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桑，奥哈腰搞砸一码事！”

小侯半扭上身，不知是磨蹭还是迷惑，挠挠头没挤出一个字。

“啥意思？”略停，她小声问文静。

“你，重复＿＿”， 文静没有抬头，轻轻地回复，自信像长在头上、像挂在青丝上而不是藏在心里、流淌在血液里。

上周刚学了入门的三行假名，还有最简单问候语。我不想卖弄，只想换个口味，给早上的毛宁搽抹些异样的脂粉。

赵文静和候小雨都不是掖着藏着的性格，云雀什么样，他们什么样。两个人要好，超出了同桌情谊。维系两人的是不言而在“万有引力”＿＿俩人突破物理定律束缚后新定义一个秘密。我坐在他俩的后面，隐约明白这姐妹律的包裹里的东东，虽说没勇气忝着脸要求尝一尝两人你一口我一口每天分享小食品。可我还得恭喜他们俩人，天南海北的走到了同一个空间，象球场上围栏用的两根铁条拧在了一块，几年后再分开，创造了属于自己历史的时空结。忽然，结绳记事的伟大之处会让两个顿悟，高兴得涕泗出来。

这是早上的故事，还有随机飘忽而至的臆断。

早上的故事，没有讲完，一二节课英话教学法，换了可录制的分组教室；三四节课词汇学是五楼的语音室。两个都不在我的视线之内，因为我喜欢低了头，偷偷地看不属于正课的课外东西：《管理学原理》。这样，时间过得就没感觉地快。时间快，东西都在自己的心里打转，抄袭书本就没球意思。

下午不一样。

文静和小雨，嘻嘻哈哈，摇头掉肩，又掉在了我的视线之内。不止是视觉，两人走路扇风，朝师山的气象都受他们的影响。

问题不在于他们俩，而是他们俩搅混了七八十来个同学一起，刮了一阵疯：跳大绳。我扯一头，阿冰另一头，他们是跳进来又跳进去，一个人跳，两个一起跳，三个人，四个人，五花八门，春华也没有这般多姿，秋实也没有这样丰富。

近水楼台先得月，不能形容置身于其中的乐趣。时置三月中旬，大凌河冰已融尽，春江水暖鹅先知，天鹅是春暖时节大凌河的特色。我在大绳的中间，蹦了十几下，脑门子发热，象是看到了几十只凌河鹅在我周边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