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历代100位名人访谈录:16.李斯

李斯,秦朝丞相,协助秦始皇统一六国,制定了一系列法律、制度等,对秦朝的建立和发展起到了重要作用。

我:李斯大人,先跟我唠唠您成长的地方,还有家里的状况呗?

李斯:哈哈,兄弟,我出生在楚国的上蔡那地界儿,家里就是普普通通的老百姓,没啥特别出彩的地方。小时候我也就跟着大伙稀里糊涂地混日子,没啥远大的志向。可后来有一回,我看到厕所里的老鼠瘦骨嶙峋还怕人得很,再瞧瞧粮仓里的老鼠吃得肥肥壮壮且一点儿都不怕人,我一下子就开窍了,明白了平台和环境太关键啦!这就好比我常念叨的 “人之贤不肖譬如鼠矣,在所自处耳!” 所以啊,我就铁了心要找个好的平台,混出个大名堂来。

我:那您为啥选定荀子当老师呀?

李斯:那时候荀子的大名如雷贯耳,谁人不知?他的学问高深莫测,我寻思着跟着他能学到真本事,日后好在这乱糟糟的世道里闯出一番天地。而且荀子那一套关于治国理政的学说,简直跟我心里想的一拍即合。

我:求学的时候您最大的收获是啥?

李斯:那可真是多了去了。不光是学到了丰富的知识和理论,更关键的是学会了怎么思考难题,怎么洞察局势。荀子教给我的那些道理,就像黑夜里闪闪发亮的明灯,把我心里照得亮堂堂的。

我:您最初的政治理想是啥?咋就一门心思要当官了?

李斯:我就琢磨着,得干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业,让自己和家人过上舒坦日子,也让全天下的人都晓得我李斯的名号。当官有权有势,才有办法实现我的宏伟理想,改变这个乱糟糟的世界。

我:从楚国跑到秦国,这可不是小动静,到底为啥呀?

李斯:楚国那旮旯,没啥盼头!好机会都被那些贵族霸占着,像我这样的平民百姓,根本没指望。秦国可就大不一样了,秦王有雄心壮志,广纳天下英才,我觉得只有在那儿,才能把我的才华展露无遗。“处卑贱之位而计不为者,此禽鹿视肉,人面而能强行者耳。故诟莫大于卑贱,而悲莫甚于穷困。久处卑贱之位,困苦之地,非世而恶利,自托于无为,此非士之情也。” 我可不想一辈子穷得叮当响。

我:刚到秦国,您是咋崭露头角的?

李斯:我一开始到处找机会,把我的见解和主张递给那些当官的。后来费了好大劲儿,好不容易见到了秦王,我就竹筒倒豆子似的跟他讲怎么兼并六国,怎么统一天下。秦王觉得我肚子里有点货,这才慢慢给了我表现的机会。

我:秦始皇统一六国,您功不可没,具体都干了些啥?

李斯:我给秦王出了好多主意,比如怎么离间各国的君臣关系,怎么瞅准时机出兵。而且统一之后,我还提议废除分封制,推行郡县制,这可是巩固统治的妙招。

我:秦朝建立后,您参与制定的重要制度和政策还有啥?

李斯:统一文字、统一度量衡,这些可都是关乎国计民生的大事。文字统一了,大家交流起来就顺溜多了,政令也能顺顺当当传达下去;度量衡统一了,做买卖公平公正,国家管理也更有规矩。

我:秦始皇驾崩的时候,赵高找您拉拢,您当时心里咋琢磨的?

李斯:哎呀,当时我心里那叫一个纠结哟!一方面琢磨着扶苏继位,可能会重用蒙恬他们,我这地位恐怕就不稳了;另一方面又清楚和赵高合谋不是啥光明正大的事儿。“吾闻晋易太子,三世不安;齐桓兄弟争位,身死为戮;纣杀亲戚,不听谏者,国为丘墟,遂危社稷:三者逆天,宗庙不血食。” 可最后,还是被赵高那家伙的花言巧语给忽悠了,犯了大糊涂。

我:那您为啥最后还是选择跟赵高狼狈为奸了?

李斯:赵高那家伙嘴皮子太厉害,说扶苏继位我肯定没好果子吃,我这心里一慌,就只想着保住自己的荣华富贵。现在回想起来,真是猪油蒙了心,悔得肠子都青了!

我:您的贪婪和野心都表现在哪些地方?

李斯:我一门心思想往上爬,想把更大的权力攥在手里,这就是我的野心。为了达成目的,有时候不择手段,这就是贪婪。可谁不想日子过得美滋滋,谁不想名垂青史呢?

我:那您的谨慎和精明又咋发挥作用的?

李斯:在官场上混,说话办事都得小心谨慎,稍有不慎就可能脑袋搬家。我得仔细揣摩皇上的心思,半句错话、一件错事都不能有。碰到对手,也得精明应对,不能被人给算计了。

我:您和秦始皇关系咋样?

李斯:那是既敬重又害怕。敬重他是一代雄主,能让我有施展抱负的舞台;害怕他翻脸比翻书还快,我这脑袋可就悬了。不过总体来说,还算得上君臣和谐。

我:和蒙恬、蒙毅他们呢?

李斯:他们也是朝廷里的重臣,和我难免有竞争。但有些时候也得相互合作,毕竟都是为了秦朝的江山社稷着想。

我:最后被赵高陷害,您觉得自己哪儿做错了?

李斯:错就错在太轻信赵高那家伙,太看重自己的私利,把忠义和良心都抛到九霄云外了。“吾欲与若复牵黄犬俱出上蔡东门逐狡兔,岂可得乎!” 如今说啥都晚喽。

我:您这结局对后世为官者有啥警示?

李斯:警示就是别太贪心,别被权力迷了心窍,要坚守底线,不然到最后啥都捞不着,还得留下个千古骂名。

我:历代史学家对您评价都咋样?

李斯:有夸我有才能,为秦朝立下不少功劳的;也有骂我不忠不义,坏了秦朝根基的。反正说啥的都有,褒贬不一。

我:您对中国历史发展有啥深远影响?

李斯:我参与制定的那些制度和政策,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后来的朝代。不管咋说,我在历史的长河里也算是留下了一道痕迹。

我:李斯大人,今天跟您聊了这么多,真是收获满满。

李斯:哈哈,但愿你能从我的经历中吸取教训,别走我的老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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