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征程绝非坦途,甚至荆棘重生,但只要正视自己的弊端,坚定自己的信念,多做实事,少走弯路,我们终会迎来梦想实现的那一天。
道阻且长,但终点可期。
牛人在哪里,都是牛气冲天。
顾拜旦开创了现代奥运会,而尤伯罗斯挽救了奥运会。
1987年,国家体委在容国团的老家珠海,给他建了一座雕像。
雕像里的容国团,右手捧着鲜花,左手捧着奖杯,微笑着看着远方。
这座雕像,目的应该是让人记住我们曾有过这样一位乒乓球世界冠军。
但我觉得还有更重要的意义,那就是在警醒所有人,容国团身上发生的悲剧,永远、永远、永远不要再在中国上演。
时间能带来很多东西,但也会带走很多东西。
但是,体育可以超越政治。
如果没有,那我们就一起继续努力。
是的,阿里还是回到了那个曾经不允许他进餐馆吃饭,但最终还是以他为荣的家乡。
人类不断挑战自己,超越自己,克服看似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这本身就是激动人心的。
这和我们懂不懂数学没关系,不是吗?
战争年代,最无力、最孱弱的,其实就是手无寸铁的老百姓。但也正是在战争年代,普通老百姓的那种坚韧、勇敢和无畏,会更凸显出来,甚至一点儿都不比手里拿着武器的士兵逊色。
纸片也好,实弹也好,显示的都是一种信念。
那不是阿Q精神。
那是一种实实在在流淌在每一个中国人血液中,坚持到底的必胜信念。
我们现在所处的这个世界,确实在科技文明进程上又跨越了一大步,但人类内心那些自私、嫉妒、仇恨、嗜血的基因,却不会因此荡然无存——一个平时彬彬有礼、安分守己的人,说不定哪天就会因为一个看上去非常荒谬的原因,在煽动和挑唆之下,瞬间就被裹挟进“集体无意识”的杀戮狂欢中。
不要以为自己离疯狂很远。
人类啊,永远对自己保持警惕吧!
哪怕分散各地,但真正的故宫永远只有一个。
就让历史来决定吧。
1951年4月19日,卸任后的麦克阿瑟在美国国会发表演说时,引用了那句著名的话:
“老兵永远不死,只会慢慢凋零。”(Old soldiers never die,they justfade away.)
是的,花儿之所以不死,是因为它们曾留下过给人希望的芳香。
英雄首先是人,是人都有人性。
并不是一定要喊“人民万岁”,才配得上“英雄”的称号的。
《最后一课》的法文是“La derniere classe”,所以中文直译为“最后一课”没什么问题。但胡适当初的译名,却是“割地”。
这应该就是《最后一课》当初能得到一代又一代中国人共鸣的原因了——从香港到青岛,从东三省到华北,中国人从“韩麦尔先生”的眼泪中,似乎看到了自己国家的映射,从“小弗朗士”的情感中,感受到了一个国家国土沦丧的屈辱。
所以从这个角度看,阿尔萨斯—洛林成了一种象征,在哪?归谁?可能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我们都希望不要上那种“最后一课”。
没有人可以将他自己与其民族的历史切割。一个人不该也不能让历史睡去,否则历史会再次重演,并且成为现实的一部分。”
铭文四周的雕塑,是许多双哭泣和受惊吓的眼睛。
曾智中的《三人行——鲁迅与许广平、朱安》一书中曾这样评价许广平写下的这句话:“世事茫茫,人间沧桑,第一个在作品中为朱安留下姓名的,是许广平。”
清末民国的怪儒辜鸿铭,精通九国语言,可以说是学贯中西,但他一直留着辫子不肯剪。
他到北大上课,因为留辫子被不少学生嗤笑,辜鸿铭说过这么一句话:
“我头上的辫子是有形的,但你们心中的辫子是无形的。”
这句话,不仅当时适用,可能放到今天都适用啊。
民国时期其实有一些土匪出身的军人或军阀,浑身都是缺点,但在大是大非面前,却是从来不含糊的。其中最有名的,当属“东北王”张作霖。别看他五大三粗,但一直巧妙周旋在俄国与日本之间,不该做的事不做,应该保的国土都保。
是这些土匪更深明大义?更忧国忧民?更热血沸腾?
其实都不是。
他们信奉的道理很简单,往往就一句话:“不能愧对列祖列宗!”
有时候,光这一句话,就够了。
如今在钢筋水泥都市里忙碌奔波的我们,是否还记得童年在夜里望着灿烂星河时的幻想?是否还保留着对浩瀚大洋深处的好奇?是否还想兑现当年环游世界的诺言?
或许,随着岁月的流逝,我们确实已被沉重的现实压得喘不过气,那么,是否至少,还能保持心中那一份小小的念想?
而这,可能就是读凡尔纳作品给我们一代又一代人留下的意义之一。
正如他墓碑上刻着的那句话:
Vers l’ immortalité et l’ éternelle jeunesse!(向着不朽与永恒的青春!)
读凡尔纳的小说,能体会到一种扑面而来的活力和生机。
不管这张照片被指责成什么样的目的,但凯文至少去了苏丹,拍下了这张照片,让人记住了苏丹的饥饿和非洲的贫困。
而那些站在道德制高点指责他的人们,又有多少人真正做了些什么呢?
曹丕说的那句话:生有七尺之形,死惟一棺之土。
肩负使命,勿忘初心!
所以,关于他最后和那艘大船一起倾覆,他的遗言是:主张无罪。
而我们的评价是:罪有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