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许梅、陆泊宁、王厚春、苏冬青、邹立春一起去看电影,这是大主编许梅的建议,是为了庆贺手抄报的创刊成功。
几个年轻的学生在街上走很扎眼,许梅今天打扮得很靓,自从陆泊宁对她有印象以来,她几乎是最吸引人的,苏冬青很朴素,她的气质适合这种风格,几个人的心情都很好!
许梅问王厚春:“听说你在写些东西,什么时候能拜读大作呀!”
陆泊宁替王厚春回答:“十月怀胎,一朝分娩,何况现在任了主编,恐怕要分些心了。”
王厚春谦虚了一下:“只是些无病呻吟,哪里敢劳烦你们,我写东西只是想把自己想说的东西整理出来,有眼泪的也罢,有笑容的也罢,全作一次精神的愉悦了。”
许梅说:“孤独的自由者。”陆泊宁说:“他并不孤独,现在他的身边有我们啊!如果真的孤独的,那样人是思想深刻的。”
“又来了,你总爱发表感慨,难道生活真的就那么深刻。”
“不是生活深刻,是我们自己找的——悲剧和喜剧的生活中的喜剧和悲剧,都是人类自寻烦恼。”
“你说什么呀!又犯诗瘾了。”
邹立春问王厚春:“如果让你选择做诗人还是选择作家?”“两者都好,只要有激情有良知都会成功的。”苏冬青却说:“还是别做诗人的好,现在的诗路已经越走越窄了。还有近几年来,有不少年轻的诗人纷纷自杀,顾城、海子、蝌蚪,他们是那样的年轻!”梅说:“前几天看报纸,才知道现在流行的是影视创作,近几年来的诺贝尔奖,也只有90年出了位诗人。”
邹立春说:“我可不曾对诗歌有什么了解,情呀爱呀,喊一阵,什么“不是不想爱,不是不去爱,怕只怕爱是一种伤害。”细嚼怪没有味的,而且我听说顾城的死就是因为他掉进他的诗王国。”
梅说:“难道就没有别的诗人的成功,诗毕竟是最美最短的文章,好诗的味是品不透,从生活中走出来的诗更是如此,像封在坛中的酒,越陈越香。”
邹立春淡淡地说:“酒会醉人的,难道泊宁就没有醉过吗?”
陆泊宁惊讶道:“我!”苏冬青和许梅也怪怪地看着立春。王厚春醒得快:“前些日子你不就是在酒中吗?”
陆泊宁恍然大悟,脸色困窘,许梅轻笑起来:“对,泊宁你说你那是怎么了,不会是思想的困惑吧!”
陆泊宁忧然道:“想起来我也感到可笑,不过,说是诗在作怪,只是谁都有心中说不出的秘密,如果心迷了路,谁保证不会走一段呢!”
他说着,眼扫着每个人的脸,最后停在苏冬青的脸上。
“在那时,大家都给我很大的帮助,特别是许梅的歌和王厚春的诗,让我心中燃起了明灯,这种真诚让我很感动。”
“小恩何以言谢。”王厚春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
许梅却说:“这份功劳我们可不敢抢光,怕是另有原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