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准备打道回府,一位大妈把她叫住:“妹子,要不要大妈送你几把青菜?”
红毛女定睛一看,原来是上次送她青菜的大妈。她笑着在她的摊位前站定,挑选了几个品种的青菜让她过秤。
大妈说:“不用称了,你直接拿走吧。”
“不行,”红毛女说,“上次你送我那么多青菜,我都没给你钱。今天我带钱了,顺便把上次欠的账一起结了。”
“你今天有钱了?”大妈一边说着,一边把青菜放到磅秤上。
“是的,你就放心称重吧。”
她说着就从兜里掏出一张五十元纸币,也不管那青菜值多少钱,直接就把它放到了菜摊上。
“你拿好了,”大妈把过了称的青菜放进她的菜篮子,正要掏钱找零,红毛女却拉着美男一把跑开了。
大妈在后面叫她:“妹子,那青菜很便宜的,花不了这么多钱。”
“上次的菜钱一起结算。”红毛女回头说。
走出菜市,美男问她:“你上次买菜没给她钱?”
她撒谎说:“我上回忘了带钱,她送了我几棵青菜。”
美男唏嘘道:“我还以为你穷得没钱买菜呢。”
“怎么会呢?”她说,“我要是穷到没钱买菜,怎么还敢跟你说合作的事?”
美男又舒了口气,说:“既然这样,那我就放心了。”
“你没什么不放心的。“红毛女拍着他的胳膊,说,“无论何时,我都有能力开个像样的大公司。”
美男一听,情不自禁地搂紧了她。两人说说笑笑,很快就到了家里。美男为了好好表现一番,把她按到凳子上,说:“今天你就只管坐着看我做饭,什么都不用干。”
说完,他就开始动手做饭。红毛女坐在一边看了一会,发现他笨手笨脚的样子,赶紧又站起来指点。
她对美男说:“你看起来好像没做过饭的样子。“
“我从小就自己做饭。”
“那你为什么连切菜都不会?”
“虽然我从小就做饭,但做的都是白米饭,几乎不用开锅炒菜。”
“你从小就不吃菜?”
“吃啊,但吃的都是水煮菜。”
“不用锅煮吗?”
“随便煮一下就行。”他停下手中的刀,说,“只要放一瓢清水进锅,扔一把青菜进去就成。”
红毛女叹道:“难怪你不会切菜。”
她从他手上拿过菜刀给他做示范,让他站在一旁观看。菜切到一半,她突然想起鸡笼子里有一只主动寻上门的小母鸡。
然后她指着后院,对美男说:“你去后面的院子把母鸡抓过来。”
“这么很多菜了,你还要杀鸡?”
“我想喝几杯,没鸡不行。”
美男只好把后院那只母鸡抓了过来,递给她说:“抓来了。”
“行,你先放着吧。”红毛女把要做的菜切盘,然后把母鸡拿到门口,对着脖子就是一刀。
菜炒得差不多的时候,他又让美男去外面买了一瓶烈酒。没一会儿工夫,她就把香喷喷的饭菜端上了饭桌。美男嗅着香味四射的菜肴,称赞道:“手艺不错啊。”
红毛女得意洋洋地说:“我不单烹饪技术好,其他技能更胜一筹。”
“是吗?”美男好奇地问,“你还有什么特殊的技能?”
红毛女笑而不语。片刻之后,她才指着房间说:“我最厉害的技能,要进那里面才能体现。”
美男顿时心领神会,笑嘻嘻地说:“吃完饭后,我们可以切磋一下技艺。”
说完,他向红毛女靠过去,凑到她耳边说:“我那方面技术也不错,你想不想试试?”
红毛女问:”你是老油条?”
他笑说:“我是清纯男。”
“那你如何提高技术?”
“你忘了我是耍杂技的?”
“那又如何?”红毛女一脸怀疑,“耍杂技能代表那方面能力强?”
他笑道:“耍杂技的好处,就是什么动作都能玩得炉火纯青。”
接着他又对准她的耳朵,小声说:“我的家伙还能倒立旋转三百六十度。”
听到这里,红毛女突然想起那天偷听的情境。她突然大笑起来:“没想到今日我也能体验这个玩法。”
美男问她:“你笑什么?”
她赶紧敛住笑容,朝他挥手说:“没什么,我们赶快吃饭吧。等会吃完饭,我们再谈谈事业。”
一提起事业,美男又活跃起来。他说自己从小就渴望做老板,但因为家里贫穷,又没有可帮衬自己的人,这个愿望就一直拖了下来。
他看着红毛女问:“你现在干的是什么事业?“
“我现在跟人合伙开了家公司。”她缓了缓,又强调说,“我不用上班,月底分钱就行。”
“你是大老板?”
“也不算什么大老板,只是每月可以分到一笔可观的收入。”
说到这儿,她又招呼美男说:“先吃饭吧,吃完饭再说。”
她一面说着,一面斟酒,然后把其中一杯递给他说:“来,为了我们的相识干杯。”
美男接过那杯酒,仰起脖子一饮而尽。两人一边喝着,一边互相吹捧起来。美男夸她不仅外形可人,还能做出可口的饭菜,真是人间少有的极品。
说毕,他一脸痴迷地看着红毛女,说他这辈子要是能找到像她那样的女人做老婆,就算让他做奴才都愿意。
听他这么夸自己,红毛女一下乐翻了天。一激动,她就捉住美男的手,说:“只要你愿意,今晚我就是你老婆。”
“真的?“美男大喜,搂住她说,“我一看见你,就深深地喜欢你。”
美男因为外形好,又常年在外卖艺求生。一路上认识不少同道之人,一些和红毛女差不多层次的女人见他长得好看,就想方设法拉他找地方睡觉。这么一路玩下来,他也从那些女人身上学到了不少油腔滑调的本领。
红毛女一听他向自己表明心迹,激动得一把拉住他说:“那你今晚就留下来过夜吧,我们好好切磋一下技艺。”
“行,你说了算。”
把事情安排妥当,两人就开始大口吃肉,大口喝酒。一想到马上就能和美男翻云覆雨,红毛女高兴得昏了头脑。为使美男在床上有力气干活,她一个劲地往他碗里夹鸡块。
她边给美男夹鸡块,边说:“老实说,吃什么补什么。这母鸡是我特意为你杀的,男人吃了有劲。”
说着,她又用筷子夹起鸡屁股,对美男说;“这玩意对那地方特别滋补,你赶紧吃了吧,等会干活才有劲。”
美男开心得不得了,边吃边看着她坏笑。饭吃到差不多的时候,两人就开始动起了邪念。美男把手伸进她的衣服捏了捏她的假球,又把手伸到她裤裆抓了一下。
红毛女轻叫一声,故作姿态拍他一下,说:“饭还没吃完呢,你就等得不耐烦了?”
“我等不了啦,”美男把手伸进她的裤腰带,揉着她的红色森林,笑着问,“你还能等吗?”
“嗯、喔、啊、啊。”红毛女在他的揉捏下,情不自禁叫起来。
“怎么样?“美男在她耳边说,“你想不想进房间滚一趟?”
红毛女早已被他捏得狂叫不已,抓紧他的手,乞求道:“我投降了,你赶紧抱我进去开干吧。”
美男嘿嘿笑着,一把扛起她就要往房间里走去。就在这时候,红毛女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电话响了,”美男停下来问她,“你要不要先接个电话?”
“不接,”红毛女催促他道,“我下面被你撩拨得不行了,先干了再说吧。”
美男只好抱着她继续向房间走去。刚一进去,红毛女就迫不及待地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拔了个精光。她看见美男不动弹,伸手撕扯着他的衣服说:“你还愣着干什么?赶快脱衣服干我啊。”
没一会儿工夫,她就把美男的衣裤拔了下来。美男还没开始进攻,她就骑到他身上,一把抓住那家伙就使劲吸起来。美男被她吸得尖叫声不断,猛夸她是最会吸男人命根子的女人。
红毛女笑道:“我不是跟你说了,我的床上功夫比烹饪技术更厉害吗?”
“是的,的确名不虚传。”
没一会儿,美男就拜倒在她的舔功之下。他抑制不住兴奋之情,一把捏住自己的家伙就要直奔目的地。
正在此时,红毛女的电话又响了起来。美男停下来说:“你先去接个电话吧,要不我干得不安心。”
“不接,”红毛女抓住他的家伙,说,“你直接干我就行。”
美男有点犹豫,说自己不喜欢在被打扰的情况下干男女之事。红毛女没办法,只好下床把手机拿了过来。她点开手机一看,发现来电显示二流子,二话不说就关了手机。
她把手机往桌面一撂,骂了一句:“真是阴魂不散。”
美男看她脸色不对,问是什么回事。她胡乱编了几句便敷衍过去,然后往床上一躺,叉开双腿对他说:“不要理他,我们玩我们的。”
“你确定没事?“美男问,“对方会不会找上门来?”
红毛女安慰他说:“你放心吧。他离这里很远,一时半会肯定来不了。”
美男还是有点犹豫,说他感觉有点不对劲。红毛女问他为什么感觉不对劲,他又说不出原因。急着满足下半身的红毛女,急不可待地催促道:“没事,你放心干吧。”
没待美男主动进攻,她就抓住那家伙往她的红色森林里摩擦起来。就在她闭着眼睛准备迎接美男的小兄弟时,二流子突然气呼呼地提着大刀闯了进来。
两人因为急于干事,进房间前忘了把大门关严。二流子提着大刀闯进屋子,大骂着让她给钱。
她还没来得及躲避,二流子就持着大刀站到了床边。一看她赤身裸体和男人躺在床上,二流子用刀指着那人问:“你是谁?竟敢睡我的玩物?”
美男看见他手上那把大刀,早就吓破了胆。他哆嗦了老半天,才说自己是卖艺为生的乞丐,今日不巧在路上遇见红毛女,一时迷惑被她拉来抚慰她的寂寞。
二流子听说他是乞丐,打算吓唬他一顿就此了事。他对他吼道:“赶快趴到床底下听我吩咐。”
美男颤抖着爬下床,乖乖地钻进床底。二流子朝他屁股踢了一脚,怒喝:“没有我的允许,不要乱发声。”
“知道了。”美男哆嗦道。
他话音一落,二流子就拿着刀指着红毛女,问:“钱呢?”
“什么钱?”红毛女装傻。
“你他妈的装癫?”二流子挥起大刀就往床上砍了一刀。
红毛女哆嗦着说:“我不是告诉你钱花光了吗?”
“你放屁,”他说着又往床上砍了下去,“我被关拘留所这么长时间,你为什么不拿钱交赎金?”
红毛女吓得大叫一声,打着摆子向他解释自己给了几千块钱救急。二流子对她的行为很不满,说她不应该在自己急需用钱的时候只掏几千块钱出来做样子,让她赶紧把阴健留下的遗产拿出来分他一半。
红毛女坚持说钱花光了,现在身无分文。二流子不信她的鬼话,伸手就给了她几个耳光,接着又对她拳打脚踢。红毛女被打得鼻血直流,一气之下就跟他对打起来。
二流子一想到她背着自己跟别人上床,还不拿钱出来分摊就来气。他一怒之下,举起大刀就往红毛女的脖子上划了一刀,大骂:“我看你这野鸡无法无天。”
红毛女还没来得及喊一声,就倒了下去。
二流子气红了眼,又接二连三地往同一个部分捅了几刀,发现没有动静之后,他又用刀在其他部位用力插了几下。直到红毛女直挺挺地躺在床上,他才哆嗦着停了手。
趴在床底的美男听到声响,吓得大叫起来。二流子弯下腰,用刀指着他说:“你他妈的再叫,老子连你一起宰了。”
美男赶紧捂住嘴巴,趴在床下一动不敢动。为了避免意想不到的意外,二流子急忙回客厅找了一根绳子把美男绑了起来,接着又塞了一条毛巾进他嘴里,以防他乱喊乱叫。
把美男塞下床底,他才想方设法处理红毛女的尸体。他伸手一摸,发现尸体没了温度,又回客厅找了把铁锹。他正要去后院挖个坑把她埋掉,脑子里突然又跳出一个念头:为何不把她大卸八块?这样既不容易被人发现,还能一解自己的心头之恨。
这么一想,他又把红毛女的尸体拖回客厅,接着又去厨房找了一把锋利的柴刀,双手并用把她的尸体分解成十几块,紧接着又从角落里找了一把锯子把她的骨头锯成大小不一的组织。直到感觉可以分批装入垃圾袋沉入河底,他才找来几个黑塑料袋把那些零散的组织装了起来。
最后他收拾了一下现场,把血迹清除干净,才用蛇皮袋装上那几包块状物,匆忙赶往红毛女第一次被男同学剥光的那条清澈见底的小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