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一本书,其中写到:
“西方人总笃定认为道德与伦理问题乃大信仰之独有产物,罪恶感与恐惧天谴是躁进的传教士带进来的有毒思想。”
“研究一个族群的行为与指导该族群的行为,理论上是两件完全不同的事,虽然人类学家也不可能完全不改变他所研究的族群。”
“这类社区计划总是看似合情合理,拒绝合作显得自私无情,它们却往往充满实务与道德上的困难,而且,动机未明。”
“这占卜师真是个好人。病人的心态总是希望自己的病越特别越好,如此,疗者也才有机会尽展本事。”
“就多瓦悠人的思维,狩猎与月经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活动都因会流血而产生联结。它们太过相似,所以要严格隔离。”
“这是一个典型例子,把自己的每一次不幸,都变成研究题材。”
“你必须有耐心,目前一切尚好,仪式很可能举行吧。~~~这让我吸了一扣凉气:从未有人说过“可能举行”这回事,所有讨论都是鼓舞人心的“肯定语气”。”
“她(要骑车穿越非洲)踩着踏板走了,留下一群不可置信的当地人。这实在太惊人了。理论上,你几乎可以从地球的任何一个角落旅行到另一个角落,只是我们往往为恐惧所困。”
“对多瓦悠人而言,制陶过程提供了一种思考方向,将人类的成长与岁时更迭结合在一起。”
“我搬进村落不久,便发现祖帝保之所以让我这个陌生人住进他的院落,就是要我做他和爱丽丝的缓冲。她总是随时趴在我们两家之间的矮墙,喋喋不休。一上午听下来,我所受的语言训练便远胜常人一星期所得。这对我而言是好事。他嗤笑,说我对逆境的积极运用庇佑了全族人。在她无数次冗长的恶毒口诛里,从未说过任何人一句好话。”
“万物皆需适时适地,方给人一种安心感。~~~现在不是讲这个的正确时机,时间不对。”
“浪漫图像挽救了巴布对非洲、对自己,以及对黑人美国的印象。至于爱玛,巴布离去时,她泪珠纵横,但她现在有了一个想望的对象。或许,她想要的也只是这样。”
“那天的多瓦悠兰和他共谋,完全嵌入一幅充满乡间宁静与满足的田园诗歌画。”
“疾病最能划破人们用来隔绝以抱持自尊的种种虚饰。”
“但是西方人在非洲,孤立感太强了,一切理念差异显得微不足道。那些你在家乡根本懒得跟他说话的人,在此却对他顿生温情。”
“由于割礼仪式并未完成,我们陷入不上不下的状态,不知如何举措。我们应该互相打趣,还是相互表示尊重,或者回到先前毫无关联的状态?没有人能给我们答案。没有人有足够权威决定一切,就像先前没有人能组织割礼仪式一样。”
“光是我去而复返这件事便让多瓦悠人更加看重我,不管他们对人类学研究抱持何种想法,现在他们比较愿意信任我、对我开放。”
“不管怎样,这类意外都会大大冲击人类学者。这会是某个桥梁,让我们对人心的本质有更多了解,或者是通往某个异文化的重大发现?几乎不可能。但重要与否,也很难有先见之明。”
“没有什么比得上失足落水更能打破冰霜气氛(break the ice,fall in the water)。”
“重大公共事务常任由其顺势发展,直到情境压力迫使他们采取行动,或者错过采取行动的时机。他们这样居然也运作良好,真让人欣慰,这也证明世人的狂热与决心概属多余。”
“不管哪个文化,送礼都需要一点细腻触感:礼物必须恰到好处,赠礼方式也必须恰如其分。”
“奖助委员会的人常认为世界是循研究者设定的直线乖乖运作。民族志学者是全知博学、效率卓著的调查机器。人类学家却都知道研究计划根本是虚构小说,追根究底,不过是开口要求:我认为这个很有趣,能否赏些钱让我去看看?”
“我还会再回来吗?天知道。人类学另一铁律是当你研究的异文化看起来越来越正常,就是你该打包回家的时候了。”
“他一路沿中门长驱直入,而我则多少怀着一种战战兢兢的心态,老在琢磨应该从门的左侧还是右侧进去?在不语怪力乱神的儒家风范的社会学家面前,人类学家更像一个游走四方的道士。”
“每解决一个问题,便制造出两个问题,这就是很多专家乐此不彼的。”
“一种奇怪的疏离感抓住你,不是周遭事物改变了,而是你眼中的一切不再正常、自然。”
“多数时候百无聊赖,兴奋和愉悦却在某个时刻不期而至,你以为有了一个令人振奋的发现,却发现只是个意外,你痛恨眼前的一切,等你离开了又会思念不已。”
“在笑过之后,他突然意识到,只有在一种看似荒诞的思想及其分类面前,另一种生活思想的边界才清晰可见。”
(“天真的人类学家” 【英】奈吉尔-巴利 著 何颖怡 译 广西师范出版社)
读到一则分享,其中写到:
“今天解决了球面印刷的最后一个难题,回头一看,20年的坚持不懈的努力,积累了无数个片段(实践),无数个感悟(方法),然后将这些融汇贯通,世界级的发明家我们总是记住他最后那一举,前面多年的积累在黑暗中摸索才是关键所在,我不想这么多年才研究成功,但事实是一再铩羽,拖拉了20年,当初给我研发经费的乌里穆勒等了我3年,对不起。
这是世界难题,我低估了它,也放弃了好几次,在每一次人生低谷的时候都会去再走一步。
可以说,它是我人生低谷的连接器,见证人,不低谷,无发明!”
读到一则分享,其中写到:
“【你每天谢自己几次?——请珍惜与亲人相处的每一天!】昨天早上,我在小区里练功,有个老人家主动跟我说话。他说他观察我好久,见我每天练功有招有式的,而自己肺不好,也不知道怎么练,只能在小区公共的健身器材上活动一下。
我告诉他:人到了五十岁以上,生的都是八字病,娘胎里里面带来的,我现在每天练功调的是五脏之气,以弥补先天的不足。因为他说肺不好,我就教了他简单的吐纳术,因为不是很熟,不敢教他心法。
说到心法,每天练功必有三念,包括心念和默念,一感谢天地,二感谢父母,三感谢自己的五脏六腑。这是诀的主要内容,经诀功法则是一个完整的过程。
天地厚德方有生灵,父母养育方有我们的身躯,五脏六腑因为我们贪念和折腾,不要知道受了多少罪,任何一个脏器的罢工都是我们生命的终点。
这几天边练功边在想,我的父母活了七十岁左右,自我生下来以后共同的岁月勉强够40年,才14600天,强指间就过去了。当我还在为自己的梦想和事业挣扎的时候,他们都离我而去了,留下了万般的无奈和遗憾无法弥补。
再想想自己,为人父母也是如此,看看儿女一天天地长大成人,天各一方的,能陪伴她们的日子也是可以倒着数的。生死无常,所以无论如何都要珍惜与亲人相处的每一天!”
读到一则分享,其中写到:
“没有根本的好与坏
但是容易激发别人恶的人
一定不是好人。”
晚上,你在吃东西,我试着拨通了爷爷的电话。把话筒开启,让你和他相互可以听到对方。首先,我让他猜:你孙女,这一周,五天,有两天半没有去上课,你以为是因为什么?他想了想,说他不知道。我告他,感冒了,前面发烧两天,后来又有半天在家休息。
他有问,吃什么药没有。我告他,多喝水多睡觉。他说这样的对策不是很妥,应该吃点退烧药的,本来七天一个周期、可以减到一天的。我提醒他,他上次感冒,一躺躺了有两周,虽然不是连续躺在床上那种,每天都觉到没力气,没事就上床躺着去了。他不承认。
哪有?你在边上,嘴巴里还包着吃的,笑翻了,很有些害怕那些吃的从你嘴巴里喷出来朝我。后来,我问起他的听音乐,他说现在听得少了,这两天没有听。我笑:你没了先前得热情啦。他说老是听那些、想听的总调不到、当然就少听了。我笑:周周,以后但凡有什么先有兴趣后来没兴趣了的,你都可以归作是从爷爷这遗传来的。
聊得差不多了。我想起这天是雷锋纪念日,耳边响起来那首熟悉的旋律:学习雷锋-好榜样,,,跟他提议:你用五分钟给你孙女讲讲雷锋吧。他立马讲起,前前后后按照他的说法是用了一分钟,他说的最后那一句:他是一个平凡而伟大的人。吐词很有些抑扬顿挫。
发音还有些走调。再一次让你笑翻了。我在边上学说了一遍,他自己又重复了一遍。好啦,这次通话就到这里。后来,我想起来看到有人分享了有关雷锋的,去把这个链接找到,点开来翻了一下,从中找到了一段描述,打消了你爷爷刚才讲到时我生出的一个疑问。
电话挂掉之后,我有想起来提示你:今天还是周恩来的生日,他说的那一句:为中华之崛起而读书,你听说过吧?你点点头,表示你知道。在想起来这个之前,我看到沙发上的一本书,之前我说过每天要翻一翻的,结果我没有做到,好些天没有翻它,似你爷爷。
早上,和小黑走在外面。边走,总会边抬头看天。有一次,见到有两只鸟在飞,飞得很有些低,猛地看到,以为似大雁,看多一眼,会以为是一对平常的留鸟,虽然辨识不清究竟是什么。又一次,眼角瞥见一只大鸟,正好奇它怎么这般突然出现,看清是架飞机。
好啦,一面对于头顶上遇见大雁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一面时不时地仰头打量一下头上的天空。走到某个位置,随意地抬头侦测一下。哎呀呀,眼前的不高的天空中,有一大群大雁正在往前去,大大地觉到奇怪:它们都已经飞到了这个位置,在这之前怎么没看到?
把手上的按摩锤丢到地上,取出手机来,将它们拍下。很快地它们就彻底地从自己的眼前消失了。再将头顶的天空侦测,看看是否还有其他的出现。没有,或许今天就是这些了,思量一下:这么一大群在天上悄无声息地飞过,留给自己的时间也就是一分钟不到。
明天,再在这个时间点,专门到这片天空下来守候吧。这一次,已经很幸运了。很随意地,再转身看看身后的这片天空,就像是要再一次地说声再见。啊,眼前又来了一大群,这一次自己从容许多,走去桥下面,将它们慢慢打量,将它们默默送走。间隔两分钟。
这一次和上一次。时间全落在围绕六点三十五的正负两分钟之内。是啊,去年见到的好像也是这个时间点,好奇啊:它们怎么做到的,这么准时?这里面有多少只,是去年在同个航道上飞行过了的?今年的这条线路,较去年的那条线路,有什么不同?去北方。
去故乡而就远,遵江夏以流亡
---2023年03月0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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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写的文字,在20220802的这个早上,想起来要以卷积的方式与新的文字交织在一起。过往随文的附图,就不去管它了,去掉好啦。对于自己而言,最有味道的,始终是文字。一天一篇吧,读一遍,修订下错别字(若见到)。)
拂拭尘埃(六一) 2020.07.20
我们两个一起去,去她太奶奶的坟上,看一看。那一段路程,不远也不近,这一天的天气甚是可人:阴着的天,夹杂着时有时无的雨点。周周头先问:附近有什么河没有。那时告诉她没有,那时指着南山的更远处告诉她,那边有条河。这会走着走着就来到了河边。
在河边的小店买了一对蜡烛、一把香和两个打火机。纸钱没有了货,见到地上有不少的纸钱,尺寸较往常的大,店老板说那不是上山用的。他说不能用就不用啦,嘴巴上还是有点不甘心,虽然说出来的是:有就有,没有就算啦。店老板再找了找,确实没有,最后他灵机一动,从店里的神龛上取了搁置在那的两小叠给到我手上,算是了了心愿。
那条桥应该是很久以前就有的,标注的建成日期则不到十年,虽然它看上去很久,虽然它看上去还是自己记忆中一直在的那条桥。它有个很好记忆的名字:红星桥,这个名字标明了一个年代。桥底下,就是幼溪河了。绿的浊的水静静地处在那里,像是没有在流动。
走在河对岸的路上,看向我们将要去到的地方,眼前是一片绿色的稻田,稍远处是一些民居,背后是低矮的山丘,更远处是较高的山,山顶上坐落了一些大风车,在优雅地转动之中。它们在顺时针转着,它们离自己似乎很近,它们让自己一震:之前,好像从来没有在这个位置,注意到它们的存在。上一次,满是水光的田里的喜鹊还在记忆中。
走在河水边的路上,听到了眼前右方的树上,传来一阵阵的喜鹊叫。抬起头来,在浓密的绿叶中将它寻找,半天没有见到,声音却总还在。管它呢,举起屏幕想要拍下那棵有喜鹊声传来的树,就在这会见到了一只喜鹊在下半区的一根枝上跳跃。看着它到它飞过河去。
往前走,来到了一块菜地前面,地里正有一位妇人在锄地。看上去,她是自己有些熟悉的,停下来,在路边,向她发出招呼的声响。她停下手头的活,看过来。她嘴巴里说眼睛怎么这么不好使,看不清楚。边说着边往前走了几步。她还是没认出来,我已经确认她是谁了。她再说一遍,再往前走了几步,在将要到了跟前的时候,她终于认出来了。
她招呼我们去她家坐坐,又问要不要吃午饭。告诉她,我们先去山上,下来后会到她家坐坐,不吃午饭。好咯。她继续整理她的菜地,我们从她家的房屋边上经过。她家是土砖房子,在周围的砖房中显得格外夺目。路边上堆了一堆红砖。周周看了看土砖,又看了看红砖,问起它们都是怎么做成的。只能简单地回她:土砖是晒干的,红砖是烘干的。
绕一个U字形的弯上坡,我们来到了一口水塘的堤上,在继续往前走之前,先停顿一下,反过身来,给周周讲个典故:就是在这口塘,在小时候,爸爸和小爸爸两个,一起噗通噗通地从堤上掉到了塘里去了。那一次幸好有路人经过,把我们两兄弟救了。问她以前自己跟她讲没讲过这故事,因为自己讲过太多遍,很可能之前曾经讲过给她听过的。
她摇摇头,说是没有听过。这样甚好。她好奇地追问:救你们起来的,是个男的,还是个女的?是个男的。水塘的左后方,曾经就是老屋在的地方,只是现如今,那里只剩下一片葱绿,无从辨认旧时的已经坍塌的房屋的屋基。往前走,以前那棵上面有喜鹊窝的长刺的树,早已经不知在哪里。顺着一个斜坡的小道,爬上山去,去到太奶奶的坟前。
首先,把那些纸钱扯开,点燃在地上。然后,就着地上那堆火,把那一对蜡烛点燃,插立在地上。接着,就着地上那堆火,点燃三根香,双手持着,去到那块长条的跪石前面。站立着,鞠三个躬,又跪下,叩三个头。鞠躬的动作还规范,叩头的动作由于膝盖不能承受石头的痛,很是走形。然后,把那三支香,插置在坟前的地上。让周周照着做下。
她很犹豫,意思是鞠躬的时候和叩头的时候该说点什么合适?让她随意,就像是过生日吹蜡烛时祈祷那样,就好。她跪在地上的姿势很标准,时间很长,让我有足够的时间,在她背后拍照。把她手上的三根香插置到地上,把剩余的香全部点燃,分成两组插置在地上。
礼成。取出带来的割草的刀,在地里清理起来,她就停留在坟前,围绕着那小堆纸钱留下的黑色灰烬。太奶奶的坟的右手还有两座坟,等于叁个是邻居。自己的清理从右手第一个,到第二个,到来到这处坟地的山间小道。弯腰,用刀把那些杂草杂枝割除的感觉,很好。一面掉汗不断地挥手,一面暗自思衬,大概只有这样的时刻,自己像个武夫。
挥刀所到之处,草断枝折。会有一些代价:什么枝上长着的刺,把自己的手割破了。会有一些代价:这些草这些小树,本来长得好好的,只因为挡了自己的道,自己要用刀将它们清除。那气势很有点逢佛杀佛的味道,让自己足以埋头于其间,享受着好一番自得其乐。
周周在享受着她的自得其乐:她从地上随便捡了一根细小的枯枝,在蜡烛头上点燃,那枯枝头上的火熄灭后,还冒着烟,这让她欢喜,她喊自己看过去,说这样子很像那些点燃的香。那对蜡烛,在静静地燃着,期间飘落的一些小雨滴,对它们丝毫没有影响。自己起劲地挥刀,感受着想象中的武夫的感受,不过是借助于将那些草那些枝想象成人头。
那对蜡烛,在静静地燃着,自己的本意是在它们完全燃烧期间,完成这些清理的活儿。那对蜡烛的燃烧足够持久有力,待到自己大致完成了割下并清理掉所在区域的残枝剩草以及铺撒在地面的陈旧落叶之时,一个钟点过去了,那对蜡烛还剩下有多半。正有些犹豫呢,
该找些什么来打发后面的时间,来陪伴那对蜡烛燃尽?山里走来了一位有些熟的人,边和他聊天,边进行收尾,喊周周离开,将爆竹展开在地上,点燃。在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过后,在一阵火光和烟雾缭绕之后,准备离开。那一阵鞭炮将右边的那根蜡烛击灭了。自己正犹豫是不是要将左边的那根蜡烛也吹灭。来人上前,将那已熄灭的重又点燃。
叁个人一起下了山,他扛着竹筐,走进草丛中的一条小路,说是去菜园里摘辣椒,我们循着原路往回走,在两下分手之前。喊住他一下:这里,没有蛇吗?我的意思是他走的那条小路,在自己看来很可能藏着蛇。他听了半天,才明白自己的意思,回到:这里没有蛇。默默地感谢他,他在上面,给自己清楚明白地指示出了先前的祖屋所在的方位。
去到那个土砖屋里,见到了一位老者和先前的那位妇人,他们是两口子,周周要喊爷爷和奶奶。坐在留有青苔印记的有些高低不平的土地地面上,觉到堂屋里很是清凉和舒适。我和他聊着天,妇人有时也说两句,周周是唯一的听众,一面吃着妇人端出来糖果和核桃。很随意的聊天,虽然周周并不发言,她却可以听懂大半,这是最好不过的情形。
别过。在屋门口,让周周站在他们两个之间,照一张合影。顺带开开玩笑,说是这张合影,自己要带回去,给到老爷子看到的。就像上次,老先生给了自己叁个苹果,自己说要带回去给老爷子看到。沿着来时的路,往回走,在那座桥边,周周走开了,去看那河水流淌。
河中有一群鸭,那群鸭中有一只鹅,那只鹅和那只鸭站在砂石上,其他的鸭游在水里,周周说想要看到鹅下水再走。自己弯下腰,在地上捡起两块石头,朝那鹅和鸭在的地方扔去,那些石头好像对它们没有影响,它们还是自己走进了水里,接着就游了起来。再回到桥边的时候,遇到了一位熟人,自己认出对方,对方认不得自己,稍稍有些尴尬。
沿着来时的路往回走,有些飘雨了。这天气真好,在前几日的高温之后。还是在来的路上,看着那阴着的天,总会觉得这是老天的一种眷顾,觉得这是太奶奶在庇护着自己的重孙女。往回走,周周说是有点累,周周说是觉得比来的时候,觉得远。这只是她嘴皮上的说法,从她的脸上能够看到一种轻松和欢喜。那份轻松和欢喜,同样在自己的内心。完成于2020年07月20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