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我多努力,这个世界总归分为两大派,一方是坚守物质世界的顽固派,一方则是精心研修精神世界的保守派。即便有崇尚和堕落之分,也并没有划分得有多严谨,当我处在一个无人管辖的地方,没有旁人的督促,自己心里的欲望也会不断驱使我去耍手机,看动漫,这时我的理性同黄河湍急的水流将之冲散,偶尔夹杂些土壤的活力气息。
‘人间正道是沧桑’正道暂且不提,沧桑给人一种悲观的念头,骨子里透着点细微的血小板,用来支撑骨骼的命脉,与悲观念头微弱的萌发出些许伟大,总让人又爱又恨的,这些微弱且又渺小的东西,常常被人们所忽视,就好像我从学校学到的知识是玄学似的。
纵然我再怎样传授那些航天手艺和书本里的繁言锁字,也比不上熬了十几年的老员工,难道知识就真的落没了吗?我辛辛苦苦研修六七年的机械经验,照样被岁月猛压一头,世道又要重现当年了吗?
有时人老了吧,也不得不服老,身体各项机能与碰撞和摩擦多年的齿轮疲惫不堪,满身伤疤,可是齿轮有再回收重铸之力,那么人只能靠着药物和精神产物维持着,偶尔打打麻将来解解闷,哪还有时间学习呐。
在没有核实事物的准确性时,老想着麻将是国粹,是高端娱乐项目,殊不知麻将也不过是人们用来消遣时间的工具,简单易上手的麻将,时不时赚点外快,广受大家喜爱,可是喜爱归喜爱,一旦沉溺其中就如吸食鸦片般无法自拔,浑身酸麻,痛并快乐着,让人忘乎所以,物我两忘,直至踏入玄幻小说的修真界,我都有些想去搓两把了,哈哈哈
麻将终归是老祖宗延续下来的传统,与美酒,槟榔一直流传至此,倘若没有这些东西,人们又该怎样消磨时光呢,我或许会选择追动漫至死,亦或者与艺术纠缠不休,挑战人体的极限,与人类最原始的猛兽潜能相争论,不就挺好吗?这不比乏味的麻将有趣多了。
毕业即开挂,这是我对爱因斯坦的评价,在探索这个世界本身就存在的东西时,敏感的科学家总是在前方遥遥领先,以至于我不得不相信你们口中所谓的天赋,在我看来,天赋不过是在取得成就后所携带的一个形容词罢了,或者在追求真理时旁人所给予的一个鼓励,正是这些东西,让人们抱有功利性态度搞研发,丧失对事物本身的初心,就好像我是为了当个艺术家而去画画似的,荒谬啊。
用宿命论的角度想,是不是我这辈子早走个几年,是不是就能在下辈子刚好合适的年纪遇见你呢?这个世界上没有比金钱更无用的东西了,憨厚的一张长方形纸片,一些梦幻的图案,散落一地的铜臭味,让人如痴如梦,梦幻的金钱在我这里彰显的一无是处,可能是我的需求略显高了点吧。
这能算诗歌吗?
没押韵没平仄,无题无名的,仅仅分了分行,阐述了些结论。
可这就是诗,是一篇反本质的诗,也就是极为简洁的诗,归属于‘梨花体’。
观赏那些李白苏轼的诗,透过文字表面本身的含义,有诗人赋予的情感和表达的多主旨,那些让人猜不透的心情,以及发掘不完的大道理。
而我就单一的表达了一个结论,透过文字看不出啥本质,也就是个反本质的诗了,但是反本质并不意味着无本质。
文学嘛,一群变幻莫测的小精灵组合而成的精神产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