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看到一篇散文故事,名为《三迁》。讲的是一位母亲为了孩子三次搬家,最后孩子没了,母亲也疯了的故事。主人公小孩名叫阿同,听他母亲说他的父亲是因为念书念死的,所以母亲就不让他再念书。起先他们是住在城里的,由于阿同不上学,整日混迹在大街小巷,和小伙伴们玩着警察抓小偷,老爷审犯人的游戏,母亲担心阿同会学坏就果断搬到了乡下。
阿同到了乡下,整日在阡陌间和小伙伴玩做牛、马、牧童、肥猪、公鸡的游戏。一日,阿同母亲发现他被小伙伴当牛牵着耕地时,觉得如果再这样待下去,孩子就要变畜生了,于是又一次搬家。
这一次他们搬到了深山里,阿同整日在悬崖断谷间和小生番、小猕猴、大蛱蝶玩,他最爱学猕猴攀缘,蛱蝶飞舞,有一天像蛱蝶一样飞下了山谷。就这样阿同没了,他的母亲因失子也疯掉了。
古有孟母三迁,近有阿同母三迁,可见孩子的生长、教育环境都是家长极其重视的。其实现实生活中,家长为了孩子能接受好的的教育又何止举家三迁?教育资源的不均等,一直困扰着绝大多数的家长,也就造成了教育焦虑。今年高考的成绩出来了,那些个高考状元和成绩优异的学生无一不是出自家长口碑中的重点中学,而能上这些重点高中的学生除了自生的努力,一部分也来自于家庭的鼎力相助。动辄天价的学区房和上万的补习班,早已让我们这出身一般的家庭望而却步,事实验证了寒门难出贵子的这句箴言。
过度的教育焦虑,让我们看到了金榜题名时的欢喜和扬眉吐气,却看不到名落孙山时的失意和落寞。在我们家长眼里,今年名落孙山,明年复读再来。我们都是过来人,青春有几个两年可以再来。名落孙山不可怕,可怕的是毁掉了孩子的一生。十几年如一日,在各科的题海中研究战术,在各个培优的教室里辗转,夜深人静时还在伏案疾书,黎明刚来不得不开启忙碌的一天。没有时间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感兴趣的事,没有社交,情感无处释放,孩子的心灵变得脆弱,轻则抑郁,重则轻生。
时常与先生探讨我们怎样去养小白?是让他信马由缰地长大,还是每一步都揠苗助长张。在没有生小白之前,觉得生他是最难最痛苦的一件事,生而之后,才体会到养他才是我这之后十几年最终要,最难的事。随着小白年龄的增长,我们也随之焦虑起来。住房和户口所在地没有优越的教育资源,我和先生也在考虑是否把这套拼尽所有我们所有才购置的房子给置换掉,换一个所谓的学区房,后半生再背上那高额的房贷,加入浩浩荡荡的配有浪潮。
我们也在考虑这样值不值得,也许是现在的生活还算惬意,失去了那种再去为自己不想要的生活再奋斗的激情。孩子的入学问题又不能作罢,进退两难。什么时候教育改革能够像政策宣贯的那样,也许可以让我免去这份劳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