床。
我比较忌讳打点滴时如厕,因此这几天喝水少了许多,打点滴最消磨人的耐心,而我又是个缺乏耐心的,阳过以后的点点滴滴,像注入血液的药水,与身体与血肉痴缠在一起,难以分割。
护士小张说,来这边工作几年了,从来不见你买药、输液,这一病,真够折腾的。
昨日,与一文友闲聊,她转发了我的文,她一位学医的朋友断定我有很深的基础病,所以恢复如此缓慢。
给她举两个例子。
小姑子公公七十多岁,有较为严重的哮喘、肺心病,去年阳了,查出肺炎,医生建议住院,可当时没有床位,后推荐一味消炎药,先吃着。
十一天后又去检查,结果炎症控制住了,比我大二十多岁,我没有他那样的病,比人家还恢复的慢。
另一位邻居老爷子,今年八十六岁,我认识他时,才六十多岁,就已经脑梗了,这算基础病吧。
这些年平凡犯病,平凡住院,血糖也高了,可是去年也阳了,几乎什么事都没有,如今除了不能干活,能吃能睡。比我大三十多岁,阳了恢复的特别快。
从理论上说,年龄偏大的,有基础疾病的,阳了以后恢复缓慢,会更加难受,可具体到每一个个体,情况全然不同,完全套用理论是行不通的。
给自己下个定义,我属于功能较弱的一类人,这种体质是先天的,很难改变,体检没什么大毛病,可就是软软的,没什么劲儿,二十斤以上的东西别找我拿,拿不动的,重活干不了,写写算算还能将就,又没生在富贵人家,小姐的身子丫鬟的命吧!
父母知道我体质太弱,从小没用我干过什么活,小学时每年都生病,班里有一个感冒的,我绝对是第二个,逃不掉的。
学校里参加劳动,男老师挖树坑,同学们每人带一个簸萁,从校园东边撮上土倒在校园西边,校园不算大。
老师说,每个人自己计数,端了多少簸萁,回来报数,写作文。
偷偷问了问其他同学,都在五十到六十簸萁左右,而我不到三十簸萁,不是我偷懒,是真的跑不动,速度和体力都跟不上。学习成绩比较靠前,而体育课基本不及格。
上次那篇文《反反复复为哪般?》,小七的留言最中我意,是阳破坏了免疫系统,重建是一个艰难而缓慢的过程,需要扶正气,驱逐邪气,句句击中要害,果然人还是要多读书。
且打点滴这样的治疗方式,于我的体质有害无益,尽快停止是对自己最大的保护。下一步,我会用营养素加持,尽快恢复免疫力。
身体内“好人”和“坏人”,正在进行一场战争,“好人”是免疫力,“坏人”是病毒,“好人”多了就会把“坏人”赶出体外。
这样就要给“好人”增加营养,“好人”才有力量战胜“坏人”。
心情好时在记录,心情糟糕时也在记录,多数时候会走美文风格,但是,如果身体不适也会抱怨几句,不要站道德制高点要求我,这样的写作不过就是心情日记。
最后,画重点,敲黑板——肺炎并不是咳嗽的太厉害,转阴不等于真正的阳康,该重视还是要重视。
没有特效药,一切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