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我从成都市第四人民医院出院之后,反思当时的状况,认为自己是一个一生终于文化学习的人,而在那之前的几年,太过于自由随性又饥不择食,要在现实中找到学习的方向是失败的,导致学无所成,于是我决定回到中学的学习,学到高中之后,读一个成人本科,再考研。
我现在都佩服当时这样的决定,虽然所有人都是冷眼嘲笑的。
五年下来,我完成了新家庭的组件,却也因为停药和家庭冲突再次的进了精神病医院,我的英语学习学到初二下册又退了一年,现在还在初二上册的水平。我没有放弃,但是进展之缓慢,实在让人羞于启齿。
于是,我反省自己:我的目标计划,是正确的吗?我的发愿与初衷是正面积极的吗?如果这些都没有问题,难道是我的疾病造成的进度缓慢?
有这样的原因,但是我不能忽视多次促成我疾病的这个环境,和我一直没有脱离的原生家庭的形态意识与日常干预。简单地说,如果处于这个工作环境并受到原生家庭的干预,我不可能自学完成高中的学习。
我要有自己的计划,就要给这个计划生存下去的有利环境,换言之,我想培养自己,就要为自己争取在我这个年龄已经比较紧缺的时间成本、精力资源和心态调整的契机。如果我的时间忙于做别的事,不能专心学习;如果我的精力被耗费在各种繁杂的言论与干预中,调整到自己的频道都自顾不暇;如果我的心理总是出现问题,而解决的办法只有一句安慰:为了工资,我必须忍受。那么我又怎么能在这个环境中完成自己的学习计划呢?
我认定,我是被我的原生家庭的文化程度、思维局限给毁了。但是我同时也认定了另外三件事:一,在我的生命还处于非常健康的十五六岁,面对极大的家庭压力和各种人生问题,我有一股意志是放弃成就自己,选择成全家长,之后的这二十多年的,每当处于重大决策和一些习惯选择,我都或多或少地受到当时的意识的影响,因为那是我思想的巅峰与源头;二,因为我读书时的努力和优秀,虽然在十七岁之后的二十多年里,患病并反反复复发病,我仍然有一丝底线尚存,没有被疾病和生活的遭遇打击到完全放弃自我意识的地步,正是这丝底线,让我维持到今天,仍然有选择工作的资本——我可以通过学习,获得理想工作的资格与凭证;三,我现在有必要为自己打算,走出曾经的意识笼罩和关系纠结,应该抓住现在这个需要放手一搏的机会,虽然现实中可能有一些折中,但是总的方向不会变,而且如果选择去被工作环境和原生家庭损耗,我有足够的时间修整和调养,在大的方向上,会改变曾经应接不暇的状态,转而更加坚定与自强,有利于最终目标的达成。这个环境应该作为成就曾经自我的最终完善,去通向另一片天地,而不是在这里成全别人,“真情很贵,你别逢人就给,感情很重,你别轻易卑微。会有人来也就会有人走,往南的人怎会陪你向北”。
花两年半的时间,重新塑造自己的内心和考教师资格证书,虽然这两件事曾经都做过,但是这一次一定会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