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柏拉图主义者认为答案是yes,是这么回事。否则如果这个句子当中的谓语并没有在实在世界中有什么东西和它对应的话,整个句子是怎么可能为真的?所以,主语有特殊的东西和它对应,特殊的东西我们管它叫殊相。那么在谓语部分也应该有一般的东西和它对应,我们把一般的东西称之为共相。所以有了殊相,有了共相,才能够解释“这是红的”这样一个句子为什么会成真。
这里我们要看到的是,几乎所有能想到的句子,都会是包含着一个比较具体的词和一个比较抽象的词的,比如张三是个好人,李四是个坏人,这些句子里面,张三和李四就是具体的,好人和坏人就是抽象的,你看所有的句子都是这样一个特点,所以任何一个句子好像都无法不牵涉到所谓的共相。
结论是什么?共相可以说是无所不在,这就是柏拉图主义的论证。
如何区分殊相和共相?
关于具体是怎么样驳倒柏拉图主义的,我们先把这个话题放一放,我还想和大家在这里谈一谈所谓的殊相和共相之间的区别到底是什么,到底什么东西是特殊的,什么东西是一般的。
我们再把前面关于鸡和鸡的概念的例子想一想。首先我们能够想到的是殊相,也就是一只具体的鸡,它是在时空中有变化的,也就是说你能说得出它是什么时候有,什么时候没有,这只鸡什么时候生出来、什么时候被吃掉等等。而鸡的这个概念,至少按照柏拉图主义的观点,它是应该长存不朽的。
这个说法听上去是让人觉得有点诧异,在世界上有鸡之前,难道就有鸡这个概念吗?柏拉图主义者认为这些概念都已经潜存在那里了,至于人们是不是使用它则是另外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