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察历史事实,我们固然要注意个人恩怨的重要性,但也不能一味以个人情感去揣测当事者的一言一行。能成非常之功,必是非常之人。所谓非常,就是说能超乎常情之外,不必事事都出以个人恩怨,而要行所当行,止所当止。 ——《战天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