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VII
我又一次熬夜一整天來寫作,從早上七點到晚上九點。我們四個人步行遊覽了市中心。涼爽的微風和隨風飄來芬芳的空氣緩和了4月初的炎熱。你必須步行去大多數地方,否則你就沒有時間去看任何東西。
在回來的路上,我們的興奮讓位於疲勞。一個好的淋浴,一頓清爽的冷凍果汁晚餐,他們不碰任何含酒精的東西,我甚至不確定他們是否熟悉酒精的用途,除了葡萄酒。但是女孩們一直保持沉默。我注意到她們在桌邊坐得遠遠的,都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不久她們就迷迷糊糊的回到自己的房間裏。
「你繼續你的書和寫作。別費心安慰她們了,」斯特凡笑著對我小聲說。「她們會沒事兒的⋯⋯沒人知道女人為什麼哭。她們的頭腦是否被記憶所吸引?不管她們今天看到的一切,她們是否感到不滿?她們是快樂的流眼淚嗎?還是因為生活中所有的主要問題都解決了?她們是因為沒有工作而感到無聊?」
他當時的心情有點不太好,雖然他想保持謹慎,但人們會認為他是在嘲笑她們過於敏感。他提醒我,在描述玫瑰谷的眾多名字中,有一個是「人類苦難的王國」,指的是靈魂的渴望和內心深處痛苦的人類元素,但我認為這個名字有更深刻的歷史意義:它是對血腥的史前世紀的致敬。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所以沒有回答,幾分鐘後我回到了房間。晚飯後半個小時,我翻閱了關於Rosernes Dal的小型旅遊指南,說實話,這本書是針對兒童的,然後我靜下心來寫作。
各種各樣的畫面在我腦海裏盤旋。這幾天,這座偉大城市的面貌完全改變了。你會遇到成千上萬的外國朝聖者,他們來自世界各地,在街道和大型公路上隨處可見。他們來參加後天舉行大型遊行活動。他們看上去似乎非常舒適的斯拉布洛克-我之前描述過的強制性制服,他們只有睡在豪華的旅社、蓋世太保和周圍坡上的Civesheims睡覺時才會脫下。
這些天來,山谷中到處都是餐車、清潔工和勞夫,還有神職人員的代表。他們和其他人一樣在城市裏走來走去,樸實謙虛,讓人感到平等。我從未見過這麼多人聚在一個地方,但我也從來沒見過周圍的人如此缺乏興趣。似乎每一位來訪者的專注、奉獻和崇敬的心情都沒有留下任何喝彩的空間。或者更好的是,他們對尼泊爾維奇共同崇拜,在他們心中佔據主導地位,以至於沒有任何其他熱情的空間。
事實上,即使是這些偉人的裝束,也和普通市民沒有太大的區別。唯一改變的是襪子、鞋帶和腰帶的顏色。然而,最終的視覺效果一點也不單調,因為他們的徽章用翡翠和珍珠做裝飾,給林蔭道增添了一種非常古雅和迷人的色調,主要是在夜間。
斯特凡告訴我,今年的參與是史無前例地,然而,似乎所有這些人群都在無休止的城市擴展中得到了充分和有效改善安置。事實上,他告訴你還有更多的空間在拉里特,旅館和公寓。他們在組織能力方面有著悠久的傳統,而且,他們又一次做了出色的工作。
下午5點,約翰·漢弗萊和烏林克·恩馬克的本尊們在我們站的幾米遠的地方出現,斯特凡指給我看。我幾乎沒有注意到著名創作者和詩人法比奧拉的「河畔的夢」,「遺忘的承諾」和「艾瑞納斯」。我的眼睛盯著雕像,對真實的人不感興趣。女祭司也是如此。我們遇到了她們中的幾個人,一些年紀大一些,一些年紀小一些,穿著典型的雪白長袍。正如我所讀到的,她們信仰的贊助人和保護著就是洛夫人,儘管事實上他們很少參加儀式。他們中最偉大的人在當代生活中具有無可爭議的社會地位。即使在今天,歷史似乎在許多方面重演。例如,目前的社會等級與法老時代的埃及相似,但沒有暴力和炫耀權力。
十三星抄寫於2023年5月20日