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乡的体温是蓝色调的交响乐
柴可夫斯基的冬日之梦
越缓慢越是情绪饱满
手指上是勒痕红透了
院落里凋零了的苹果树
一次次拨动着我绷紧的弦
还是不敢去回忆教堂里 翩飞的白鸽
他们说古典乐中总要学着流泪
煽情的才称得上起风的慢板
太阳从地平线升起有了颜色
却躲进了霾里 风依旧冷着
谐谑曲开了个幽默风趣的玩笑
呼啸的风喜欢逞强在破碎的月夜
轻快后的瞬间舒缓就像她慢冷的性格
无奈我一直冒昧地触碰这曲调勾起的底线
怪我又忘记乐谱上的音符了
又一次推迟了曾承诺过的终曲
失望的一公里喘着的只有残留的悲伤
我这次走在了冬日的田野
或许是麦苗的颜色葱郁到了极点
翠绿的海洋中漂浮了一谱谱的惆怅
我想我记住了,也不会忘记了
那温存就像是一场梦 快慢交织 变和离调
迟来的终曲、绵延的情思在我醒来后缓缓萦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