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8:诞生之262毒手
冯清莲没有吭声,死死地盯住男人拎着裤子的双手。男人也意识到她的目光聚集的地方,不禁得意起来,洋洋得意的自夸道:“村里多少娘们儿眼馋着,咱都不鸟她们呢!算是便宜你了,见识见识什么叫做好家伙儿!”说着话,就解开红布腰带,弯腰一把将裤子退到脚腕上,再伸手去抓冯清莲的头发,却发现冯清莲已经朝后退开一步。男人恍惚间觉得自己上了当,恶狠狠地要扑过去,却被冯清莲的一把干土末都撒在脸上。
男人吃了一嘴土,抬手去揉眼的空档里,冯清莲用尽全身的力气朝着男人裸露的裆部踹过去。那丑陋的家伙工工整整的印在她的脚底下,男人倒退半步又稳稳地站住。冯清莲暗叫不好,自己的这一脚就像踹到一堵墙上一样险些被反弹回来,这男人实在太强壮,她们根本不在一个重量级上。
她惊慌失措,不知道接下来要面对的是怎样糟糕的状况。如今激怒了这男人,他会痛下杀手吗?临死前,还要遭受怎样的蹂躏呢?就算死也不能干干净净的死去,她上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了?
男人土头土脸的慢慢弯下腰,双手捂在裆部,声音干涩嘶哑的吐出几个字道:“把它踢折了——”男人说完话,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冯清莲从来不认为自己是善男信女。她可以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但却绝对不是个有妇人之仁的傻女人。
她刚要转身逃走,又停住,轻快的绕过一颗绊脚的茄子秧,靠近男人的侧面,悄无声息的一脚就踹在男人的脑袋侧面。男人就像半截木桩似的朝旁边歪了歪,又仰面朝天的倒下去。一团黑秋秋丑陋而肮脏的物件暴露在阳光下,就像所有见不得光的东西一样再也没有片刻前那雄赳赳气昂昂的模样。
她朝男人的侧肋又踢了一脚,男人没有太大的反应,大概是已经被踢懵了。她警惕的朝四外里看看,尽收眼底的都是夏日阳光下的田野,目光所及之处绝无半个人影。她深吸一口气,又靠近男人身边一点,高高的抬起一只脚,狠狠地朝那个秽物跺下去。男人惨叫着,抬起身,双手来抓,抓空后,又没了声息,两手放下去。
她重新靠近了,踩一脚,男人没有反应后,便用脚掌用力的踏着碾着,一直到她觉得头上的阳光要把她烤焦才住了脚。索性蹲下身,把男人裤子和裤衩一起拔下来,团在一起带走,只留下男人在茄子地里自生自灭。
冯清莲回到大路前把男人的衣物丢进路边的泥塘里滚了滚,没有人能再分辨出这曾是什么。她不敢再停留,担心男人醒来后会带人追过来,便沿着大路跑了一段,累的满头大汗上气不接下气,扭回头看看,似乎也没有跑出多远,便索性又改成慢慢的走,不时地回头张望两眼。
进了县城,她先找棚子喝了碗两分钱的酸梅汤,又去擦了把脸,一直等到气息喘匀才起身朝着农资服务部走去。她听张驰邦说过,农资服务部就在种子公司的旁边,他就在那后面干活。她提心吊胆的到了附近,生怕一个不注意就迎面碰上张驰邦。为什么会怕见到他呢,大概是不忍心再让他受到伤害了!
她有村里的介绍信,很容易就糊弄过去,买了一瓶敌敌畏。她仔仔细细的端详这棕色的药瓶,上面的说明很简单,适用范围广到几乎可以杀死一切有生命的动物。售货员看她认真的模样,忍不住打趣道:“同志,看什么呢?不用看了,加水服用效果更好。”
冯清莲没有理会他,举着瓶子出门,背后传来另一个售货员低声的嘀咕:“这种话可不要瞎说。你不觉得她的神态不大对头,别真的被你言中了,你这可算是教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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