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新疆系列
接上篇:
闫氏家族的西迁队伍赶着牛车,车上载着年迈的老人、年幼的孩子、年轻的女眷,还有干粮、行李与种子;青壮年男性则手持棍棒,分别走在队伍的首尾,时刻警惕着路上可能遇到的危险——那时候兵荒马乱,土匪横行,长途迁徙途中一旦遇到劫匪,不仅钱财会被抢走,甚至可能危及性命,容不得半点马虎。 这支以闫恒高一家为主的迁徙队伍,包括他的哥哥、两个弟弟,以及儿子儿媳等人,大多选择在夜间行路。
皎洁的月光下,牛车在土路上缓缓前行,车轮碾过地面的声音格外清晰;车上的老人与孩子早已进入梦乡,女眷们则轻声交谈着对未来的期许;男人们则手持火把,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四周,确保队伍的安全。等到第二天上午,太阳升高,天气变热时,他们便会在路边找一处有树荫的地方,用布帘搭起简易的凉棚,让大家休息片刻,补充体力,待到傍晚天气凉爽后,再继续赶路。就这样,闫氏家族的迁徙队伍风餐露宿,日夜兼程,如同当年的闫恒高一样,历经四个月的艰辛跋涉,终于抵达了新疆伊犁愉群翁。
第一批闫家人,就这样在愉群翁安营扎寨,定居了下来。当时一同前来的,有闫恒高的哥哥、两个弟弟——哥哥因生性木讷,一直未能婚娶;两个弟弟则因身体残疾,也没有成家,兄弟几人相互扶持,在愉群翁开始了新的生活。 如今生活在愉群翁的闫氏家族中,闫恒高这一脉的后人,主要是他的儿子闫龙官(闫忠良为学名,小名尔布都)的后代。
若按家族辈分排列,闫恒高所在的太爷爷辈为“恒”字辈,如闫恒高;爷爷辈为“忠”字辈,如闫忠良(即闫龙官,“龙官”为其职务尊称,“忠良”为学名);父亲这一代为“玉”字辈;到了儿子们这一代,本是“石”字辈,后来因书写失误,逐渐演变为“世”字辈,如闫世民、闫世明等;孙子一代为“佩”字辈;曾孙一代则是“金”字辈……只是到了如今,家族的年轻后人们,大多不再严格按照先辈定下的字辈取名,唯有那份血脉相连的亲情,始终未曾改变。
闫恒高在愉群翁定居后,凭借着自己的威望与能力,被当地官府任命为“哨长”。据老辈人回忆,哨长的主要职能是调解邻里矛盾、家庭纠纷,维护地方的和谐稳定,其职责大致相当于如今的村级调解员。由于闫恒高为人公正,处事公道,总能将矛盾化解在萌芽状态,深受当地乡亲们的敬重,后来,愉群翁人便亲切地称他为“闫乡爷”——“乡爷”一词,既是对他职务的尊称,更是对他个人品德的认可。
自此,闫氏家族在愉群翁的大地上正式开枝散叶,人口日益兴旺,成为了当地举足轻重的族群。闫恒高的儿子闫忠良(小名尔布都),便是当年那个刚出生就被留在甘肃临夏的大儿子。他随父亲来到愉群翁后,起初住在宁远县(今伊宁市),后来因他有文化、为人正直、做事有魄力,且在乡亲们中有着极高的威信,被当地官府任命为主管水利的“龙官”,人们便尊称他为“闫龙官”“龙官爷爷”。民间常说“天上管水的是龙王爷,地上管水的是龙官爷”,足见水利在农业生产中的重要性,也能看出闫龙官职务的关键作用。
愉群翁的老人们,至今仍能清晰地回忆起当年闫龙官的“声势”——据说,如今的伊宁市第十四小学所在地,便是当年闫龙官的府邸;而从喀什河龙口(注:喀什河是伊犁河的重要支流,龙口指河流取水口)到下游的大皇渠(注:清代在伊犁修建的重要灌溉渠道,用于灌溉周边农田),所有的水资源调配、渠道维护,都由闫龙官统一管理。水利是农业的命脉,这话一点不假——在闫龙官管理水利的那些年里,他根据农作物的生长需求,合理分配水资源,及时疏浚渠道,确保了每一块农田都能得到充足的灌溉。在他的精心管理下,愉群翁的农业连年丰收,粮食产量大幅提高,乡亲们的生活也日益改善。
闫龙官的名字,也因此被牢牢地刻在了愉群翁的历史记忆中。人们常说“每一位成功男人的背后,都有一位伟大的女人”,闫龙官的妻子,也就是如今哈儿麦娘娘的奶奶,便是这样一位伟大的女性。遗憾的是,闫龙官在四十多岁时便因病去世,留下妻子独自带着四个年幼的孩子生活。屋漏偏逢连夜雨,就在闫龙官去世后不久,“哈密事变”(注:1931年发生在新疆哈密的农民起义,后引发新疆各地的动荡)爆发,随后,新疆陷入了军阀混战的局面,战乱很快波及到了伊犁,整个伊犁河谷都笼罩在动荡与不安之中。
为了躲避战乱,保全家人的性命,许多回族乡亲纷纷逃往南疆避难。龙官奶奶(即闫龙官的妻子)强忍悲痛,收拾好简单的行李,带着四个年幼的儿子,毅然加入了逃亡的人流,踏上了去往南疆的路途。逃亡路上,兵荒马乱,人心惶惶,龙官奶奶既要照顾年幼的孩子,又要提防路上的危险,吃尽了苦头。不幸的是,在混乱中,她与两个儿子失散了,后来虽说找到了,但这成为了她心中每每想起的后怕。
四年后,伊犁的局势终于逐渐稳定,龙官奶奶带着儿子们,历经千辛万苦,终于回到了阔别已久的愉群翁。可此时的家中,早已因战乱变得破败不堪,家道中落,生活的重担再次压在了这位坚强的女性肩上。但龙官奶奶并未被困难打倒,她凭借着自己的勤劳与智慧,努力操持家务,抚养儿子长大。后来,儿子们陆续结婚成家,儿媳们分别来自马衔山人与科妥人家族——通过这场联姻,闫氏家族与当地的其他族群进一步融合,家族的规模也随之不断壮大,人脉网络愈发广泛。
新中国成立后,龙官奶奶已年过半百,她又承担起了照顾两个失去父母的孙女儿(即哈儿麦娘娘与她的姐姐米娜儿)的责任。龙官奶奶自幼读过私塾,深知教育的重要性,即便生活并不富裕,她也坚持让两个孙女儿入学读书,希望她们能通过知识改变命运。正是因为龙官奶奶的坚持,哈儿麦娘娘才有机会接受教育,也才有了后来向我们讲述闫氏家族历史的机会。龙官奶奶本是临夏八坊大户人家的女儿,她不仅见证了闫氏家族从甘肃西迁新疆的漫长过程,更亲历了闫氏家族在愉群翁从立足到发展壮大的全过程。
在无数个寂静的漫漫长夜里,当孙女儿们依偎在她的膝头时,她总会打开话匣子,将闫氏家族几百年的历史娓娓道来——从三百年前山西太原闫氏家族西迁甘肃的故事,到家族几代人在甘肃临夏耕读传家的岁月,再到闫恒高带领族人“上新疆”、在愉群翁开垦荒地的艰辛与辉煌……那些尘封的往事,在她的讲述中变得鲜活起来,而这份家族记忆,也如同种子一般,在孙女儿们的心中扎下了根,代代相传。
自闫恒高带领第一批闫氏家族成员定居愉群翁之后,在随后的岁月里,又陆续有两批闫氏家族的人从甘肃迁来愉群翁。最后一批闫氏家族成员,也在十几年后抵达了新疆,他们中的大部分人,如今居住在愉群翁的拜什翁村,还有一小部分留在了乌鲁木齐阜康市,在新的土地上继续繁衍生息,开枝散叶。闫乡爷(闫恒高)的后人中,除了大儿子闫龙官,还有一个小儿子名叫东拉。(是闫乡爷来愉群翁后娶的另一任妻子所生)新中国成立后,东拉凭借着自己的能力与威望,曾任愉群翁农会主席,积极参与当地的土地改革与农业生产建设,为愉群翁的发展贡献了自己的力量。
闫龙官一生共育有七个子女,三个女儿,四个儿子:大女儿是愉群翁马进西老师的母亲;二女儿名叫苏穆,是愉群翁一八队的艾拜儿的母亲;三女儿命运多舛,早年便因病去世,留下一个女儿,如今生活在克克达拉市(注:克克达拉市是新疆生产建设兵团第四师所在地,位于伊犁河谷)。闫龙官的四个儿子,个个都很有名:大儿子是玉山哈知(“哈知”为伊斯兰教称谓,指曾前往麦加朝觐的穆斯林),二儿子是穆哈麦哈知,三儿子是闫麦瑟儿,四儿子是艾依布(是哈儿麦娘娘的父亲,他的两个儿子娶了川口人的两姊妹)。
他们的后人,如今都生活在愉群翁,是闫恒高的曾孙辈,也是闫氏家族在愉群翁的重要支脉。其中,愉群翁有名的企业家闫世明(因聪慧过人,被乡亲们亲切地称为“闫大头”),便是闫龙官三儿子闫麦瑟儿的长子——他的故事,我将在后续篇章中详细讲述。 如今生活在愉群翁的回族闫家人,虽支脉众多,却同根同祖,血脉相连。若将闫氏家族比作一棵大树,那么闫恒高便是这棵大树的一根主枝,而他的后代们,则是大树的枝干与枝叉,每一根枝干都努力向上生长,每一片叶子都沐浴着阳光雨露,共同构成了这棵枝繁叶茂的“闫氏家族树”。
因此,在愉群翁,只要说起“闫家人”,大家都知道彼此是亲戚,可若要追问具体是哪一辈的亲戚,往往需要追溯到好几代以前,才能理清其中的脉络——这份复杂而深厚的亲缘关系,正是闫氏家族凝聚力的体现。闫氏家族这棵大树,终究在愉群翁找到了最适合它生长的土壤,深深扎根,茁壮成长。 在闫氏家族的历史长河中,除了闫恒高这一支脉,还有另几支重要的支脉,那便是安真巴依、瑟东巴依、舍儿巴尼三兄弟及后人就是一支脉。
安真巴依的后人有愉群翁曾经的舍木儿大队长及三个妹妹。——舍木儿大队长在新中国成立初期,积极参与当地的基层建设,为维护愉群翁的稳定与发展做出了重要贡献。瑟东巴依的两个儿子生活在愉群翁四队,三个女儿也生活在愉群翁。舍儿巴尼的儿孙们生活在愉群翁七队。此外,玉山哈知的儿子有阿布都开福等弟兄及孙辈;穆合麦哈知的儿子有松格儿、闫世成及孙辈,也都是这一支脉的重要组成部分。他们同出闫氏家族,大多继承了先祖身材高大、相貌端庄的优良基因,更传承了先祖勤劳、正直、团结的优良品德,在愉群翁的各个领域发光发热。
在闫氏家族的族谱中,还有一位被称为“一撮胡儿”的先祖——他是如今生活在愉群翁七队的热合木、闫世才、闫世友、闫世平、闫世明等人的太爷爷,具体姓名已无从考证,“一撮胡儿”是乡亲们根据他留着一小撮胡子的外貌特征给他起的昵称,这个昵称也随着家族历史的传承,成为了他在家族记忆中的特殊符号。“一撮胡儿”有三个儿子:大儿子玉苏夫乡爷,是巴达阿合买提的父亲、闫世明的爷爷;二儿子努儿乡爷,是如今愉群翁七队热合木、闫世才、闫世友、闫世平的爷爷;三儿子白德儿巴依,是如今愉群翁闫麦色儿(麦色儿阿訇,“阿訇”为伊斯兰教教职人员)的父亲。
“一撮胡儿”还有一个弟兄名叫闫达吾儿,闫达吾儿也有三个儿子:大儿子哈儿穆,是七队依斯麻来哈知和原农科站亚古拜儿的父亲;二儿子闫马格,他的儿子们如今生活在愉群翁二队,继续传承着家族的血脉;三儿子姓名不详,是愉群翁六队尕麻子的父亲。闫达吾儿除了三个儿子,还有一个女儿,她早年嫁给了愉群翁的南门阿訇。两人婚后育有三个女儿,这三个女儿便是南门阿訇的女儿们。
而南门阿訇,正是“我”的太爷爷(爷爷的父亲),“我”的爷爷是南门阿訇的第一夫人所生,因此,闫氏夫人(闫达吾儿的女儿)所生的三个女儿,便是“我”爷爷的妹妹们,也就是“我”的姑奶奶们。如今,这三位姑奶奶都已离世,但她们的故事,仍在家族中流传,成为了闫氏家族与其他族群联姻的又一见证。
向我们讲述这一段段家族历史的哈儿麦娘娘,也是闫恒高的曾孙女儿,是闫龙官四儿子的女儿。算起来,闫氏家族在愉群翁已经繁衍到了第八代人。八代人的时光,足以让一个家族从最初的几个人,发展成为如今人口庞大的族群;八代人的坚守,也让闫氏家族在愉群翁的土地上深深扎根,成为了当地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在这八代人的传承中,闫氏家族人才辈出,无论是在农业生产、商业经营,还是在基层管理、文化传承等领域,都有闫家人的身影——他们用自己的努力,书写着家族的辉煌,也为愉群翁的发展贡献着自己的力量。
从新中国成立初期到改革开放,再到如今的新时代,愉群翁的每一次发展、每一项建设事业中,都离不开闫氏家族后人的参与和付出。愉群翁村历任的村领导中,更是不乏闫氏家族的后人:从最初的闫开麻主席开始,到舍穆儿大队长,再到麦儿麦连长兄弟二人,(麦儿麦连长的姐姐嫁给了我的大舅,墙头人伊布拉音)后来的闫文学(因曾任村长,被乡亲们称为“玉苏村长”,他的妻子是我的大姑,南门人),以及近几年任村支书的闫世才等人——他们接过了先辈的接力棒,以公正、负责的态度,为愉群翁的乡亲们谋福利、办实事,带领大家共同走向富裕的生活,也让闫氏家族在当地的威望愈发深厚。
闫氏家族中,来自拜什翁村的闫开麻,是新中国成立后拜什翁村的第一任村长。他工作认真负责,深受乡亲们的信任,后来被提拔为愉群翁区区长吉天寿的助手。在助手岗位上,他兢兢业业,积极协助区长开展工作,展现出了出色的领导能力,一年后便被任命为愉群翁区区长。1957年底,闫开麻因工作需要,被调到伊宁县担任水利科科长一职——他深知水利对农业的重要性,在担任水利科科长期间,他走遍了伊宁县的每一条河流、每一条渠道,积极组织修建水利设施,改善农田灌溉条件,为伊宁县的农业发展做出了重要贡献。
到了20世纪60年代,受特殊历史时期的影响,闫开麻回到了愉群翁(当时已更名为“五一公社”)。即便身处逆境,他也没有消沉,而是始终保持着对生活的热爱和对工作的热情。到了70年代初,闫开麻再次被组织重用,被任命为五一公社党委办主任、常委、人大主任。在这个岗位上,他一如既往地认真工作,积极为公社的发展建言献策,协调各方资源,解决群众的实际困难,为愉群翁的建设事业倾注了大量的心血,做出了杰出的贡献。如今,闫开麻的后人分布在伊宁市、伊宁县、愉群翁等地,活跃在教育、医疗、商业、行政等各个行业,继续传承着闫氏家族勤劳、正直、奉献的优良家风。
在闫氏家族的后人中,闫恒高的曾孙、闫龙官的孙子闫世明(愉群翁人亲切地称他为“闫大头”),无疑是最具传奇色彩的人物之一。愉群翁一带流传着“头大的人聪明”的说法,而闫世明确实名不虚传——他聪慧过人,思维敏捷,敢于创新,是愉群翁人心目中“明星般的存在”,更是闫家人的骄傲。改革开放的春风吹遍神州大地后,闫世明敏锐地捕捉到了时代的机遇,成为了愉群翁第一个“吃螃蟹”的人——他率先站出来,在愉群翁兴办企业,从最初的小型加工厂做起,一步一个脚印,逐渐将企业发展壮大,不仅解决了当地许多乡亲的就业问题,还带动了愉群翁的经济发展。由于他在商业领域的杰出成就和对地方发展的贡献,他曾连任多届人大代表,积极为愉群翁的发展发声。关于闫世明的传奇故事,我们将在后续的篇章中,为大家详细讲述。
从闫恒高1888年“上新疆”,到如今的2024年,闫氏家族在愉群翁的历史已近一百五十年。在这漫长的一个半世纪里,闫氏家族与后来从甘肃迁来的马衔山人、科妥人、三十斤人,南门人、川口人、东乡人以及来自天南海北的汉族、维吾尔族、哈萨克族等族群,通过一代又一代的联姻,相互渗透,相互融合,最终形成了如今愉群翁如藤蔓般相互缠绕的人口网络。在这片土地上,没有绝对的“外乡人”,每个人的血脉里,都可能流淌着多个族群的基因;每个人的家族故事里,都可能藏着不同地域的记忆。
这,便是愉群翁的魅力,也是闫氏家族族谱中最动人的“密码”——它不仅仅是一个家族的迁徙史、发展史,更是一部多民族交融共生的史诗。从山西太原到甘肃临夏,再到新疆愉群翁,闫氏家族的每一次迁徙,都是对命运的抗争;每一次扎根,都是对生活的热爱;每一次融合,都是对文明的传承。如今,闫氏家族的后人仍在愉群翁的土地上繁衍生息,他们继承着先祖的优良家风,也承载着多民族融合的使命,在新时代的浪潮中,继续书写着属于闫家人、属于愉群翁的崭新篇章。
正如古人云:“参天之木,必有其根;怀山之水,必有其源。”闫氏家族的族谱,是根,是源,是连接过去与未来的纽带。它提醒着每一位闫氏后人,无论走多远,都不要忘记自己来自何方;也告诉着每一个愉群翁人,这片土地的繁荣,离不开每一个族群、每一个家族的付出与坚守。未来,当闫氏家族的第九代、第十代后人翻开这部厚重的族谱时,他们定会看到先辈们跨越山海的坚韧,感受到多民族交融的温暖,也会接过这份沉甸甸的传承,让闫氏家族的故事,在愉群翁的土地上,永远流传下去。
后记:溯源的意义与延续
愉群翁回族人口的家族史,也就不过贰百年。但作为愉群翁人,应该了解自己的家族史,根据小时候,家中老人讲述的上新疆、安居愉群翁故事,我有兴趣对愉群翁人口来源进行探寻,愉群翁主要人口为回族,作为一名回族的女儿,我想对愉群翁回族三大家族的家族史进行溯源。
对愉群翁人口来源的探寻,是一次跨越时空的家族历史之旅。虽然我目前还未能确定一个确切的答案,但在这个过程中,我了解到了回回家族丰富的起源故事,看到了地域历史与家族发展的紧密联系,也感受到了家族传说中蕴含的深厚情感。
溯源,是对家族文化的追寻,是对先辈足迹的铭记。通过了解家族的起源和迁徙历史,才能够更好地理解自己的身份和文化根源,传承家族的传统和价值观。而对于愉群翁的地域历史研究来说,家族起源也是一个重要的组成部分,会丰富我们对愉群翁人口迁徙和民族融合的认识。
我也希望读到我文章的朋友们,能够积极参与到这个探寻过程中来。如果你对愉群翁人口的起源有任何线索,无论是家族中的古老传说,还是口口相传的故事,又或是一些历史文献中的记载,都欢迎在评论区分享。让我们一起努力,揭开愉群翁人口起源的神秘面纱,让愉群翁家族历史更加完整地展现在后人面前。
愉群翁人谱写着愉群翁的历史。愉群翁人来自天南海北,愉群翁在近百年的发展中,相互渗透、相互影响,如同藤蔓一般,缠绕在一起,只要动其中的一根,势必会牵涉其余,千万条头绪都会跟着相互触动、缠紧,我想带着对愉群翁有兴趣的你们,慢慢去解。
愉群翁人常说的“三大帮”即:闫家、科妥、马衔山。而在这三个家族中,闫家,是个大帮。闫家,也是最早来到愉群翁的宗族。愉群翁闫家的祖先先后分三次陆续来到了愉群翁,经过漫长的岁月,闫家人在这里繁衍、发展,如今在愉群已经形成了一定的人口规模。
在前面的文章中,对愉群翁各族群的历史,我都有所描述。最近,有幸和丁玉成先生多次交流,对愉群翁闫家人在愉群翁的家族起源,有了一些了解。丁先生也是一名对愉群翁历史感兴趣的同龄人,他在自己原来掌握的一些资料基础上,这次又多次找闫家的老一辈人求证、落实。给我提供了最真实、最直接的第一手资料。
还有现居巴彦岱的哈儿麦娘娘,她是愉群翁闫家人,是有名的闫龙官的孙女儿。她在病床上,断断续续地给我讲了,她小时候从读过私塾的奶奶那儿听来的家族故事。我把这些口口相传的家族故事,按照时间和事件再从网上一一查证,将愉群翁的闫家人家族史呈现给我家乡的父老乡亲。
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